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當了,這個鑽石項鍊是假的。”
關華鑫驚呆了。
“寶嘉麗是世界最著名的珠寶品牌,以其大膽的設計,獨特的風格而著稱,得到世界各國社會名流的熱烈追捧,備受皇室貴族的青睞。它的每件作品,都滲透超卓的精神。”
“它出品的粉紅之星,最貴的高達2300萬美元,最便宜的也要一百萬美元以上。所以你160萬元人民幣,是不可能買到粉紅之星鑽石項鍊的。”
“這怎麼可能呢?”
關華鑫難堪得真想鑽地底下去。
“它是用我國江海水晶加工而成的。”
郝建伸手拿過這個盒子。看着裏面的項鍊說。
“關富少,你看看,它的純淨度、克拉、色澤以及切工等四個方面,都達不到寶嘉麗的鑽石項鍊標準,差遠了。”
“真正的鑽石一克拉在十萬元左右,你的發票上寫着87克拉,原石就要870萬元,再加上加工製作等費用,起碼得一千多萬元以上,你160萬元能買得到嗎?”
富少們都聽呆了。
“關總,你要給人買鑽石項鍊,怎麼連鑽石的基本常識都不懂?”
“這不得不讓人懷疑你的用心,是不是真誠啊。我告訴你,這個項鍊最多也就值兩三千元錢。”
郝建看着柳如煙說:
“老婆,這樣的假項鍊,你不能要。”
“就是真的,我也不會要的。”
柳如煙唬了他一眼說:
“好了,不要再多說了,弄得人家多難堪啊。”
“我要找這個混蛋算賬,他竟敢騙我。”
關華鑫難堪地拿出手機,給那個代買人打電話,竟然關機了。
“媽的,真是氣死我了!”
關華鑫氣得把蘋果手機狠狠地甩在地上,碎了一地。
“好好,我不說了,喫飯吧。”
郝建反客爲主地說。
服務員這纔開始上菜上酒,在尷尬的氣氛中開席。
喫飯時,原本不認識柳如煙和郝建的五個富少和女友,都爭先恐後地來給他們敬酒,與柳如煙交換名片。
關華鑫化了這麼多錢買的爆竹,被郝建和柳如煙一吹一唱地放了去,氣得差點吐血。
聚會到十點多鐘才結束,告別出來後,郝建開車,柳如煙坐在副駕駛位置上。
在富少和女友們豔羨和嫉妒的目光中,郝建開着車子駛離飯店。
開在路上,郝建問嬌妻:
“如煙,今天晚上,你老公表現怎麼樣?”
柳如煙橫了他一眼:
“瞧你得意的,只能說馬馬虎虎。”
“這還馬馬虎虎?那你要我怎麼表現,纔算是好的呢?”
郝建邊開車邊問。
柳如煙說:
“你得罪這麼多富少,以後怎麼辦?要是他們聯合起來對付你,你就是再有能耐,雙拳也難敵四手。“
“我哪裏得罪他們了?”
郝建爭辯說:
“我只能說了幾句實話而已,有些富少實在是太差勁了,我光說一下,還是給他們面子的。”
柳如煙不出聲,她沒辦法說這事。
“如煙,今天晚上,你應該獎給我一個吻。”
郝建嘻笑着說:
“看着那些富少與女友熱吻,我羨慕死了。”
“那些女友有我漂亮嗎?你還不知足啊?”
郝建搖着頭說:
“你是比她們都漂亮,可你不讓我吻,更不讓我睡。只能看,不能用,你說讓人難過不難過?”
柳如煙瞪着他說:
“怪不得你要出軌的?”
“誰出軌啊?”
郝建驚訝地叫起來:
“你說話要有根據好不好?”
柳如煙臉上沒有表情,話卻十分厲害:
“你慌亂什麼?至少你的精神已經出軌了。”
“今天,你就跟你姐睡一室吧,看她的怪鼾病有沒有好。”
郝建說。
柳如煙想了一下,同意說:
“好吧,我讓我姐睡到我房間裏,你睡到她房間裏。”
回到家裏,柳如煙要去叫慕雪柔過來跟她睡一室。
郝建把門關了,懇求說:“如煙,你先讓我吻一下,否則,我睡不着的。”
柳如煙其實也很想跟他吻一下,今天晚上,她被這些富少熱吻女友的情景弄得興致很高,也感覺這個名義上的老公表現不錯,一人對付這麼多富少。
從這個角度說,還是應該獎給他一個吻。
但柳如煙是個矜持害羞的女孩,她心裏就是再要他,也不會在嘴上說,更不會在行動上主動。
這也是郝建深愛她的一個原因。
平時,哪怕柳如煙不給他好臉色看,歧視他,漫罵他,要跟他離婚,他一如既往地愛着她,並死皮賴臉地窩在她家裏不走。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柳如煙穩重矜持,不輕佻,不花心,更不水性楊花。
有這麼多富少官少追求她,她從來沒有失過身,甚至連吻也沒有給過他們。
柳如煙美若天仙,追求者如雲,卻依然潔身自好,是個處子身。這樣的女孩,到哪裏去找啊?所以他對嬌妻百依百順,做到罵不還口,打不還手,她不同意他上身,他決不強求她。
柳如煙有些羞澀地站在牀前不動,這是默認。
如果是平時,她是不會同意的,會嚴厲斥責他。
郝建走過去抱住她,激動地說:
“如煙,我終於又抱到你了。”
柳如煙也有些激動,就仰着脖子,閉上眼睛。郝建溫柔地親着她,從她的額頭開始,到眼睛眉頭,鼻子嘴巴,一點點往下,像溫暖的春風從上到下地輕輕掃過。
柳如煙輕輕嗯了一聲。
郝建高興地說:
“如煙,原來,你也是有感覺的,而不是冰山一座。”
儘管柳如煙也有些激動,但郝建要把手伸向她,她還是緊緊抓住他的手,不同意。
“你是我老婆,爲什麼不同意?”
郝建有些猴急。
“誰是你老婆啊?還不一定呢。”
柳如煙又冷下來。
“你還想着關華鑫是嗎?”
郝建看着她白嫩美豔的臉蛋,傲嬌的身材,有意反激她。
“滾開,我不跟你說了。”
柳如煙把他推開,翻身坐起來:
“你再這樣胡說,我不理你了。”
面對幾個富少官少的追求,她一點不動心是假的。
只是她現在找不到與郝建離婚的理由,也怕爺爺。但她還是心猶不甘,不想把自已都交給郝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