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思諾瞬間反應過來,嚇得直接把陸司琛推了出去,陸司琛毫無防備,倒退了好幾步才站穩了身子
她低垂着腦袋,趕緊開門走了出去。
小喬歪着腦袋看着葉思諾通紅的小臉,好奇地問道:“媽咪,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你和帥叔叔在書房幹什麼呢?”
葉思諾擋住了小喬往裏衝的小身子,乾脆一把把她抱了起來,“今天你們表現的很好,可以喫冰淇淋!”
“耶!喫冰淇淋嘍!”聽到冰淇淋,小姑娘瞬間忘記自己剛纔想幹嘛了。
還表現得好!陸司琛差點想衝出來揍孩子一頓了。
葉思諾給三個孩子拿冰淇淋喫,聽到衛生間方向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臉更紅了。
剛纔情迷意亂,怎麼能夠差點失去理智!
過了很久,陸司琛才從廁所出來,葉思諾低垂着腦袋,根本不敢看他,感覺耳朵還在發燙。
陸司琛看着女人特意躲避自己的樣子,輕笑了一聲,懶散地坐在了小喬的旁邊。
他看着小姑娘小口小口地喫着冰淇淋,把勺子舔得乾乾淨淨的,淡淡地開口道:“小喬,冰淇淋好喫嗎?”
小喬眯着眼睛笑了起來,乖巧地點了點頭。
“可以給叔叔喫一口嗎?”
小喬捧着小碗,眼睛盯着冰淇淋球,皺着小眉頭,明顯是一副捨不得的樣子。
想到陸司琛平時給她帶了很多好喫的,還是狠下心把自己的冰淇淋遞了出去,“叔叔,只能喫一點點哦!媽咪說喫多了會拉肚子的!”
小姑娘還用手指比了很小的一塊,生怕他喫多了。
陸司琛點了點頭,隨意拿起桌上的小勺子,毫不猶豫地挖掉半個冰淇淋球,直接塞到了嘴裏。
打擾我的好事,怎麼能夠喫冰淇淋!
小喬瞪着大眼睛呆愣愣地看着他,再看看碗裏少了一大半的冰淇淋,慢慢癟起了嘴,十分委屈。
她小聲喃喃道:“我的冰淇淋!”
葉思諾看着男人明顯暗戳戳報復的模樣,笑出了聲。
小喬越想越委屈,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哇哇哇,我的冰淇淋,壞叔叔!賠我!”
最後還是在葉思諾給小姑娘補了半個冰淇淋球之後,才止住了眼淚。
不過小姑娘明顯對陸司琛起了戒備之心,抱着自己的小碗,坐得離他遠遠的。
陸司琛覺得看着她好玩的模樣,笑了起來。
“早點回去吧!時間不早了!”葉思諾毫不猶豫地下逐客令。
小喬哼哼唧唧地開口,“叔叔再見!”
倒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趕他走了。
陸司琛看着葉思諾,眉頭微挑,“送送我!”
葉思諾本想拒絕,但是陸司琛直接幫她披上了外套,牽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在車邊停下,陸司琛淡淡地開口道:“剛剛被小喬打擾了!但是我想說的話都已經說了!”
葉思諾聽到他提起剛纔的事情,還覺得有些害羞,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陸司琛直接伸手把女人摟到了自己的懷裏,兩個人靜默了片刻。
“好像抱在一起了!”樓層有點高,看得不是很清楚。
小喬還在生氣,吃了一口冰淇淋,含糊地說道:“壞蛋!”
大喬拍了拍小喬的腦袋,小大人似的開口道:“看來我們很快就能夠有爸爸了!”
陸司琛鬆開她,看着她低垂着腦袋,開口道:“明天我要回洛城一趟,可能週末才能回來!週日晚上有一個拍賣會,跟我一起參加吧!”
葉思諾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陸司琛走了,葉思諾回到了一個人上下班,一個人去食堂喫午飯的日子。
之前還沒有什麼感覺,但是陸司琛突然不在身邊了,她莫名有些失落。
但是她的失落很快就被一個人打亂了,葉思諾剛走到公司門口,就看到厲司珏靠在車邊,手裏捧着一束碩大的玫瑰花。
陸司琛這段時間天天送花,從來沒有斷過,花束都被葉思諾帶回家裝飾了。
所以再次看到男人送大束玫瑰,她的內心已經毫無波瀾了。
葉思諾只想當作沒看見,快步朝着公司走去。
但是厲司珏已經等了她好一會兒,目光不斷掃射追尋她的身影,所以怎麼可能發現不了她。
“諾諾!早上好!”厲司珏上前拉住葉思諾的手臂,笑着開口道。
葉思諾轉身,冷冷地看着他,“厲司珏,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厲司珏笑了起來,“我知道!我是想讓你知道,上次在會議室說的那些話都是真心的!諾諾,重新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吧!”
周圍經過的同事都在給他們行注目禮,也有很多對他們指指點點的,畢竟當事人大家都認識。
葉思諾掃視了周圍一圈,覺得這裏實在不適合交流。
“去那邊的咖啡廳吧,我們談談!”
“好!”厲司珏就這樣捧着一大束玫瑰花跟在她後面。
葉思諾坐下後給助理髮了一個消息,告訴她自己要半個小時後上去。
其實不用她通知,十分鐘整棟樓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厲司珏把玫瑰花遞給了葉思諾,“諾諾,這是送給你的!”
葉思諾把花隨意地放在旁邊的椅子上,“厲司珏,以後不要做這樣的事情了!你還是厲氏的總裁,你代表的是整個厲氏!”
厲司珏喝了一口咖啡,面色很平靜,“我知道!但是我追求自己喜歡的人,並沒有錯!”
葉思諾忽然覺得有些疲憊,冷聲開口道:“厲司珏,你還是一個有未婚妻的人!儘管這裏不是洛城,可能這些消息也不會傳到洛城,但是你知道這樣會對我造成什麼樣的傷害嗎?大家知道你有未婚妻,只會以爲我只是插足別人家庭的女人!”
厲司珏一臉愧疚地看着她,“對不起,諾諾,我沒有想這麼多!我只是怕再晚一點,我可能就真的會失去你了!”
葉思諾嘆了一口氣,“厲司珏,算了!我們沒有緣分,以後就不要糾纏了!”
說完她起身準備離開,那束鮮花就扔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