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就是這麼簡單粗暴,她卻這麼多年纔看清這男人僞善的面孔。

    也不知道是他城府太深,還是自己太傻,或者兩者都有。

    時莜萱心裏想的很多,面上絲毫不顯,果真就一樣嚐了一點,然後指着最小的那個盒子:“這個吧,我喜歡這個杏仁味的。”

    能賺錢的人,待遇就不一樣。

    時莜萱喫過冰激凌就要求喫海鮮,朱一文立刻讓人買來,喫過海鮮她如願以償鬧起肚子,一次次往洗手間跑。

    本來朱一文是想退燒後就出院回家,時莜萱鬧肚子,於是計劃擱淺。

    天漸漸黑了。

    朱一文仍然留在病房不走。

    時莜萱攆他:“你走吧,我要休息。”

    朱一文:“我留下來照顧你,這次讓你回來我動用了非常手段,很對不起你,所以親自照顧你,就算給你賠禮道歉。”

    話說的合情合理,不過時莜萱半個字都不會相信。

    什麼照顧?

    就是打着“照顧”她的名義,親自監視罷了。

    朱一文多疑的脾性在這一刻得到完美的詮釋,他不信任任何人看守時莜萱,只有自己親自看守才能放心。

    “行,你想留下就留下,不過你在外間好嗎?我不喜歡房間裏還有別人。”

    “可以。”於是他出去了,在外間護理室休息。

    裏外間只隔着一張薄薄的木板牆,裏面有什麼動靜外面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一夜無事。

    第二天時莜萱按照朱一文的要求,又如法炮製,在國際股票市場利用對衝的手法賺了幾個億,然後收手!

    這一天朱一文主動提出“賠償”,要給朱家豪宅改在時莜萱名下,讓她做朱家真正的女主人。

    豪宅現在銀行名下,根本改不了名。

    這個虛僞的男人還故伎重演,用以前的伎倆騙時莜萱,展示“誠意!”

    那個鑽石礦說改成時然的名字,實際上也是假的。

    他知道時莜萱性格大大咧咧,不在乎這些身外之物也不會去調查,給她的產權證只是僞造的而已。

    那可是朱家最值錢的產業,他纔不會捨得給時然。

    時莜萱根本不稀罕這些,但她趁機提出條件:“我不要你的豪宅,你讓我回江州吧,我只想和我女兒過平靜的生活,別的什麼都不想。”

    朱一文答應的很痛快:“沒問題,只是現在不行,現在我公司有點麻煩,你幫我度過這次難關你就可以回去。”

    時莜萱:“好。”

    朱一文沒有像是以前一樣,強調讓她留下來。

    他知道時然不在,根本不可能留下時莜萱。

    這時候他要反對,只會增強時莜萱的反感,說不定弄巧成拙,所以乾脆答應她。

    只是答應讓她回去,而沒說具體的時間!

    時莜萱表面上是相信了,但實際上根本沒信,這麼問也只是麻痹朱一文,讓他誤以爲自己在他手裏,所有的一切也只能看他臉色才能行事而已。

    ……

    江州。

    飛機場。

    一名穿着名牌西裝的“老者”在頂盛集團總經理雲哲浩,和盛氏集團董事長盛澤融的陪同下登上私人飛機,準備前往l國。

    艙門關上,剛纔還是神采奕奕的“老者”馬上就手捂胸口,露出疲態。

    盛澤融關切的扶住他:“大哥,依我看你還是別去了,我和浩哥一定能給大嫂帶回來,你相信我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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