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穎芝:“有命賺也要有命花纔行,你不要再說了,反正我是絕對不會到l國去的。”

    她很堅定,站起身就走。

    念音嚇唬她:“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去就派人給你綁過去。”

    王穎芝確實是見過世面了,面對凶神惡煞的念音,一點都不害怕。

    “哼!你就算給我綁過去也沒用,我要是不高興就不幹活,給我逼急了,甚至我還可能反過來對付你們,你們想想清楚吧。”

    “只讓狼捱揍,不讓狼喫肉,這道理走遍天下都不怕,看到時候誰害怕。”

    念音:……

    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

    但軟的也不行,王穎芝根本就不喫軟的。

    ……

    l國。

    齊府。

    齊副總-統讓夫人準備些禮物,親自去江州拜訪盛家。

    他現在工作繁忙出國不方便,就請夫人代勞。

    夫人很氣憤:“不去,我去他們家幹什麼?一羣勢利小人,都是趨炎附勢的傢伙,我們家落魄的時候他們家一個人都沒來,連電話都不會打一通。”

    “現在你官復原職了還跟他家交往?算了吧,老死不相往來最好!”

    副總-統對夫人道:“你誤會盛家了,其實盛翰鈺一直在幫我,包括他夫人,如果不是有盛家鼎力相助,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有翻身的機會。”

    “怎麼回事?”齊夫人愕然。

    太深層次的他沒說,因爲夫人聽不懂,只是挑簡單的,幾乎動動腦子就能想明白的事情說了。

    包括盛家和陳家鬥智鬥勇,時莜萱派人去a國搗亂。

    “哦,原來是這樣,我立刻準備。”

    齊夫人恍然大悟,高高興興準備禮物去江州拜訪。

    江州,盛家。

    茶几上堆滿禮物,齊夫人拉着時莜萱的手一直沒鬆開,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就沒停過。

    “萱萱,這麼長時間你都不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我確實埋怨過你,以爲你們家和那些人一樣,都是趨炎附勢的小人……我太不應該了,原來心思狹隘的人是我……”

    時莜萱表情沒關係。

    但並不可以,她越大度,齊夫人就越是內疚,眼淚也越流越兇。

    已經空了一盒紙抽,齊夫人的眼淚還沒幹。

    終於,時莜萱最後一點耐心被消磨殆盡。

    “好了,你就不能換點新鮮詞?這句話從你進來到現在都說多久了?你不嫌煩我都嫌煩,耳朵都磨出繭子了。”

    “你真的不怪我?”

    她擡起頭,臉上的妝容花的慘不忍睹。

    眼線暈開又隨意抹,兩隻眼睛就像是大熊貓一樣,卻嘴角上揚,笑的很好看。

    “我要說不怪嘛,其實有一點點,但看你哭成這樣,就一點都不怪了。”

    “萱萱你真好。”

    齊夫人緊緊抱下她,然後舉起右手發誓:“萱萱,我在這裏發誓,以後會無條件的信任你,相信你,如果我違背諾言,就讓我死無全屍。”

    “得,你好好活着吧。”

    這誓言也太重了。

    時莜萱對齊夫人這種熱情起來一團火,冷的時候像冰山的性格不是很適應。

    他老公也冷,但是冷的很穩定。

    對別人一直都很冷,對她熱,也是一直都很熱,不會忽冷忽熱。

    “萱萱你還願意做我最好的朋友嗎?”齊夫人眼神很真誠,眼神中帶着熱情的火焰。

    她心思很單純,經過這麼多事情,還能保持小女孩的純真,很難得。

    簡單,愛憎分明。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這樣的性格要是普通或者一般富貴人家太太,一點問題都沒有。

    但她是一國副總-統夫人,性格還是這樣就不太好。

    時莜萱堅定回答:“當然,我們一直都是最好的朋友,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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