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說的不是自己的事,而是別人的事情。

    “你爲什麼要砸人家的店?”警察問。

    時莜萱淡然笑笑:“這件事你可不能問我,得問她。”

    王翠華感覺到不對勁了,時莜萱的本事她是領教過的,她一定有陰謀。

    但現在已經給她推到前面也沒有退路,只能硬着頭皮往前上。

    “警察先生,我就是老老實實的本分人,做點小買賣爲生……”王翠華巴拉巴拉,先是給自己形容成本分的人,

    然後說不知道什麼原因這些人過來就給她店砸了。

    “你們以前認識嗎?”

    王翠華語塞,她在猶豫,不想說認識。

    於是道:“不認識。”

    “不認識,她怎麼砸你店,不砸別人的店?”警察反問。

    “我怎麼知道?”

    王翠華目光閃過一絲慌亂。

    “我知道啊。”時莜萱接茬。

    她在笑。

    笑容狡黠帶着一絲嘲諷。

    王翠華有種不祥的預感,不過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時莜萱道:“你不認識我啊?行吧,大家都聽着了啊,她說她不認識我,既然不認識你偷我價值幾百萬婚紗的事情,今天我們好好掰扯掰扯……”

    “譁——”

    四周立刻一片譁然。

    王翠華腦子“嗡”一下死機,差點當場去世!

    她偷婚紗的事情,老公和大姑姐並不知道。

    但現在時莜萱給抖落出來了,就當着大家的面,大喇喇的抖落出來!

    王翠華想辯解都沒機會。

    方家是要臉面的人家,而且本來就不待見王翠華,現在給倆人氣的臉色鐵青。

    方律師用手指着弟弟,一句話都沒說出來,然後轉身就走!

    王翠華老公只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離婚。”然後轉身也走了。

    跟她丟不起這個人。

    王翠華跌坐到地上,甚至連撒潑都沒心勁。

    完了,全完了。

    上次在學校門口鬧那一次後,她就差點被離婚,利用孩子好不容易纔讓婆家的人不提離婚的事情,卻也被警告過是最後一回,再也沒有第二次機會。

    結果偷婚紗的事情又被發現,加上這次,她一定會被離婚了。

    王翠華覺得自己天塌了,但如果她以爲這樣就完了?

    那就太天真了。

    時莜萱纔剛剛開始!

    她對圍觀的人給王翠華爲人一件件說出來,她的那些事都不用編排,只是現成的就能說三天三夜不重樣。

    害的她都不能詳細說,詳細說太累!

    只是撿重點說了幾樣,立刻就有人反應快,去找王翠華讓她賠衣服。

    她有盜竊前科啊,現在不找只怕送來乾洗的衣服都不知道是誰的呢。

    有一個人開始,立刻就有更多的人跟風。

    人們紛紛去找王翠華,讓她賠衣服!

    王翠華急了,拿出潑婦本事,說什麼都不賠。

    嚷嚷着讓大家去找時莜萱算賬,店是她砸的,衣服也是她的人弄髒弄壞的,憑什麼讓自己賠?

    就不賠。

    要錢沒有,要命不給。

    王翠華還抓着警察衣服不放,讓他們給時莜萱抓起來,因爲她砸自己的店。

    要是不抓就去投訴他們,告他們和時莜萱是一夥的,蛇鼠一窩。

    時莜萱微微一笑:“你的店?你怎麼證明店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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