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雲家,雖然說有錢,但給他們這個孩子們的零用錢都是有數的,也是有規矩的,所以他猜測雲情一定是看中了錢。
而司擎深,身體殘廢,性子還不好,但偏偏是全國甚至是全洲最有錢的。
雲情聽到二哥這句話,並沒有說什麼。
倒是雲一愷聽到這句話有些坐不住了,他說道:“二哥,雲情手裏可比我有錢多了,雲情剛回來的時候,咱爸就給她了一百萬,平時上學也沒有什麼太需要錢的地方,而云情也不買首飾包包,她現在錢充足着呢”
上下學他幾乎都和雲情在一起,而現在上學更是和雲情在一個班級,更甚至還是同桌,雲情買什麼東西他能不知道嗎
雲銘澤一雙狹長的眸子輕輕閃爍了一下,沒想到雲情剛回來就給她了一百萬,看來家裏人還是很重視雲情的。
雲銘澤也沒再說什麼,擡手看了一下腕錶的時間,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先去睡覺了,兩位小朋友也要早點睡啊”
說着,雲銘澤很乾脆的上了樓。
雲銘澤離開後,雲一愷暗搓搓的挪到雲情身邊,小聲問道:“雲情,你那一百萬還在不在,能不能借我點花花”
雲情輕飄飄的目光落在了雲一愷的身上,輕呵了一聲,“我也去睡覺了,小朋友不要熬夜啊”
不等雲一愷反應過來,雲情從沙發上起來,也直接上了樓。
一邊上樓雲情冷笑了一聲,還100萬凍結了她上哪去花
雲一愷回過神來之後,雲情已經回到了臥室,冷不防的想到她剛纔在叫他小朋友,雲一愷不由得低聲咒了一句。
“二哥叫我小朋友也就算了,雲情你叫我什麼小朋友我能比你小多少”
雲一愷嘀咕了兩句,見客廳沒人他自己一個人呆着也沒有什麼意思,抿了抿脣,也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雲情回到臥室之後,感覺到手機好像震動了兩下,以爲又來訂單了,打開手機一看,卻見微信有消息提醒。
她點開微信,就見有一條好友申請。
雲情微微頓了頓,點開好友申請的那一欄,就見是一個黑白分明的頭像,沒有什麼特別的圖案,只是一半黑一半白。
而這個人的暱稱就叫司擎深。
雲情怔愣了一下,不知道這個時候司擎深怎麼會加她的微信。
她很乾脆的點了同意。
幾乎當即的功夫,對面就發過來一條消息。
司擎深:在幹什麼
風中有朵雨做的雲:剛回臥室,一會準備睡覺了。
司擎深:家裏人有沒有爲難你
雲情眼中閃過一抹了然,原來是這個原因。
今天家中知道了她和司擎深的關係,司擎深這是擔心她
風中有朵雨做的雲:沒有,我很好。
司擎深:那就好,伯父伯母對我可滿意
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那裏,一般的世家都會擔心配不上他或是他看不上什麼世家,沒想到他也會擔心別人對他滿不滿意。
雲情輕笑了一聲,修長白皙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輕點,隨後回覆了司擎深一句。
風中有朵雨做的雲:滿意的。
對面的司擎深好像放下心了,半晌之後纔給她回了一句。
司擎深:挺晚了,小女朋友不要熬夜,晚安。
雲情的目光落在了小女朋友四個字上,不由得想到二哥說的那句小朋友們,雲情輕笑了一聲,也回了句晚安。
雲情關上微信之後,纔打開了淘寶,這纔看到已經有十幾個人下了單,有大學英語四六級考試的,有準備考駕照的,更多的還是高三生。
雲情按照順序一一回復,看到這些人的留言,她纔想到原來再過幾天就是二模考試了,離着高考越來越近了呢
次日一早,雲情拽着書包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就見雲一愷和雲銘澤已經坐在餐桌上開始喫飯了。
雲銘澤看到雲情下來,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他輕笑一聲,說道:“我還以爲你交了司擎深這樣的男朋友,不打算上學了呢”
雲情側了側眸子,似乎不太明白她和司擎深談戀愛和她上學有什麼關係
她坐在雲銘澤的對面,說道:“司擎深是帝都高中的心理諮詢師,我是他的病人。”
這下雲銘澤眼中的意外更深了,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雲情,隨後又從腳到頭再次打量了一遍。
他語氣有些震驚的說道:“你有心理疾病你自閉”
雲情話不多,而且一直面容冷清,他唯一想到的可能就是雲情可能有自閉症。
正喫小籠包的雲情嘴角一抽,沒有搭理雲銘澤。
反倒是雲一愷說道:“雲情是故意去心理諮詢的,我懷疑她早就看上了司擎深。”
雲銘澤一副瞭然的模樣笑了笑,原來如此,沒想到他妹妹在這方面還挺有心機。
感覺到二哥看向她的眸子有些不對勁,雲情抿了抿脣,倒也沒說什麼。
飯後,雲情和雲一愷一前一後出了客廳,上車的時候雲情發現雲銘澤也跟過來了。
似乎察覺到了她的視線,雲銘澤解釋道:“之前我也是帝都高中的學生,今天受到帝都高中的邀請,特別要去學校演講,讓你們好好學習一下我在高中的時候是怎麼學習的。”
雲情看了雲銘澤一眼,並沒有說什麼,轉頭上了車。
雲銘澤見雲情一副不爲所動的模樣,眉毛輕挑,輕笑了一聲。
反倒是雲一愷聽見雲銘澤要去學校演講,臉上的神情很興奮,“二哥,你要去學校啊前幾年帝都高中也曾邀請過你,你都沒有去,今年怎麼突然有這種興奮”
雲銘澤沒有說什麼,只是上車的時候眸子似有似無的落在了後座的雲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