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她發現爺爺隱在暗處,就嚇得驚叫起來。從此她心裏就有了陰影,就感覺家裏也不安全,一直惶恐不安。
這樣,她的恐懼症就越來越嚴重。
她也遷怒於爸爸媽媽,讓她一個人在這裏擔驚受怕,所以她不跟爸爸媽媽進行溝通,連微信也很少發。大學畢業後,她不肯出去工作,除了害怕男人外,還想報復爸爸媽媽對她的冷漠。
“你心裏有了恐懼症和自閉症,又引發了諸如失眠,身體陰冷,月經不調,食慾不振,頭暈目眩等症狀。”
“你要是再不就醫,抗拒治療,你身上的這些症狀會越來越嚴重。”
陸路賓也靜靜地聽着,當然聽得懂郝建的話。他既內疚,又羞愧,就低下頭,不敢擡起來。
聽到這裏,他才擡起頭對郝建說:
“郝神醫,你說得很對,就幫她治一下吧。”
陸奕歡不再強烈反對,但還是垂着頭不出聲。
“要治陸奕歡的病,必須身體和心理同時進行。”
郝建坦然地說:
“在解決她身上這些迸發症的同時,還要解除她恐懼和自閉心理,必須進行心理干預。”
下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
“要慢慢讓她感到男人不可怕,與男人接觸,也是溫馨安全,甚至是美妙幸福的。”
這樣,他就要扮演一下她戀人的角色纔行。要慢慢跟她親近,讓她體驗到戀愛的甜蜜,才能真正治好她的恐男症。
可是他說出來,就像陸奕歡剛纔說的那樣,他這是趁行醫之便行不軌之實。不能說,只能潛移默化地感染她。
“今天晚上,我先給她針療一下,治她的失眠頭暈,食慾不振,渾身溼冷,月經不調這些狀態。”
郝建說:
“陸奕歡,你躺在沙發上,或者牀上都可以,不用脫衣服,我給你扎一次針試試,你覺得有效果,就讓我治下去,你覺得沒有效果,就不要治下去,你看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你扎針。”
陸奕歡還是搖着身子拒絕。
“這孩子,這樣的機會錯過,你到哪裏去請這種不要錢,又送醫上門,態度還這麼好的醫生?天底下都找不到啊。”
陸路賓要去拉孫女,陸奕歡還是倔着不肯。
郝建就站起來說:
“陸老,不要勉強,讓她考慮一下吧。如果需要我針療,就跟我來說。”
“這一陣,我還有空,等我開了診室,就沒有那麼多時間了。”
“郝神醫,你留個手機號碼吧。”
陸路賓問郝建要手機號碼。
郝建把號碼告訴他後,就告辭出來。
第二天上午,陸路賓就給他打電話,讓他下午給他孫女去看病,他說他孫女同意了。
她怎麼會想通了呢?郝建喫過中飯,小睡了一會,就走過去。
走進102號別墅,走上三樓一看,陸奕歡眼圈發黑,成了熊貓眼。
“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我失眠了,頭也越來越暈。”
陸奕歡主動跟他說:
“我想讓你試一次,如果有效果,就讓你給我治療。”
陸奕歡就在自已的牀上躺下,陸路賓坐在那裏監視。
郝建一看,心裏驚呼,哇,好白的肌膚啊,真是膚如凝脂。
他一邊給她扎針,一邊給陸路賓解釋所扎穴位的名稱和作用,再指給他看銀針上繚繞的的藍色煙霧。
扎完針,給陸奕歡帶功捻完一遍針,郝建才問她:
“陸奕歡,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嗯,真的好多了,我的頭不暈了。”
陸奕歡描述着捻鍼後的感受說:
“有一股酥麻的電流,傳入我體內,再進入我大腦,清涼,舒服,溫暖。”
郝建再給她捻第二遍:
“今天,我給你捻三遍,晚上你不失眠,身上也不感到陰冷,就說明有效果,你再讓我給你治下去。”
“嗯,好的。”
陸奕歡終於乖順地點頭同意。
郝建走的時候,陸奕歡還跟他掃了一個微信。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鐘,陸奕歡就給他發來一條微信;
你好,昨天晚上,我睡了個好覺,很舒服。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睡得這麼香了,說明你的針療真的有效果。
謝謝你,郝建。今天下午,你再來幫我做一次吧,我給你錢。
郝建嘴角浮上一個滿意的微笑,馬上給她回覆:
好的,我來給你做第二次,但錢我不收。
我說過,我不能收錢,純粹是做好事。等我以後開了診室,才能收錢。
陸奕歡也禮貌地回覆道:
謝謝你,郝建,你真是個好人,我會記住你恩的。
剛跟陸奕歡發好微信,他又收到張曉婷的一條微信:
郝建,我的病又發了,你下午再來給我做一次吧。
郝建一看,又咧嘴笑了。
這個富人別墅區,事情還真多啊。哈哈,我一下子成了美女的香餑餑。
下午,兩個美女讓我去給她們治療,我哪裏分得開身子啊?
他想推到明天下午纔去,就給張曉婷發微信:
推到明天下午吧,今天下午我有事。
微信發出後,張曉婷馬上來回復:
最好是今天下午來,因爲今天下午,我媽媽不在家。
郝建看着這條微信,做着鬼臉說:
“我的天,這是什麼話啊?這個美女怎麼那麼不要臉啊!”
原來女人一旦動情,比男人還要主動啊。郝建想,看來要把陸奕歡引到這種境界裏去,讓她像張曉婷那麼主動,她的病就好了。
今天下午,就趕兩個場子吧。
他給張曉婷回覆:
好吧,我調整一下時間。但我給你看了一下,就要走的,因爲下面我還有事。
他怕張曉婷纏住他不放,趕不了陸奕歡的場子,就先給她說好。
下午兩點鐘,郝建拿着銀針盒,準時來到85號別墅。
他返身關上院門,走進別墅,張曉婷正媚笑着,在樓梯口等着他。
走進張曉婷的臥室,郝建看着前翹後凸,媚眼如絲,打扮得格外迷人的她,抓緊時間說:
“快躺下來吧,我給你最後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