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去洗，等會你也衝一下。”
這話有過夫妻生活的暗示，慕如煙似乎沒有領悟。
郝建從自已的包裏拿出內衣去衛生間，放了熱水嘩嘩地衝起來。一會兒，他裹着浴巾，渾身冒着熱氣走出來。
“水很熱，快去衝吧。”
郝建坐到自已牀上，對慕如煙說。
慕如煙像個害羞的小媳婦，坐在牀沿上不動。
“你爸爸媽媽同意我們住到一起。”
郝建訕笑着說。
慕如煙還是低頭咬脣不出聲。
“回去，我們也睡到一張牀上吧？”
慕如煙這才擡起頭來，聲音有些稚嫩地說：
“不是說好，等春節裏，才睡到一張牀上的嗎？”
“好好，沒問題，反正還只有兩個多月，就春節了。”
郝建笑着說：
“這麼長時間都等了，還等不得兩個月嗎？”
“那你先睡吧，不要看我，我害羞。”
慕如煙像小姑娘一樣，搖着身子說。
郝建沉默了一會，站起來走到她面前，把兩手搭在她肩上說：
“如煙，我愛你。”
慕如煙身子一震，甩着肩膀說：
“不要說愛不愛的，我不要聽。”
“那你要聽誰的？”郝建不放手，“是不是要聽關華鑫的？”
“你。”慕如煙拉下臉，猛地站起來，“以後不允許你再提到他。”
郝建激動地抱住她，要親她，慕如煙推着他說：
“你幹什麼？不到春節裏，我是不會給你的。”
“你給過別人嗎？”郝建激動地說，“讓我試一下，被人壓在身下，卻沒有得逞，你是怎麼做到的？”
慕如煙用拳頭打着他頭說：
“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她踢腿扭身，拼命推他。
郝建手忙腳亂地弄了一會，覺得不太順利，從她身上站起來說：
“我知道了，你不願意，對方要得逞，也是很困難的。”
慕如煙生氣地瞪着他說：
“你一直提這事，什麼意思啊？我不理你了。我叫爸爸過來跟你住，我去跟媽媽住。”
她邊說邊往外走。
郝建趕緊上前拉住她，哄着她說：
“老婆，不要這樣。我們現在是小夫妻，不能動不動就驚動爸爸媽媽。”
慕如煙站住不動：
“晚上，不許你騷擾我，也不許偷看。”
“好好，我保證做到。”
郝建說着，撩開被子鑽進去。他用被子蓋住身子，纔在被窩裏解下浴巾。
他逼自已不看慕如煙。慕如煙太漂亮，身材也極迷人，多看會激動。
第二天早晨，他們還在睡覺，慕國豪來按他們的門鈴。
郝建跳下牀，穿上衣服去開門。
慕國豪走進來，眼睛在房間裏掃視着，似乎在尋找昨天晚上他們留下的痕跡。
他見女兒安靜地睡在牀上，神色自然，睡姿慵懶，看不出有什麼變化，安排說：
“快去喫早飯，上午出去旅遊，下午乘飛機回去。”
“好的，爸爸，我們馬上來。”
郝建越來越像女婿了。
“如煙，快起來，昨天晚上睡得很香吧？”
郝建有意說給丈人聽：
“我們相安無事，一夜無話，嘿嘿，都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