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穎好給她安排了客房,她不滿意,嫌棄客房太小要住大房間。

    她不懷好意看妹妹一眼:“你房間一定比客房大,你霸佔了我十年的人生,把房間讓給我住幾天,相信你不會不答應的對吧?”

    盛江站出來爲老婆撐腰:“不行。”

    “你願意住就住,不願意住就走,我看你和朱慶祥就是一夥的,說不定他逃走就是你的主意,畢竟喫的東西是你送的……”

    王穎芝急了,用手指着他威脅:“我警告你別胡說八道,我是受你們指使纔去監獄看他的,我跟你們是一夥的,如果你要把我送回監獄去,你們誰都跑不掉,都是我一夥的。”

    “你……”

    “你什麼你?我要是進監獄,也得拉着你們一起陪我。”

    全家人都在的時候,她不敢鬧,規規矩矩。

    但白天大家都出去,她就立刻像是變了個人,在家作威作福。

    “阿好,把我衣服洗了。”

    王穎好抱着衣服準備送到洗衣房,她在身後喊:“哎,我這衣服不能用機洗,必須手洗纔行。”

    王穎好:“現在的洗衣機和以前不一樣了,機洗的效果和手洗是一樣的。”

    她撇撇嘴:“喲,真是闊太太做久了,手嬌貴人更嬌貴,讓你手洗幾件衣服怎麼了?我這十年在監獄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都是你欠我的你就應該補償我。”

    “還好意思跟我提洗衣服升級換代,你是嘲笑我跟不上時代的步伐了吧,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跟你一般見識,誰讓我是你姐姐呢,就是要教給你怎麼做人……”

    王穎芝絮絮叨叨沒完,王穎好說不過她,抱着衣服去了洗衣房。

    手洗就手洗,不過是幾件衣服,也累不死。

    妹妹的善良軟弱換來的不是海闊天空,而是得寸進尺!

    王穎好幫她洗衣服,她在旁邊倚在門框上,邊磕瓜子邊說風涼話:“嘖嘖,看你幹活這麼嫺熟,分明就是幹活的人嘛,你表面上是盛太太,實際上在家就是保姆,還是不花錢的保姆,虧不虧?”

    “你給他們當傭人,當管家,他們給你多少錢?”

    她不說話,不想跟姐姐說話。

    因爲她知道,不管她說什麼都是錯的,都會被再一次無情的嘲諷。

    “說話呀,變啞巴了?哦,我知道了,你是怕我要你錢?小氣。”

    王穎好否認:“沒有。”

    “哼!我看你也不敢有,你有什麼不滿意的?你佔了我的人生,要不是因爲我,現在盛家老夫人就是我,你得賠償我,給我錢。”

    “我沒有錢,我們家的錢阿江已經都給你了。”

    王穎芝:“你少跟我來這套,不過就是點小錢,從手指頭縫漏點就出來了,就這點小錢還好意思說?錢沒有首飾也行……”

    她眼睛死死盯着妹妹脖子上的鑽石項鍊,很不能一把拽下來,佔爲己有。

    王穎芝忿忿不平,妹妹身上穿的,戴的,比她好上多少倍。

    別看出獄時間不長,但頂盛和天馬的市值她都調查清楚了,盛翰鈺已經穩坐江州首富好多年,她才從盛江手裏摳出來幾千萬,就哭窮說沒錢?

    她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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