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簡宜寧, 時莜萱開啓話嘮模式,滔滔不絕數着他各種優點。

    他從來不會強迫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情,每天都是笑呵呵的,帶我喫好喫的,給我講笑話,陪我聊天,不像你總是板着一張冰山臉……”

    誇完簡宜寧就開始數落盛翰鈺各種“罪狀”:冷漠,霸道,專權,說一不二,大男子主義……

    “夠了。”

    盛翰鈺不喜歡聽。

    沒人會喜歡妻子當着自己面誇別的男人,數落自己,他也不例外。

    時莜萱說的正起勁,突然被打斷有些不高興,不過她很快就發現另一件能夠讓自己更高興的事!

    “不喜歡聽?”

    她撲閃着大眼睛,振振有詞:“我就是誇簡宜寧幾句你就不喜歡聽呀?那你給我撇下,滿世界去找簡怡心怎麼說?”

    盛翰鈺道:“你這算是喫醋嗎?”

    “不是,我纔沒有。”時莜萱否認。

    “喫飯,再不喫又涼了。”

    盛翰鈺心裏有個主意,準備等她喫過飯再說。

    時莜萱剛纔說了一大堆,心裏的怨氣發泄的差不多,也就感覺到餓了。

    很快飯菜被她掃蕩一空,人喫飽就容易困,她下逐客令:“時間不早,你走吧,我準備睡覺了。”

    說完時莜萱到浴室洗漱,洗澡出來,她發現盛翰鈺居然沒走,而是靠在牀頭看書。

    “你怎麼還不走?”她穿浴袍出來的,於是給領口往裏合攏下。

    盛翰鈺放下書:“我說過有話要給你說,忘記了?”她想起來是說過這樣的話,還真忘記了。

    “你說吧,說完出去。”

    她打個哈欠,然後懶懶的倚沙發裏,昏昏欲是。

    盛翰鈺道:“我倆試着談戀愛,交往期三個月,三個月後你要是還想離婚,我同意。”

    “什麼?你再說一遍。”

    時莜萱瞪圓眼睛,瞬間清醒,睡意被他這一句話全都趕跑了。

    她說離婚是因爲倆人不是因爲愛情走到一起的,所以這樣的婚姻就不應該作數。

    而且當初老爺子給的聘禮,時禹城早已經還給盛翰鈺,現在離婚還給倆人自由在理論上說的通。

    但盛翰鈺突然提出談戀愛是什麼意思?

    她沒弄懂。

    盛翰鈺又說一遍:“期限三個月,三個月後你要還是想離婚,我同意。”

    “行。”時莜萱也同意。

    三個月就三個月,她沒談過戀愛,應該能好玩。

    “這段時間,我們要像戀人一樣喫住都在一起,如果不在一起的時候,雙方有權要求對方不能對自己失聯,要隨時都能找到對方,知道對方在幹什麼,和誰在一起。”盛翰鈺又提出具體規則。

    剛纔時莜萱說的對,他在婚姻內還想着簡怡心,對她也不公平!

    “可以,沒問題。”

    時莜萱想法很簡單,反正她現在被盛翰鈺軟禁着,這規則制約的不是她自己還有盛翰鈺,相對還能自由些。

    見她答應,盛翰鈺到浴室洗澡……

    “喂,你自己沒有房間嗎?爲什麼要在我房間洗澡?”時莜萱攔在他面前抗議,不讓他用浴室。

    浴袍的帶子有些鬆垮,倆人的距離又有些太近了,盛翰鈺不好意思往裏面看,於是給頭扭向一旁:“你浴袍帶子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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