飄天文學 > 特戰龍兵郝建柳如煙 >第47章 裏面有人嗎
    “好的,郝隊,我儘快找到她。”

    掛了電話,郝建出神地想了一會妹妹,就給爸爸打電話,問那個爛尾樓的地址和情況。

    第二天上午,郝建就開着車來到華靈路這個爛尾樓工地。

    工地被一道全封閉圍牆圍着,裏面矗立着兩幢高層,框架已經封頂,門窗沒有安裝。工地大門緊閉,裏面渺無人影,荒草連天。

    郝建從車子裏走出來,到鐵門前往裏看去。

    他抓住柵欄大鐵門,“框當框當”地推着:

    “裏面有人嗎?”

    回答他的先是一陣狼狗的狂吠,接着從大門北側的門房裏走出來一個光頭大漢。

    他臉色紫黑,兇巴巴地看着郝建說:

    “你幹什麼?哪裏來的?”

    郝建說:

    “我來看一下工地,你能開下門嗎?”

    “裏面沒人,看什麼看?”

    光頭大漢不耐煩地揮着手說:

    “走吧,這裏不讓任何人看的。”

    郝建愣住。

    連工地都進不去,怎麼調查下去?

    只有找到原來的開發商,才能揭開這個爛尾案的謎。

    他連忙問鐵門裏面的光頭大漢:

    “這個工地原來的開發商,你知道在哪裏嗎?”

    “不知道,你走吧。”

    光頭回答一聲,正要轉身走開,突然想起什麼,愣了一下,又轉身問:

    “你問這個幹什麼?”

    郝建說:

    “這個爛尾樓,後來不是被人了嗎?我是弘陽集團的,來問一下情況。”

    光頭大漢警惕地打量着他,說:

    “我們只負責看管工地,其它什麼也不知道,你走吧。”

    郝建又追問:

    “誰讓你們來看工地的?你告訴我,我去問他們。”

    光頭大漢牛眼一瞪:

    “我憑什麼告訴你?再說我也不知道,快走,再不走,別怪我不客氣。”

    郝建有些惱火,提高聲音說: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我來問一下情況,礙你什麼了?你這麼兇幹什麼?”

    “小子你還來勁了,啊。我看了這個地工四年多,還沒有碰到過敢這樣對我說話的!”

    光頭大漢瞪着牛眼吼叫。

    郝建知道,只有激怒他,讓他開門出來交手,才能進入工地瞭解情況。

    “你這條看門狗,只敢隔門亂咬人,你敢出來嗎?”

    “你還罵我!”

    “我看你只是一條關在籠子裏的惡狗,不敢出來的。”

    光頭大漢憤怒了。

    他走進門房,打開邊門,衝出來就揮拳朝郝建臉上打來:

    “你個小癟三,竟敢罵人,我打爆你的臉。”

    郝建就是要引他出來,他沒把光頭大漢打來的拳頭放在眼裏,穩穩地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光頭大漢的拳頭要着到他臉上時,他才擡手輕輕一擱。

    “啪”地一聲,一股巨力將他的拳頭擱飛出去。

    光頭大漢的身子也往後倒去,郝建對着他飛起一腳,把他的身子踢飛到鐵門上。

    “框當。”

    一聲大響,光頭大漢被鐵門反彈回來,撲倒在前面的水泥地面上。

    郝建上前踩住他的右小腿,厲聲問:

    “說,誰讓你在這裏看工地的?”

    光頭大漢痛得汗如雨下,卻還兇狠地說:

    “我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的。”

    “混蛋,你是一條替壞人看門的惡狗!”

    郝建罵了一聲,腳上稍稍用了些力。

    “卡嚓。”

    他右小腿的骨頭折。

    “啊——”光頭大漢痛得嚎叫起來。

    郝建丟下他,走進門房。

    他站在裏面的場地上,環顧着這個荒草如海的爛尾樓工地,感覺這裏一定關着一個故事。

    大廈前的場地沒有做成硬地坪,只是用石子築了一圈便道,中間也有一條能讓車輛進出的坑坑窪窪的便道,其餘地方都是泥地,泥地上長滿了野草和野生的莊稼。

    裏面那條狼狗狂吠着,拼命掙脫鐵鏈要撲上來。

    郝建不理它,只顧朝四腳朝天的框架大樓走去。他穿過齊腰深的草海和鏽跡斑斑的腳手架,走進巨大空曠的裙房,擡頭察看起來。

    樓房裏溼氣很重,陰森可怖。底樓空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郝建從中間的樓梯走上二樓,尋找着蛛絲馬跡。

    二樓也是沒有任何人在這裏住過的跡象。

    郝建正要轉身往樓下走,忽然聽見樓上傳來幽幽的人聲,如泣如訴,很是恐怖。

    郝建連忙走上三樓查看,也是沒有可以胡人的房間,像鬼一樣的聲音還在樓上。

    他快速走上四樓,纔看到有個房間上裝有模板做的簡易木門,門搭扣在外面反鎖着,裏面卻沒有聲音。

    “裏面有人嗎?”

    郝建上前輕輕敲了敲門。

    裏面沉默了一會,才傳來一個女人有氣無力的聲音:

    “有人,快來救我。”

    郝建吃了一驚,身子退後一步,對着模板門飛起一腳,模板門的搭扣就脫落下來,門轟地一聲倒在地上。

    郝建走進去一看,驚呆了。

    裏面一張用模板和木料架起來的簡易席上,躺着一個女人。她三十多歲的樣子,手腳被綁住,蓬頭垢面,臉色蒼白,氣息奄奄。

    但細看,她長得很標緻,身材苗條。她衣衫不整,上面兩粒鈕釦被撕掉。

    這個美少婦是被綁架到這裏,還是被軟禁在這裏的?

    郝建疑惑不解,連忙走上去,彎下腰問她: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被綁在這裏?”

    女人搖搖頭,聲音喑啞地說:

    “我是來要錢的,卻被這個畜牲,軟禁在這裏。我已經被關了一個多月,快要死了。快弄我去醫院。”

    “好,你要挺住。”

    郝建連忙幫她解開手腳上的繩子,把她的衣服掩好,把她從牀上託抱起來。

    他走出房間,一步步朝樓下走去。

    女人渾身無力,兩眼緊閉,兩手也垂了下來,郝建抱得有些喫力。

    隨着腳步的走動,她身上花枝亂顫,還散發出一股迷人的幽香,但郝建毫無雜念。

    他剛抱到樓下,正要從被草海淹沒的小路上往大門口走去,大門口開過來一輛轎車,停下後,從裏邊走出四個紋身的閒漢。

    “他人呢?”

    一個閒漢走到光頭大漢面前問。

    “在裏面,快進去找他,不要讓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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