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很想有出息的說:“滾開!渣男!去跟你的綠茶雙宿雙飛吧。”

    但卻很沒有出息的淚流滿面。

    “婉兒別哭,都是我的錯,對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好,你別哭了好嗎?等我回來你怎麼處置都行,我跪鍵盤也行。”

    “你走吧,我不需要你解釋,也不需要你跪鍵盤了。”

    哀莫大於心死。

    她讓老公走,但簡宜寧卻沒走成。

    時莜萱在車邊攔下:“你是不是傻?那女的有怡心在,你還非得過去幹什麼?自己老婆不哄,去管別的女人,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或者你說謊,那個女人說的是真的,她就是你小三,你捨不得她。”

    “哎呀,不是,真不是。”

    簡宜寧沒走,就算老婆說不聽解釋,他也要解釋。

    解釋是很有必要的,很多事情都是因爲誤會,然後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簡宜寧說那女孩是一名他資助的貧困大學生。

    他每年都會資助很多貧困學生,這件事婉兒是知道的,也沒有反對過!

    女孩叫黃芩,是他資助的大學生之一。

    黃芩嘴很甜,逢年過節都會寄明信片寫祝福語,簡宜寧對她就比對別人多了一點印象。

    三個月前。

    她突然給他打電話,哭着說家裏突然遭遇變故,爸爸在工地幹活,老闆捲走所有的工程款跑路了,一年的血汗錢付之東流。

    爸爸急火攻心腦出血,雖然工友送醫院及時,卻沒有錢醫治。

    她在電話裏問簡宜寧能不能借給她手術費,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任何代價”是什麼意思,他懂。

    不過簡宜寧沒有別的想法,很痛快的給她打過去一筆錢,讓她救爸爸要緊,別想沒用的。

    匯款半個月後。

    就在他幾乎快要忘記這件事的時候,黃芩卻突然出現在他面前,胳膊上帶着孝。

    她說雖然手術及時,但爸爸還是去世了。

    屋漏偏遭連夜雨。

    她在醫院伺候爸爸的時候,被同病房一名病人家屬騷擾,那個人是個無賴,見她無依無靠總想欺負她。

    父親去世後,她回到學校本來以爲這一切都結束了。

    卻不料那個人居然追到學校,還在學校肆意詆譭她名譽,她走投無路跑到這求簡宜寧保護收留她。

    他想反正別墅閒着也是閒着,就讓她住進去。

    沒了。

    “就這麼簡單?”

    婉兒憤憤不平:“簡宜寧你糊弄誰呢?事情要是真有你說的那麼簡單,就是我無理取鬧唄?你知道那女的跟我們是怎麼說的嗎?”

    婉兒很傷心,哭的難以自持,說不下去。

    但時莜萱頭腦清晰,她把在別墅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學了一遍,和簡宜寧聽到的完全是兩個版本!

    他不相信:“不可能,黃芩是個很單純善良的女孩子,她不會那麼做。”

    時莜萱:……

    婉兒:……

    倆人無語。

    事情都鬧到這個份上,他還相信那女的“單純善良”?

    “婉兒你要相信我,我跟黃芩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他是沒有背叛妻子,但每天去別墅看黃芩也是真的。

    黃芩對他有想法,他知道。

    卻沒有及時阻止,明確拒絕,而是每天都過去兩個小時,在別墅裏喫黃芩做的飯菜,煲的湯,聽她彈鋼琴,溫柔小意的給他按摩,抹去一天疲憊……

    簡宜寧對這些事情沒有隱瞞,都坦白承認了。

    卻堅持沒有那種關係,就不算出軌!

    婉兒擦掉眼淚,堅定的帶着孩子們離開。

    簡宜寧怎麼挽留都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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