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碧蓮知道他指的什麼,羞澀得不敢說出來。
“你現在特別亢進,那裏就像有許多螞蟻在爬。一天到晚,你很累。”
另外一句話,他又省略了:民間是用另外一個字來形容的:“騷。”
這個女人特別騷,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真是太神了,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溫碧蓮羞得無地自容。
“老婆,你幫我把二樓那盒銀針拿來。”
郝建第一次吩咐嬌妻拿東西。
臊得臉上快掛不住的慕如煙,乖乖地站起來去拿銀針。
走到外面,慕如煙才嘟噥:
“這個人怎麼不知道害臊?自已也沒有過過這種生活,怎麼什麼都懂?”
什麼時候得問問他,不能讓他給騙了。
她從二樓拿來銀針,交給郝建。溫碧蓮在沙發上躺下來,問:
“要不要脫衣服?”
郝建一看,她下身穿着一條棉質休閒褲,很厚,怕弄彎銀針,說:
“最好穿一條薄一點的褲子,或者裙子,我可以給你隔衣扎針。”
溫碧蓮見慕小芬身上那條褲子比較薄,跟她換了,再躺下。
郝建再老練,看着她凹凸不平的身段,也有些臉紅。他不敢坐到她身邊,伸手到那裏去扎針。
“老婆,你拿條枕巾來,在那裏蓋一下。”
郝建再次吩咐老婆,一向冷傲的慕如煙,今天變得特別乖順。她聽話地去拿來一條枕巾,蓋在溫碧蓮身上。
郝建掇一張椅子在身邊坐下,先扎她腰部的兩個穴位,再扎她肚臍下面的四個穴位。
他動作嫺熟老練,邊扎邊說穴位名稱。爲什麼要扎這個穴位,他沒有說。一是保密,二是怕羞。
“有這種病的女人,不到百分之一,你們都沒有,所以不要緊張。”
郝建邊扎邊幽默地對慕如煙說:
“老婆,你漂亮,身材也好,但我不擔心出現溫總第一個丈夫那樣的情況。”
“你招打是不是?”
慕如煙豔臉紅到耳根,伸手在郝建肩膀上拍了一記。
這一記有點小夫妻打情罵俏的意味。
慕小芬不理解地看了他們一眼,他們的婚姻搖搖欲墜,怎麼還這麼開心,真奇怪。
紮好針,郝建開始捻鍼,有意解釋給溫碧蓮聽:
“我這針,跟一般的中醫鍼灸是不同的,我要把我的意念和內功,通過銀針傳入你體內,對紊亂的三個系統進行調理。”
他要讓她幫忙解決稅務危機,必須讓她知道他這幾針的珍貴和價值。
“大姑你看到了嗎?有股藍色的煙霧在繞着銀針旋轉?”
“嗯,真的有煙霧在旋轉。”
慕小芬驚喜地叫起來。
郝建問溫碧蓮:“溫總,你有感覺嗎?”
“有,真的有。”
溫碧蓮驚奇地說:
“我感覺有股熱流在那裏旋轉,嗯,好舒服哦。”
這一聲輕哼,聽得慕如煙和慕小芬又臊又慌。
郝建不爲所動,認真捻着。捻完一遍,他放開手問:
“溫總,你現在說說,跟沒做前,有什麼不同。”
“奇怪,慕總,我那裏真的好了,不癢了,也不熱了,平靜下來,沒有亢進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