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並沒有。

    外面陽光正好,但小孩子一個沒有!

    他失望透頂,走回來,迎面對上姬英傑的笑臉。

    “姬家不錯吧?”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時禹城老實回答:“不錯,挺好的。”

    “你真是這樣想的?”

    “嗯。”

    她雙眼冒光,當即道:“太好了,你要多少聘禮,說個數?”

    時禹城:……

    他斜剜了她一眼:“有病。”

    說完倒背雙手回房間。

    只是誇她這地方好,就等於同意她求愛嗎?

    還多少聘禮?

    時禹城是直男,直男被當成上門女婿一樣對待,他極其不習慣。

    姬英傑追上來,不依不饒:“你什麼意思?到底同意不同意?一個字都不說轉身就走是幾個意思?行不行的給個痛快話。”

    時禹城站住,轉身,痛快話:“不行。”

    “爲什麼不行?你剛纔不是說這裏挺好的嘛,既然挺好就留下跟我一起喫香喝辣,我虧待不了你。”

    他面無表情,說出的話也是絲毫不留情面:“這裏哪都挺好,就是你這個人不行,我沒看上你。”

    姬英傑憤憤不平:“你這個糟老頭子,別不識好歹,我沒嫌棄你就不錯了,你有什麼資格看不上我?”

    時禹城:“我就是看不上你,怎麼地吧?”

    “沒關係,我對你有耐心。”姬英傑恨的牙根癢癢卻也沒有真把他怎麼樣。

    反而對他更好了。

    清晨。

    時禹城有早起的習慣,天矇矇亮就起牀準備到門外打拳,鍛鍊身體。

    門打開,嚇一哆嗦。

    “啊!”

    門口站一名穿着白衣的女人,長髮披散在胸前,手裏還捧着什麼東西。

    “對不起,我嚇到你了。”女人柔聲軟語,不過時禹城還是怒不可遏:“姬英傑你什麼癖好?大早上裝神弄鬼的好玩啊?”

    “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氣,我給你送新磨好的豆漿過來,你不是說豆漿要剛磨好的熬煮才新鮮嘛。”

    他現在看出來了,姬英傑手裏捧着是隻杯子,杯子裏確實是剛煮好的新鮮豆漿。

    “趁熱喝!”

    時禹城沒接,一臉警惕往後退一步:“你下毒了吧?”

    姬英傑:……

    她端起杯放在自己嘴邊抿一口,然後又遞過去:“放心喝,沒有毒。”

    “切!”

    他根本不領情,反而更不屑:“我嫌你髒。”

    說完倒揹着雙手,優哉悠哉的從她身邊走過去。

    姬英傑深深吸一口氣,再次忍下。

    她好脾氣的跟在他後面,柔聲問:“伺衛說你每天都這個時間起牀打拳,你是會武術嗎?我最崇拜霍元甲,黃飛鴻那樣的武術大師,你跟他們比怎麼樣?”

    江州武術在全世界都有名氣,姬英傑自然知道。

    但把時禹城和武術大師放在一起比較就過分了。

    她有點小女人般的盲目崇拜了,喜歡一個人,就看這個人什麼都好。

    沒有人不喜歡被崇拜,時禹城也一樣。

    這句話雖然不貼邊,但讓人心裏很舒服。

    “不是,我是鍛鍊身體,跟武術一點關係都沒有。”還是否認,但語氣已經沒有那麼生硬。

    姬英傑趁熱打鐵:“鍛鍊身體啊,你能教我嗎?我也想鍛鍊身體,最近不是這疼就是那疼的。”

    他猶豫下,答應:“可以。”

    如果好好說話,沒什麼不可以的。

    “真的?”

    姬英傑雙眼放光。

    她誤會了,誤以爲是時禹城接受她的第一步。

    “你等我下,我回去換衣服。”

    她像是剛剛懷春的少女般,步履輕盈,快速跑回寢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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