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的臉上戴着一副小丑面前。
這，這是什麼操作？
難道，董事長長的很醜，不敢見人嗎？
楊子歡滿臉的問號。
“董事長，您，您這是？”
“有些人，我並不想見，所以，戴個面具比較好點，好了，我要工作了，你回去吧。”餘生一擺手，便下了逐客令。
他這是不想見我嗎？
楊子歡心裏莫名有些難過。
心說你不想見我，爲什麼每次都在我絕望的時候來幫我？
“那董事長，我就先回去了。”楊子歡轉身走了幾步，又回頭。
“對了董事長，我是真的想請您喫頓飯，感謝您的照顧。”楊子歡期待的看着餘生。
“喫飯就不用了，你給我把楊氏打理好就行了，只要盈利，我便給你10%的股份。”餘生一擺手，示意她出去。
楊子歡有些失望，只得出來。
門外，蕭紫馨同樣一臉期待的等着楊子歡，見楊子歡臉色不是很好，不由皺了皺眉。
“紫馨，你看到過董事長的臉嗎？”楊子歡收適好心情，一臉笑意的問蕭紫馨。
“啊？”
蕭紫馨有些不解，點頭道：“看過啊，怎麼了？”
“很帥吧？”楊子歡問道。
“嗯，而且才二十多歲，很年輕。”蕭紫馨沒明白楊子歡什麼意思。
“難怪。”楊子歡心裏有些自嘲。
董事長那麼年輕，又很帥，難怪會看不上她。
不過她相信，董事長之所以今天這麼冷淡，肯定是因爲她還沒有與餘生離婚。
要不董事長就不會兩次提到餘生的感受了。
董事長肯定是怕自己還有沒有離婚，影響到他的名聲呢。
楊子歡暗暗點頭，心想肯定是這樣的。
要不董事長爲什麼要這樣幫她？
她雖然有了小孩了，但她身材保持的很好，皮膚一點都不比那些十七八歲的少女差。
最關鍵的是，她有着一張完美的臉蛋。
想清這一點後，楊子歡一掃失落的情緒，笑道：“明天晚上我請你喫飯，我先回去了啊。”
“到時候再說吧，我也不知道明天有沒有事。”蕭紫馨搖了搖頭，心裏有些不解楊子歡怎麼一下又高興起來了。
蕭紫馨心裏疑惑，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又進入了餘生辦公室。
此時，餘生靠在靠椅上抽菸，手裏拿着那個小丑面具。
看着面具，他眼中滿是自嘲。
他感覺，自己就特麼是一個小丑！
這小丑面具，就是他人生的寫照！
“餘董……”蕭紫馨小聲喊了聲。
餘生目光還是看着小丑面具，突然問道：“你會唱愛情小丑嗎？”
“啊？會唱，以前去KTV時就很喜歡點這首。”蕭紫馨不解的看着餘生。
“唱給我聽聽。”餘生淡淡道。
“啊？現在？”蕭紫馨一怔，餘生臉色看似平靜，但她能感覺到此時的餘生情緒很低落。
“嗯。”餘生點頭。
蕭紫馨有些爲難，也有些不好意思。
但見餘生還等着，辦公室裏也沒有別的人，她吸了口氣，便開口唱起來。
“該不該說一聲再見，
要不要說一聲抱歉。
那無力冰冷的纏綿，
最後的敷衍。
琴聲慢慢劃過指尖，
寂寞也悄悄的蔓延。
相愛總是那麼簡單，
相守卻太難。
……”
蕭紫馨音線很準，聲音帶着一絲痛心的低啞，就算是清唱，至少也喝出了原唱七八分的火侯。
隨着她低啞的歌聲響起，餘生情緒莫名的低落，腦海中浮現了這幾年與楊子歡的點點滴滴，臉上神情似痛苦，又似難過……
一次次全心全意的付出，一次次的忍氣吞聲。
他努力的維持着這段不算完美的婚姻。
可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