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說,可謂是一箭雙鵰,既開了林同仁的後門,又讓林同仁在親戚面前感到臉上有光。
邢芬芬夫妻倆也更有信心,更加信任他。
“我送醫上門也可以,你們來我私人診室做也行。”
郝建主動說:
“最好是你們夫妻倆一起來,因爲治這種病,比較敏感。”
邢芬芬不由得盯了他一眼。
“你怎麼治?我很好奇,想看一下。”
林同仁坦誠地說:
“我在衛生界工作了二十多年,還沒有看到過針療不孕症的醫生。郝神醫,你真的能治好她的不孕症,我馬上給你辦醫師資格證書。”
“好,一言爲定。”
郝建自信地說。
他聽林同仁這樣說,身上勁頭更足,同時感到壓力更大。因爲邢芬芬不能懷孕,他就是借種給她,也沒有用。
她的情況跟楊英紅不一樣,借一下解決不了問題,必須真正見效纔行。
郝建叮囑自已要拿出最好的本事,一針見效,讓林同仁信後,給他辦證。
考驗他的時刻到了,郝建非常重視。也有些緊張,卻能保持鎮靜。
“邢芬芬,你就在這張三人沙發上躺下。”
郝建從包裏拿出針盒說。
“要脫衣服嗎?”
邢芬芬紅着臉問。
“你把外套脫了就行。”
郝建說:
“我給你隔衣扎針。”
“你能隔衣扎針?”
林同仁驚訝不已,心裏也鬆了一口氣。
邢芬芬就脫了外衣躺下來,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當着林同仁和她老公的面,郝建只扎她的腰部和腹部,總共六個穴位。他邊扎邊給林同仁說穴位的名稱和作用,說得很熟練,扎針的手勢也老到嫺熟。
紮好六個穴位,郝建調運內勁真氣,傾注到自已右手的食指和拇指上,再握住銀針,開始給她捻鍼。
郝建邊捻邊給他們作介紹:
“林局長,我這針法是在六合神針,奇門十八法等傳統針術基礎上,進行改進,並融合我體內的內功真氣,改善患者病竈系統,才見效的。”
“你對六合神針進行了改進?”
醫生出生的林同仁也遲驚喜不已:
“還加進內功真氣?”
“林局長,你看。”
郝建指給他看:
“這銀針上,是不是有股藍色的煙霧在旋轉?”
“對對,是有,陸穀物,你看到了嗎?”
林同仁也指給他看。
“嗯,真的有。”
陸穀物也驚喜地叫起來。
郝建解釋說:
“光做鍼灸,是不能治好不孕症的。必須與內功真氣結合,才能改善病竈,取得療效。”
“嗯,原來這樣。”
林同仁這才把心裏話說出來:
“郝建,之前我一直擔心,以爲你是吹牛的,現在親眼看到,我才相信。”
郝建給她捻了三遍才拔針。
邢芬芬對他有了信心,主動對他說:
“郝醫生,我們掃個微信吧,這樣聯繫方便些。”
郝建跟她掃了微信,互相存了手機號碼。
“郝建,我對你很有信心。”
要分別時,林同仁握住他的手說:
郝建說:
“謝謝林局長,到時我跟你說。”
回到餛飩店,是下午兩點多鐘。
郝建走進來,見郭小平繫着飯褡在勤快地端碗收筷地忙,心裏很高興。
見樓下不忙,他走上二樓,坐到小辦公前,想着診所的發展問題。
他剛坐下,郭小平就殷勤地給他端來一杯茶,有些靦腆地說:
“郝醫生,喝茶。”
郝建擡頭看着她問:
“你怎麼叫我醫生?”
郭小平說:
“你媽媽告訴我的,她說你親自給她開刀。”
郝建笑了:
“我不是醫生,你就叫我名字吧。”
“嗯,好的。”
郭小平紅了臉。
她臉一紅,就顯得更加楚楚可憐。
晚上回到家,郝建告訴柳如煙說:
“如煙,我媽媽的餛飩店裏,招聘了一個小姑娘。”
“小姑娘?”
柳如煙敏感地看着他問:
“她漂亮嗎?”
“再漂亮,也沒有你漂亮啊。”
郝建嘻皮笑臉地說:
“你本身就美若天仙,再加上情人眼裏出西施,所以你在我眼裏,是最漂亮的。”
“不一定,稍微有些本事的男人,都是花心好色的。”
柳如煙點着郝建的鼻子說。
“你可不要學我爸爸。”
柳如煙伸手掐着他的腰說:
“你要是在外面亂花,我對你不客氣。”
“我又不是富少,沒有亂花的條件,不會的。”
郝建辯解道。
“你現在是神醫,有這個條件。”
柳如煙有力掐了他一把:
“不知怎麼回事,你的女病人,都很漂亮,你的女人緣特別好,我不放心。”
“哎唷,你掐痛我了。”
郝建嘴上這樣叫,心裏卻很開心。嬌妻在喫醋,說明真的對他上心了。
“下去喫飯吧。”柳如煙推開他說。
喫好晚飯,郝建上二樓給柳如煙外公做針療。
他正在捻鍼的時候,收到一條微信,是楊英紅髮來的。
他按出來一看,不禁嚇了一跳:
郝建,明天我出差,順道過來見你。我在外面開好房間,你過來。我一定要問你一下。
我直現在還沒有妊娠反應,我心裏不踏實。
我出來一次不容易,你一定要來哦,收到請回復!
郝建嚇得趕緊將這條微信刪除。
怎麼會這樣啊?
郝建既緊張,又激動,心怦怦直跳。
關鍵是這樣做,對不起柳如煙。
儘管柳如煙直到現在還只是名義上的嬌妻,卻也不能這樣做。再說,這事要是被柳如煙察覺,她也要給他戴帽子,這是不合算的,這次堅決不去。
打死我也不去!
郝建下定決心,連微信也不給她回。
但只過了一會,楊英紅又發來一條微信:
我大概下午五點多鐘就到江海,你過來一起喫飯也行,這樣就不影響你回家,你不是有餛飩店嗎?我們在賓館裏做完事,不到九點鐘,你就可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