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譽凱:你要想找死我不攔着,但你千萬不要帶上我,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知道,也不要跟我說知道不?我什麼都沒看見。

    時雨珂放下電話,撇着嘴,全是對盛譽凱的鄙視。

    哼!

    平時甜言蜜語說起來一套套的,到關鍵時刻就靠不住。

    她又拿起電話想給這件事捅給媒體,沒錯,盛家董事長不只警告了盛家人,也警告了時家人,但是她不怕。

    她們家是“苦主”,就算捅出去又能怎麼樣?

    時雨珂給手機拿起來又放下,她蠱惑別人做這種事情還行,但要自己出頭心裏還是發憷!

    於是她走出房間去找爸爸,蠱惑時禹城找記者。

    只是這次她打錯盤算了,話都沒說完就被父親大罵一頓,要不是母親拼命攔着,父親都能給她打出去!

    後來時雨珂賠禮道歉,再三保證不會找記者,時禹城這才作罷。

    她從父母房間出來仍不死心,於是偷偷去盛翰鈺書房。

    推了下門,門沒鎖,直接就開了。

    時雨珂邁進去還沒看清人,只見桌上放一隻打開的紅色箱子,一道白光就迎面飛來“唰”砸在門框上又“咣噹!”掉到地上。

    一隻方方正正的水晶菸灰缸,這要是砸頭上最少腦震盪啊!

    時雨珂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下意識就給門關上。

    “進來吧。”

    盛翰鈺在裏面讓她進去?

    時雨珂在外面道:“你,你不會再扔東西了吧?”

    “愛進不進,不進就滾!”

    都被當成殺人嫌疑犯,限制人身自由了還神氣什麼?

    吐槽歸吐槽,雖然戰戰兢兢,但時雨珂還是進去了。

    桌上那隻箱子沒有了,盛翰鈺端端正正坐在大班椅上,神色如常——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

    “你來做什麼?”

    時雨珂努力露出一個笑容:“我可以坐下說嗎?”

    “可以。”

    於是她拉張椅子坐在他對面,開口道:“其實那天相親,我就對你一見鍾情……”

    盛翰鈺打斷她:“別說廢話,直接說你有什麼事。”

    時雨珂的“懷柔”術對男人基本百試百靈,今天卻在盛翰鈺這碰了釘子。

    她直接說不了,必須有鋪墊才能一點點滲透。

    “好,既然你不想聽我解釋那天的事情,我就不說,不過伯母和我母親給咱倆定親的事情,我有必要和你解釋下……”

    “不用解釋,直接說你來什麼事,這是我最後一次提醒你。”

    盛翰鈺的耐心已經消耗殆盡。

    時雨珂從他眼神裏完全不懷疑,如果自己在“鋪墊”下去,很可能就會被書房轟出去。

    她咬咬牙:“我喜歡你。”

    盛翰鈺皺着眉頭:“有病。”

    ……

    這天沒法繼續聊下去。

    時雨珂知道現在不說,等排查完人工湖就更沒有說的機會了。

    她同樣也不相信盛翰鈺會害死傻子,理由很簡單——沒必要!

    現在說還能爭取一下下,有一絲機會她也不想錯過去。

    “盛譽凱要害你,我倆做個交易怎麼樣?你娶我,我就給他的計劃告訴你,當然結婚後你不喜歡我,我也不會打擾你,只要能讓我每天看見你就可以了。”

    盛翰鈺皺起的眉頭鎖得更緊。

    時雨珂的話,就讓他像是吞了只蒼蠅一樣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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