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時然歪着頭問:“我太婆留下的遺囑你是知道的,本來我們定的好好的,但現在卻有了改變,你讓我怎麼辦?”

    齊衡暑假從l國回來,帶回一個不好的消息。

    他父親讓他從政。

    金老夫人的遺言,齊衡不是不知道,他對從政也不感興趣,於是立刻拒絕父親提議。

    但這次副總-統態度很強硬,他發了好大的火,要求兒子必須聽他的。

    副總-統現在國內的位置很微妙。

    本來總-統因病準備退位,他在鑽石礦的事情上佔了先機,當上總-統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但人算不如天算,總-統病好了!

    病好了人的心態就會發生變化,本來繼承人應該是自己最放心的人,現在卻成了最大的威脅。

    副總-統在官場多年,當然知道現在自己很危險。

    於是主動把手裏的實權全部交上去,只擁有虛職。

    這樣做,大家面子上都好看,不會給別人造成總-統打壓副總-統的印象,又能消除潛在威脅。

    總-統很滿意,他重新得到信任。

    但對手逮到這個機會,瘋狂打壓,拉攏他的人,讓他現在如履薄冰,日子很不好過!

    所以纔想讓兒子也進入官場,幫自己一把,他怎麼樣無所謂,但家在這裏,他要爲家人負責。

    逃亡的日子已經經歷過一次的人,再也不想經歷第二次了。

    在他眼裏,這是很正常的要求,卻被兒子一口拒絕了。

    齊衡說,不想進入官場。

    不想參與那些亂事。

    於是他發了好大的火,父子倆不歡而散!

    他甚至還把兒子關在家裏,不再讓他到a國去,博學多才有什麼用?

    書是念了不少,兒子都快念成別人的了。

    後來還是齊夫人不忍心,偷偷把兒子放出去,讓他回a國。

    齊衡也知道父親難處,就把這件事告訴時然,希望時然能理解他。

    結果卻是這個態度。

    如果跟他吵就好了,吵完消氣還有轉圜的餘地。

    但她卻很理智,甚至沒什麼表情,只是冷冰冰的撇清關係。

    他左右爲難,追上來解釋,希望時然能給他一些時間。

    倆人說着話,沒注意不遠處有道冷冷的目光盯着他們看……

    這次談話還是不歡而散。

    第二天。

    時然上學的時候魂不守舍,突然撞到一個人身上,對方懷裏的書散落一地。

    “對不起同學,對不起,我沒注意。”

    她慌忙蹲下shen撿地上散落的書。

    “對不起,是我走神了,沒注意到對面有人,你沒事吧?”

    倆人一起道歉。

    對面是一名戴眼鏡的男同學,白白淨淨,溫文爾雅,只是面生,從沒看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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