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就按你說的辦。”她無奈答應。

    這傢伙對別人都像是冰山一樣冷冰冰的,在她面前卻全然不是這個樣子,太粘人了。

    答應了就好,不會影響造人大計就行,盛翰鈺主動獻殷勤:“我幫你穿衣服。”

    說是幫忙,實際上是趁機揩油,有他幫忙更慢。

    時雨珂在客廳裏坐了二十分鐘,說是馬上就下來的人才款款下樓:“找我有事嗎?”

    她慵懶的坐在時雨珂對面,素顏沒化妝,臉上卻是神采飛揚,皮膚白裏透紅。

    時雨珂看見她的膚色就生氣,這死丫頭氣色是越來越好,還越來越像是貴婦人。

    以前她在時家還不是看自己眉眼高低,小心翼翼討生活?

    現在竟然讓她抖起來了。

    只是這些還不值什麼,管家還給時莜萱送上一盞血燕窩:“大少奶奶,您趁熱喫,一直放在鍋裏溫着了。”

    血燕啊,時雨珂眼紅。

    在盛家別說血燕,就連普通的白燕窩柏雪都藏着不捨得給她喫,讓她喫銀耳冰糖羹,還美其名曰:營養價值都是一樣的。

    果然沒有婆婆的日子過的舒服,時雨珂眼紅,她也想當家做主,下次再嫁人一定要找家裏沒有婆婆的纔行。

    她這次來是要錢的,準備給自己那一億五千萬要回去,然後和盛譽凱打離婚官司。

    離婚再和盛家要一筆贍養費,有這些錢和盛譽凱給她買的別墅和珠寶,下半輩子就算不嫁豪門生活質量也不會太差。

    到時候自己也每天喫血燕,喫兩盞!

    時雨珂眼紅心熱的血燕卻被時莜萱嫌棄了,她往外推,還苦着臉哀求管家:“我不想喝,每天都喫這東西,一點都不好喫。”

    “大少奶奶,這可是大少爺特意派人去印尼精心挑選的血燕,您要是不喫不就傷了他的心嘛,還是吃了吧,就這麼一小盞,三兩口的事……”管家像是哄孩子一樣哄着時莜萱。

    她終於端過來苦着臉嚥下去,喫完還對時雨珂訴苦:“世界上怎麼會有人喜歡這樣的東西?不好喫還賣那麼貴,太沒有天理……對了,你找我什麼事?”

    時雨珂鼻子都快被氣歪了,嫉妒讓她心裏扭曲,剛纔直勾勾盯着時莜萱,希望她嗆死纔好。

    憑什麼?

    憑什麼自己不捨得買,心心念念還喫不到的東西在她這垂手可得還被嫌棄?

    時雨珂認爲時莜萱絕對是故意的,故意在自己面前炫富,連過來的目的都暫時忘記了。

    被時莜萱提醒這纔想起來,對她道:“我是來問問我的錢你準備什麼時候還我?”

    時莜萱知道她早晚會來要這筆錢,甚至她來的時間還比她預想的晚一點,心裏有數,面上卻故意露出驚訝的樣子:“你有錢在我這嗎?我怎麼不知道,要不你提醒我下,什麼錢?”

    時雨珂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氣憤道:“時莜萱你不要太過分,你從我這裏白拿走一億五千萬,還讓我在婆家擡不起頭來,佔盡了便宜你還怕喫虧,得便宜賣乖你有意思嗎?”

    時莜萱早有準備,同樣振振有詞:“你說我從你那白拿走一億五千萬,你有證據嗎?沒證據小心我告你誹謗。”

    “我當然有證據了,有轉賬憑據爲證。”時雨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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