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

    時莜萱泣不成聲。

    她幾乎是用咆哮的對盛翰鈺道:“盛翰鈺你混蛋,你就是個大混蛋,你要死悄悄的死去,不準死在我面前!”

    “我不準,我不允許,你聽見了嗎?”

    盛翰鈺苦笑:“我聽見了,但我說的不算。”

    他慫了,第一次認慫。

    因爲盛翰鈺知道,自己這次確實是凶多吉少……不對,根本沒有活着的可能!

    小方不可能放過他,不管是新仇還是舊恨。

    朱一文更不可能放過他,朱一文早就恨不得他死,但盛翰鈺身邊平時有保鏢有王勇,他得不到機會。

    現在好不容易逮到弄死他的機會,所以那個電話打還是不打,他都知道自己死定了。

    小方回來了,讓人給時莜萱帶出來押到飛機上去。

    他面上帶笑,看上去非常得意。

    對着手下比劃一個殺的動作,然後轉身就往直升機走過去。

    ”

    從他打完電話回來,只看神色,時莜萱就知道朱一文的決定!

    她最不願意想到的結果,就是最後的結果。

    於是時莜萱使出“殺手鐗”。

    她對小方喊:“小方,你告訴朱一文,如果盛翰鈺有個三長兩短,我就給他殉葬,我說的出做的到!

    但小方卻沒有怕。

    更沒有聽她的再給朱一文打電話,而是笑的很燦爛:“殉吧,到時候給你們埋一起,我和家主就能長長久久的在一起了。”

    “給她嘴堵上,別讓她咬了舌頭。”

    時莜萱嘴重新被用毛巾堵上,兩個人拖着她往直升機拽過去。

    “萱萱,你要活着,好好活着,我愛你!”

    盛翰鈺滿臉笑容對她笑,她親眼看着小方用一把閃着寒光的匕首插進盛翰鈺的心臟……

    時莜萱雙眼一黑,暈過去。

    ……

    l國,朱家豪宅。

    時莜萱睜開眼,四周的景緻很熟悉,這是她住了五年多的房間。

    一霎那,她感覺像是做場噩夢!

    其實什麼都沒有改變,盛翰鈺只是噩夢中出現的人物。

    要是夢就好了,但眼淚從她眼裏滾落,順着臉頰滑下。

    “你醒了?”

    朱一文端起細白瓷碗遞到她嘴邊:“喝點蔘湯,醫生說你氣血兩虛,這個補血補氣……”

    他沒等說完,時莜萱手一揚,碗就被打落到地板上,蔘湯灑的一滴不剩。

    “啪!”

    朱一文反手一記耳光重重扇在時莜萱臉上。

    他收起一貫的溫文爾雅,眼露兇光:“時莜萱你別給臉不要臉,別以爲我不敢給你怎麼樣,盛翰鈺死了,你擺出一副寡婦臉給誰看?”

    “你是我夫人,不是他老婆,你們已經離婚很多年你別忘了,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啪啪!”

    又是兩記耳光狠狠甩在時莜萱臉上。

    “敬酒不喫喫罰酒,你怎麼這麼賤啊,你們女人怎麼都這麼賤啊,賤人!賤人!!!”

    朱一文解開領口的扣子:“你不就是想要男人嗎?是不是我成全你,你就不走了,啊?好,我馬上就成全你。”

    說完面容猙獰,臉色鐵青,通紅着眼睛向她撲來……

    朱一文現在的樣子是時莜萱從來沒有見過的,也是他從來都不會展示在人前的一面。

    時莜萱沒慌,更沒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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