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開懟,婉兒卻拽她一把,於是就忍下了。
婉兒戰鬥力並沒有很強悍,她很受傷,沒等說完眼淚先下來了。
顫抖着聲音問:“你們開始多久了?”
女孩傲嬌:“我們是上輩子的緣分,你要問認識多久,那就是很久很久,生生世世都不會分開。”
“小三你既然不要臉,我就好心幫你撕了它。”時莜萱氣不打一處來,上去就準備打人。
她不躲反而把臉湊上去:“你撕,只要你打我一下,我就說是她打的,看到時候阿寧哥哥會相信誰?”
“呸!我們是多年的好朋友,他纔不會相信你這個賤女人。”
話是這樣說,她卻也控制住自己脾氣,沒有真的去打她。
她是來給婉兒幫忙的,不是給婉兒找麻煩的。
不能上賤女人的當。
那女的見時莜萱不動手,卻更囂張,挑釁:“我年輕,年輕就是資本,黃臉婆你看看自己臉上的細紋吧,你看上去能比阿寧哥大十歲,你已經配不上他了,現在離婚算你識相,我會讓阿寧哥給你一筆錢,如果你不識擡舉,一分錢都休想得到。”
這個女人長的人畜無害,說出的話太氣人了。
這樣子要還能忍,那倆人就成忍者神龜了。
愛咋咋地吧。
“啪”!
婉兒狠狠扇她一記耳光:“你想上位當簡太太?別做夢了,我是不會跟我老公離婚的。”
“你的婚姻已經沒有幸福了,黃臉婆,不離婚你纏着他也沒用,他現在愛的人是我,我會給他生兒子,你和你的幾個下賤女兒一定會被我們掃地出門的……”
她越說越過分,婉兒氣的手抖,站都站不住。
“混賬東西,賤貨,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在我妹妹面前滿口胡沁?”
見過不要臉的小三,這麼囂張,直接在原配面前叫囂的還真是少見。
兩個打一個,基本沒有懸念。
倆人把那女人打一頓,還是沒解氣,時莜萱順手抓起沙發邊上的檯燈,把別墅的玻璃砸的粉碎。
“不要砸玻璃,玻璃都碎了我晚上住哪?”女人被打後還不老實,縮在牆角嘴也不閒着。
“倆人已經對這女的無語了。
鬧到這種程度,她居然還想住在這?
臉皮厚的已經不知道形容她好。
婉兒見門後有只高爾夫球杆,毫不猶豫拎上樓,“乒乒乓乓”將所有的玻璃都砸的稀碎。
倆人出了氣,揚長而去。
出門前時莜萱警告她:“如果你識相就立刻滾出這裏,今天我們親自動手是你的榮幸,這只是開胃小菜罷了,下次會是怎麼樣,誰都說不好。”
她們出門後,女人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得意。
她隨手拿起一塊玻璃碎片,利用反光照自己慘狀。
頭髮鬆散,衣服皺了,臉上也有鮮紅的巴掌印,但這些還不夠!
她用玻璃劃破中指,鮮紅的血塗了滿臉。
這才滿意的拿出手機,拍下自己和別墅,發到簡宜寧手機裏……
時莜萱開車,婉兒仍然氣的發抖。
“不對勁。”
她把車停在路邊,拿出電話:“那個女人是綠茶,我們進她圈套了。”
“阿寧是不是出軌並不一定啊,這一切都是那個女人一面之詞,我們冷靜點。”如果事實根本不是那樣子,她們剛纔亂砸一通,本來有理也變成沒理了。
她撥出簡宜寧號碼,但對面顯示正在通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