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不會聽自己的,朱一文現在心裏也沒有譜。

    但轉移點注意力總是可以的,不能讓飛鷹繼續把注意力放在念音身上,他知道這樣下去一定出問題。

    念音急了,手裏的匕首輕輕一轉,朱一文脖子上就出現一道血痕。

    稍微用力,他就會當場去世。

    念音威脅:“你敢傷小姐一根汗毛,我就殺了他。”

    飛鷹毫不猶豫:“可以。”

    “不如這樣吧,我倆一起動手把他倆都殺了,然後這片地方歸我們說的算,你覺得怎麼樣?”

    念音:“呸!”

    “我不會背叛族長,和你同流合污。”

    “咣!”

    法師用手杖狠狠砸在念音後腦上,她回頭不可置信的看一眼,然後軟綿綿倒下去,飛鷹立刻鬆開時莜萱給她抱在懷裏。

    沒見到飛鷹是怎麼出手的,法師心口插着匕首,死不瞑目!

    “敢動我女人?找死。”

    飛鷹派手下送念音回房間看管起來。

    念音昏迷,白狼遲遲不出現,時莜萱人單勢孤,不是朱一文助手。

    他洋洋得意,讓人給時莜萱關進地牢。

    時莜萱手裏用白布纏着的東西,是真正能代表族長權力的手杖,朱一文手裏那個是假的。

    本來計算是用真手杖奪權,現在真的卻連亮相的機會都沒有!

    ……

    盛翰鈺和簡宜寧其實都在,他倆遠遠看着時莜萱被押下去。

    簡宜寧早就沉不住氣了,他要去救時莜萱,盛翰鈺不同意:“不能去,你現在出去就是送死。”

    “送死也比等死強。”

    簡宜寧不滿,懟他一句。

    妻子被抓住,他比誰都心急,但盛翰鈺知道,越是這樣的時候就越要冷靜。

    衝動,急躁只會讓事情變的更糟糕。

    “再等等,事情還沒到最壞的時候。”

    他話音剛落。

    “嗷嗚——”

    一道白光出現,瞬間攻擊倒押送時莜萱的守衛。

    人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另一道白光又現,把時莜萱駝在背上,飛快跑回高臺上!

    百姓們沸騰了。

    “白狼?天吶!我剛纔不是出現幻覺了吧?”

    “白狼,是白狼!”

    “族長。”

    “新族長出現了。”

    人們面向白狼,紛紛跪拜。

    大白一家三口站在時莜萱左右,像是神獸一樣守護着她,藍色的眸子凜然,目光神聖不可侵犯。

    朱一文傻眼。

    他不知道發生什麼情況,剛纔時莜萱揭開面紗的那一刻,人們也沒有這樣激動啊!

    還有突然冒出來的狼是什麼情況?

    他和時莜萱做了五年名義夫妻,同在屋檐下,從來沒見她喜歡過養狗之類的小動物,現在居然養狼了嗎?

    朱一文滿腦子都是問號,別的弄不明白,但有一點他明白了——百姓對白狼崇拜不亞於對時莜萱。

    他不知道。

    白狼在姬家是傳奇,是神獸。

    念音當初不敢招惹白狼,也是這個原因。

    它們站在時莜萱這邊,時莜萱就是名正言順的的族長,比舉行什麼儀式有用多了。

    “我們要保護新族長。”

    “不能讓族長被壞人帶走。”

    百姓們自發站到時莜萱身邊,保護她。

    “你們要造反嗎?”朱一文兇相畢露。

    他讓人用槍指着人們的頭,逼迫她們歸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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