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跟我扯沒用的啊,那座酒樓是我的了。”

    “你的你的你的,我都是你的!”

    王勇眉開眼笑迎接時然,一座酒樓算什麼?

    和他侄女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就算十座酒樓送出去,他眼皮也不會眨一下。

    劉峯超也高興,笑得只見眉不見眼:“這是你說的啊,不能反悔!”

    總統府。

    齊衡散會後,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時然。

    沒到門口,就見保鏢們都哭喪着臉,不祥的預感向他襲來。

    “怎麼回事,嗯?”

    保鏢見總統回來了,一個個嚇得腿如篩糠一般的顫抖:“總統,屬下失職……”

    “總統,不是我們的錯!”

    “然然怎麼了?”

    他臉色變了,推開房門進去,就見“時然”背對他坐着,護工們跪在地上,面色如土。

    “然然……”

    剛喊出聲,“時然”回頭。

    “啊!怎麼是你?”

    齊衡的臉色也變了,他很快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劉敏把時然放走了,而剛纔鬧事的人,百分百應該是王勇。

    祕書是當年一直跟隨父親的人,見慣了大風大浪,若不是特別的人在外面鬧事,他又怎麼會是那種表情?

    他好恨。

    恨自己一時疏忽就被劉敏鑽了空子。

    “阿衡,你聽我解釋……”

    齊衡一把掐住她脖子,眼露兇光:“你不是號稱女閻王嗎?那就去跟閻王爺解釋吧,你跟我解釋不着。”

    “鬆開我,我喘不上氣了!”她聲音越來越小,呼吸越來越困難。

    眼球凸起,臉孔漲紅,意識仿若都要飛到軀體外面。

    她眼角流下淚,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如果這時候劉敏是絕望的,那讓她更絕望的事情還在後面。

    齊衡獰笑着對她道:“蠢女人,你真以爲你爸爸是死在朱慶瑞手裏?他是死在我手裏!”

    “我一直擔心被你知道真相怎麼辦,現在不用擔心了,你馬上要到地獄去和你父親團聚了,你們父女終於可以在一起了……”

    劉敏雙眼翻白,頭一歪,緊緊抓着他的手也鬆開了。

    他鬆開手,女人軟綿綿地倒在地上。

    齊衡抓過牀單,使勁擦擦手!

    劉敏這個女人,他忍她已經很久了。

    癩蛤蟆想喫天鵝肉,原來不只是形容男人肖想得不到的女人。

    形容女人癡心妄想,也同樣有效!

    他叫人進來,把劉敏弄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埋了,別被人發現。

    門口的保鏢都是他的人,做事利索,這點小事對他們來說小菜一碟。

    “是。”

    保鏢見劉敏倒在地上,雖然喫驚,但還是執行總統命令。

    人被裝在麻袋裏,正準備抗出去,齊衡突然又改變主意:“慢着,你們這樣,這樣……”

    天上下起大雨。

    大得像是用盆往下潑一樣,雨很大,能見度很低。

    大雨伴隨着大風,颳得人睜不開眼睛。

    外面惡劣的天氣,絲毫沒有影響樓裏的氣氛。

    奢華氣派的白色小樓裏,傭人穿梭不停,廚房裏熱火朝天地忙碌着。

    大小姐成功被救出來了,按樓裏慣例,有好事就要慶祝下!

    時然平安無恙,就是最大的喜事,一定要大慶,好好慶祝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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