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威脅小妹,不能告訴任何人,說了就要她死!
小妹被欺凌,學習成績直線下降,而她養母就是同一所學校的老師,居然對孩子變化視若無睹,根本不管。
……
第二天。
時莜萱領着小妹到有關部門反映這件事,要求給小妹更換監護人,嚴懲那些霸凌的人。
有關部門很重視。
小妹的養父母被找來了,他們對自己做過的事情沒有否認,全部都承認。
而且明確表示,就是不想繼續養她了。
誰會願意養一個家族聲名狼藉的孤兒?
喫苦受累,等孩子長大了要是跟她父母哥哥一樣的德行,那就虧大了。
時莜萱想責怪他們,最終責怪的話沒有說出口。
他們說的也沒錯,這就是現實,悲催的是,他們家就是前車之鑑啊!
小妹養父母沒有盡到監護人的責任,正常情況下,應該取消他們作爲監護人的資格,另外換合適的人家。
道理大家都知道,問題是——沒有合適的人家!
第二次給小妹選人家寄養,和第一次的場景完全不同。
上次是要求高,大家還爭着搶着要!
因爲她哥是總統。
這次是要求放寬,放寬,再放寬,也沒人想要齊詩雯到自己家裏去。
因爲她哥是前總統,還是聲明狼藉的前總統,莫名客死在A國。
L國現在亂糟糟的一團麻,誰都不想趟渾水。
工作人員幾次看向時莜萱,都想請她把人帶回去。
但盛家和齊家的恩恩怨怨,江州人就沒有不知道的,他們最終沒敢說,把齊小妹送到福利院去了。
那幾個小痞子全部都沒滿十八歲,甚至有一多半還沒滿十六週歲。
這麼小的年紀,不能用法律約束他們,但被批評教育了。
貌似這件事過去了,事情得到圓滿解決。
……
“不要……滾開!”
“我警告你們,不準再欺負她……救命啊!”
時然手腳揮舞着,從噩夢中驚醒了。
雲祺天打開燈,關切地問老婆:“然然你怎麼了?又做噩夢了?”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嗯,吵醒你了,對不起。”
她額頭上全是汗,目露驚恐,可見噩夢很可怕。
雲祺天跳下牀,去浴室擰一條熱毛巾回來幫老婆擦臉上的汗。
他嗔怪:“然然你心裏有別人了,我在你心裏沒那麼重要了。”
時然:……
她瞪老公一眼:“少胡說八道,我心裏有誰?”
老公在她鼻樑上輕輕颳了下:“有小丫頭齊小妹唄,從上次在醫院偶遇齊小妹這才一個星期,你已經做了三次噩夢了,全都跟她有關,我說得對嗎?”
他猜對了,確實是。
時然想否認,剛要辯駁想想也沒否認的必要,於是點點頭承認了。
“是,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總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白天想晚上也能夢見,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