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我們趕緊去找門面,把餛飩店開起來。”
“好的,這就去找。”
郝建與媽媽開着車,在附近的街道上轉悠邊尋找。
終於看到一個空着的店面,上下兩間連在一起,簡易裝修。但租金比較貴,要一萬元一個月,必須付三押一。
“我沒有這麼多錢啊。”
郝建愁眉苦臉地說:
“不能再問她們開口借錢了。”
這個門面有三十多平米,上下兩間一樣大,他心裏比較滿意。下面開餛飩店,上面隔斷一下,裏面住人,外面放一張按摩牀,辦公桌,椅子和沙發,作爲臨時的私人診所。
暫時辦不出執業證書和營業執照,就不能公開搞,只能祕密進行。
“你身上有多少錢,我這裏有43800元錢。”
劉玉蘋看着兒子說。
郝建驚喜地問:
“你哪來這麼多錢啊?”
“那個小夥子的媽媽,偷偷塞給我一萬,顏總偷偷在這袋裏又放了三萬,還有3800元,是你丈母孃給的。”
“好,那就夠了,我身上還有兩萬元錢。”
郝建高興地說:
“你這次住院開刀,只化了九千多元錢。”
於是,母子倆把身上的錢全部拿出來,交了四萬元的房租和押金,其餘兩萬多,用於添置必需的傢俱,餐具,炊具等等。錢全部化光,上下兩個房間正好都佈置好。
玉蘋餛飩店開張了。
郝建的私人診室因爲不能公開,一時沒有客人,他就幫媽媽一起經營餛飩店。
爲了吸引顧客,多做生意,他們不光做餛飩,而做面和客飯,這樣就很忙。
郝建忙得不可開交,白天在店裏幫媽,晚上回到別墅,還要給柳如煙的外公和大姨子治病。
郝建會醫術的消息,很快在別墅區裏傳開。
這天下午,一箇中年婦女領過來一個女孩,說她女兒這陣突然神情癡呆,有時一個人咯咯咯傻笑。一不注意,她還要出去亂走。
郝建在三樓的會客室裏接待她們,他把這個會客室當成時臨時診室。
郝建看了女孩一眼,將女孩的影像圖片上傳到頭腦。他的頭腦就像極速電腦一樣,馬上作出反映。
這個女孩看上去年輕,其實已經二十八歲了,是個結過婚的少婦,但沒有孩子。
少婦臉蛋漂亮,體態豐腴,三圍超標,肌膚白嫩,脣紅齒白,很是迷人。只是她眼睛發直,神情有些癡呆。
郝建一看,就知道她患的是一種輕度的精神病,民間俗稱花癡,或者叫花柳病。
“吳阿姨,你女兒叫什麼名字?”
“她是我大女兒,叫張曉婷。”
“你大女兒短婚未育,經歷過一次感情挫折。”
郝建診斷着說:
“新婚不久,她丈夫就出軌了,而且是跟她一個好姐妹搞在一起。她受到刺激,才發了這個病。”
“慕家女婿,你說得對。”
吳阿姨雖然沒有他丈母孃的貴婦派頭,卻也一副福相:
“都說慕家女婿很神,真的很厲害啊,一眼就看出病因。”
“你女婿是個帥哥和富少,是不是?”
“是的,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我女兒的病,你能看嗎?”
郝建肯定地點點頭說:
“能看,只要扎五六次針,就能治好。”
“那太好了,慕家女婿,你要多少錢?開個價吧。”
郝建說:
“我不是醫生,這裏也不是診室,不能收錢,我純粹是在幫親朋好友做好事。”
“慕家女婿,你怎麼這麼好啊?那就謝謝你了,真是過意不去。”
柳如煙和丈母孃他們都上班去了,諾大的別墅裏只剩下他一個人。
很奇怪,這個叫張曉婷的少婦自從看到郝建後,就變得很安靜。
她坐在三人沙發上,一動不動,像沒病的少女一樣。
只是看郝建的眼睛有些直,郝建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怎麼治呢?”
吳阿姨也有些不放心地問。
郝建說:
“就躺在這沙發上,我給她扎針。”
他買了一盒銀針,新針還沒用過呢。
吳阿姨敏感地問:
“要脫衣服嗎?”
畢竟女兒是個年輕漂亮的姑娘,病好了還要找人再嫁呢,在一個小夥子面前脫得太多,就不雅了,也不好。
女兒退回孃家快一年了,他們一直想治好她的病,可醫院裏竟然沒有治這種病的醫生。
正在他們焦急時,聽說慕家的上門女婿變得很神奇,能給人治療不孕症,就試着把女兒領過來。
郝建說:
“只要把外套脫了就行,我給她隔衣扎吧。”
“你能隔衣扎針?”
吳阿姨驚喜不已。
郝建點點頭,嗯了一聲。
吳阿姨轉頭看着女兒說:
“小莉,慕家女婿給你隔衣扎針,你躺下來吧,不要害怕,啊。”
張曉婷聽話地點點頭,“哦”了一聲。
她站起來,自已脫了外衣,在沙發上躺下來。
她的身材跟楊英紅差不多,苗條豐滿,肌膚雪白。
郝建儘量不看她的身體,但總是要進入他眼中。他拿出新針,先扎她頭部的四個穴位,再隔衣扎她頸下和臍處的四個穴位。
他的動作跟老中醫一樣嫺熟,姿勢到位。他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捏着銀針,輕輕往下一壓,就進入張曉婷的衣服和皮肉。
八根針全部紮好,郝建開始給她捻鍼。他邊捻邊給吳阿姨解釋穴位的作用,再指給她看:
“吳阿姨你看,這針上有股藍色的煙霧在旋轉,它是我體內的真氣和內功,與銀針配合,對她的神經系統進行調理和治療。”
“真的有藍色煙霧,我看到了。”
吳阿姨驚喜地叫起來。
“光鍼灸是治不好精神病的,就是效果最好的六合神針,奇門十八法都不行。我對它作了改進,在針法里加入我的內功和真氣,才能產生效果。”
她這樣解釋後,吳阿姨更加相信他,欽佩他。
她見女兒很享受地閉着眼睛,安靜地躺在那裏,神情癡迷,俏臉泛光,更加欣喜不已。
她聽樓下劉媽傳來跟人說話的聲音,就走出去,去跟她打招呼。
她走出去,會客室只剩下郝建和張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