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婉兒只看一眼,就斷定這個人沒有婆婆說的那麼簡單。

    她開門見山,直接問那個女人。

    主持微笑,道:“很抱歉,我不認識。”

    簡夫人急了:“您怎麼會不認識呢?上次我就坐在這裏,看你們從裏面走出來的,你倆在裏面聊了許久……”

    主持打斷她:“夫人,我這裏每天都有香客,您當時也是被邀請過來的吧?但您和我很熟識嗎?我也沒有您的聯繫方式對不對?”

    簡夫人:……

    好像對,是這樣子。

    婆媳倆從廟裏無功而返。

    時莜萱和金婉兒在火鍋店見面。

    時莜萱點的鍋底是鴛鴦鍋,清湯是給金婉兒準備的,但她專門挑紅油很重的辣鍋喫,就這樣還要配很濃重的辣醬。

    “少喫點辣,容易上火。”時莜萱叮囑。

    金婉兒並不停下,又挾起一塊切的薄薄的肉片放在紅油鍋裏涮下,然後放進嘴裏。

    呼呼扇着熱氣:“好辣,好爽!”

    “萱萱你知道嗎?我以前都不喫辣的,至從懷孕也不知道爲什麼,突然能喫辣,並且非常喜歡,一頓沒有都不行。”

    時莜萱問:“你婆婆沒說什麼?”

    金婉兒:“她讓我喝醋,我不想喝,然後她臉色就不太好看,也不知道爲什麼。”

    “我知道。”

    時莜萱告訴她:“江州有句話叫酸兒辣女,就是說女人懷孕的時候喜歡喫酸的懷的就是兒子,喜歡喫辣的懷的就是女兒。”

    簡夫人心心念念盼金孫,兒媳婦只吃辣,當然會擔心。

    “你也相信這個?”金婉兒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覺得很新鮮,當然她不相信。

    時莜萱搖搖頭:“我不相信,也不是百分百準,不過老人大多都迷信這樣的說法,反正你現在三個月,再有一個月就能看超聲波,是男是女到時候就知道了。”

    說了幾句閒話,倆人聊到正題。

    金婉兒把今天去廟裏,主持說的話學給時莜萱聽。

    一字不落,甚至連她的語氣都學過來了。

    “她說謊。”

    時莜萱從鍋裏夾起一塊藕片放進嘴裏,含糊不清道:“那個主持一定在說謊,我預感那女人就是衝我們倆來的,但現在時機不到,所以她還不能見我們。”

    “衝你來的吧?我一直在米國,到江州也是臨時起意,不可能在那個人的計劃內。”

    時莜萱點頭,同意。

    但不管爲她倆誰來的,那個女人一定跟她們有很密切的聯繫。

    姐妹倆誰都沒說破,但心裏明白,那人很有可能就是母親家族的人!

    祖父,祖母對母親的家族一直忌諱莫深,鮮少提起。

    時莜萱也不是沒有調查過,只是什麼都查不到!

    神祕的好像在這個世界壓根就不存在一樣,沒有絲毫蛛絲馬跡可尋。

    現在突然出現一個和她們長的一樣的女人,根據簡夫人的描述,那女人衣着打扮不是江州人。

    倆人直覺就是母親家族的人,但既然來都來了,爲什麼不見面?甚至還刻意迴避?

    想不通,於是就不想了。

    姐倆喫過火鍋,各自回家。

    ……

    江州突然出現一個叫“婦救會”的組織,好像是一夜之間從地下冒出來的,遍地開花,散佈在江州的各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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