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是想想罷了,他已經沒有資格喫醋,嫉妒了。

    時然對他提出分手,並且拉黑倆人所有的聯繫方式。

    這就標明,她已經把界限劃的很清楚。

    “咣!”

    總統辦公室的門被猛下撞開,祕書慌慌張張闖進來:“不,不好了!”

    祕書是先總統心腹,對齊家忠心耿耿,爲人穩重。

    能讓他這樣慌張,一定是發生了了不得的大事。

    “怎麼了?”

    “總統,你快想個辦法吧,好多人到國有銀行取款,銀行現在已經入不敷出,行長讓我問您怎麼辦?”

    齊衡:“爲什麼會這樣?好好的怎麼突然好多人取款?一定是有人搗鬼。”

    他學的是經濟。

    多少懂點銀行的運作流程。

    如果大家一窩蜂都去取款,不是表面上,錢夠不夠取那麼簡單。

    而是民衆對銀行失去信心,而銀行後臺是誰?

    就算是小學生也一清二楚。

    祕書抹把頭上的汗珠:“您說的沒錯,確實是有人搗鬼,我已經調查清楚了,背後的人是劉峯超。”

    “那個混蛋雖然已經逃走了,卻把他情人留下操縱一切。”

    這件事情,提起他就憋氣加窩火。

    誰能想到這麼重要的事情,劉峯超會交給他情人?

    明明他走的時候,什麼都帶走了,就連一張紙都沒留下。

    卻留了這麼一手,而且那個人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居然沒人發現。

    等發現的時候又晚了,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些江州人,把L國人當傻子耍嗎?

    齊衡和祕書考慮的不一樣,但同樣窩火。

    他知道背後真正的主謀是時然,劉峯超這個人他有所耳聞,小聰明是有的,但沒有大智慧。

    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而是要趕緊解決這個難題。

    齊衡下命令:“我看他這個行長是不想幹了,這麼點小事也來找我,去跟別的銀行週轉下,難道這麼簡單的辦法他想不出來嗎?”

    祕書:“銀行行長去借了,沒借來。”

    齊衡:……

    L國銀行,只有一家是國有的,也就是出事的這家。

    剩下的銀行都是民營銀行,國家去向個人借錢,已經夠丟臉了,問題是還沒借來,更丟臉。

    “讓他自己想辦法,一定要把這個問題解決了,解決不了讓他辭職吧。”

    祕書:“他說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開印鈔機,印錢。”

    齊衡不想這樣做,但目前確實沒有別的辦法,於是開印!

    江州。

    頂盛總裁辦公室。

    “篤篤篤”。

    “請進。”

    雲祺天進來了,西裝革履,十分正式。

    “時總裁,我來求收留。”

    好好的沙發不坐,他卻要騎在沙發扶手上,坐沒坐相。

    時然奇怪:“你不是掌管你們自己家的產業嗎?怎麼跑我這來求收留?我這廟太小,怕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容的下容的下。”

    雲祺天滿臉憤憤不平:“我也是實在沒辦法,才求到你門上的,我家的生意被我管理的一團糟,我爸揚言要等他回來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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