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別拿走啊?你做飯去吧,我餓了。”時莜萱說的理所當然:“冰箱裏有現成的食材,上次做的紅燒肉很好喫,再做一次。”
簡怡心沒動地方,雙手掐腰瞪着她:“時莜萱我警告你別太過分。”
“我咋了?”她一臉茫然,看上去特別無辜。
“你咋了?”
簡怡心用手指着她:“你還好意思問我咋了?我又不是你家傭人,時莜萱你憑什麼指使我做這做那?”
“我以爲你願意做呢。”
“呸!”
這話說的太氣人,誰會願意做伺候人的活?
簡怡心現在好歹也是一個集團公司負責人,卻被時莜萱指使來指使去,她當初那些濃濃的愧疚正被逐漸磨平,消失不見。
“哼!想喫紅燒肉自己做去,以後我乾女兒說喫紅燒肉我才做,你要喫不管……”
她越說越氣憤:“你說說你現在,公司的事情一點不管,家裏的活還丁點不會,閒着就出去惹是生非,從明天,不,今天開始我也得給你安排點活,不能讓你閒着,閒着就找事!”
時莜萱被訓斥一通也不惱,窩在沙發裏抱着抱枕,笑眯眯道:“這樣多好,事情都過去那麼多年就過去了唄,別總看見我就像欠我多大情分一樣,就算是有,從你救瞭然然,還照顧她那麼多天以後,我倆也扯平了。”
簡怡心:……
她這才知道時莜萱這些天都是故意的。
簡怡心一直都因爲多年前的事情,對時莜萱心懷愧疚,愧疚時間長了,就變成疤痕在心上輕易去不掉。
時莜萱卻已經放下了,還用這樣的方法,讓她也放下。
其實簡怡心還想說很多,但千言萬語都涌在嗓子眼,一時不知道先說那句好。
“鬆開我,你要是感謝我就去給我做紅燒肉。”時莜萱推開她,她不太習慣兩個女人抱一起。
“行,我給你做。”
這次簡怡心同意做,是因爲時莜萱用的語氣不一樣。
這是朋友間平等的對話,不是剛纔那種居高臨下般的趾高氣昂!
她剛要去廚房卻被阻止:“做什麼做,走,中午我們喫大餐,我請客,慶祝我出師大捷。”
時莜萱要是不說,簡怡心都給剛纔的事情忘了,被她提醒纔想起來:“對,你還沒跟我說,剛纔是怎麼回事?”
她好奇啊,太好奇了。
時莜萱和王冰冰。
本來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兩個人,時莜萱幹嘛要去找王冰冰麻煩?
時莜萱簡單給她講了下事情起因經過,當然在小鎮她和盛翰鈺抱在一起,被時然看見的事情隱過去了沒說。
講完簡怡心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樣。”
“她是真不開眼,你也夠雞賊的,這些注意你都是怎麼想出來的?不是喫飽撐的就在家想怎麼算計人吧?”
時莜萱不甘示弱,擡起下巴,氣焰十分囂張:“對呀對呀,我就是每天都想怎麼算計別人,你怕不怕,怕不怕?”
簡怡心:“不怕,你和我那缺心眼的弟弟合作這麼多年都沒坑他,說明你這人還是有原則地,我不招惹你,你就不會算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