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去一貫的沉穩和冷靜,只要跟時莜萱有關的事情,盛翰鈺根本就冷靜不下來。

    “讓開,不負責任的男人。”

    朱一文面孔像是冰一樣冷,一字一頓道:“我警告你從此後不許你打聽這個人,她活着還是死了都跟你沒有一毛錢關係,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警告你,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朱一文當天下午就離開米國,回l國。

    盛翰鈺不見了。

    ……

    朱家豪宅。

    門前青青的草地上,一名美婦拿着藤條追趕一個漂亮的三四歲小姑娘:“小豬別跑,你給我站住。”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讓你往河邊跑,你又給我話當成耳旁風是不是?”

    她氣的不行,這孩子也不知道隨了誰?

    小姑娘淘的不像話,每天就沒有一刻消停的時候。

    上樹爬房,下河翻牆。

    只有想不到的,就沒有她不敢幹的!

    被稱作“小豬”的姑娘笑嘻嘻邊跑邊回頭看,口裏還振振有詞:“媽咪您是不是被小豬氣傻了?我不跑被您逮到,您一定會狠狠教訓我,上次的紅印子還沒下去呢。”

    “你還知道上次的紅印子沒下去?你還知道呢?”

    女人本來伶牙俐齒,卻被自己女兒氣的連話都說不利索:“記喫不記打的小東西,上次你是怎麼保證的?轉眼就忘。”

    美婦追着她跑,越是讓站住,小姑娘就越不會站住,反而跑的更快了。

    她累的氣喘吁吁,幾年前落下後遺症,身體大不如從前,現在連幾歲的孩子都追不上。

    以後怎麼辦?

    現在要是拿這孩子沒辦法,以後恐怕更管不了。

    硬追追不上,就只能智取了。

    “哎喲!我頭痛!”她丟掉藤條,一屁股坐在草地上,雙手抱頭看樣子很痛苦。

    “媽咪您沒事吧?我去給您叫醫生。”

    家裏有常駐的醫生,“小豬”撒腿就要往豪宅裏跑。

    美婦道:“小豬站住,媽咪兜裏有藥,你幫我拿出來。”

    “好。”

    泥猴似的小人滾到美婦懷裏,兩隻髒兮兮的小泥爪子靈活的四處翻兜,卻不想一把被媽媽按住,巴掌結結實實往屁股上招呼:“小壞蛋,你還跑不跑了?”

    “媽咪壞蛋,媽咪是大壞蛋,你利用小豬的善良裝病,不是好人!”

    “小豬”抗議。

    抗議無效,還是被媽咪打一頓,然後交給傭人抱回去洗澡換衣服。

    回到宅子,朱一文坐在客廳裏喝茶。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阿寧那邊沒事吧?”她坐在朱一文對面,吩咐傭人去廚房做排骨黃豆煲。

    “沒事。”

    朱一文只用兩個字概括,但看向美婦的眼神卻不滿,上來就責備:“你怎麼又打小豬?她還小呢,小孩子有幾個不淘氣的啊,不淘氣的孩子長大沒出息。”

    “你知道她淘的什麼氣?”

    不提小豬還好,只要提到這孩子,美婦人就氣不打一處來:“十幾個傭人盯着她,她都能跑到河邊去,要不是發現的及時,就一猛子紮下去了。”

    朱家豪宅佔地廣闊,爲安全考慮,在外圍挖了一條人工河賊。

    不知怎麼地,這條河就被小豬發現了,並且還表現出濃厚的興趣,總是想往那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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