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在高一個人在下,程卓行動路線全在他眼裏,程卓躲在一棵樹旁,看着這熟悉的地形,爛尾樓兩棟緊鄰,跨越度也要幾十米遠,一高一低。
程卓腦袋轉出個想法,快速向低矮的破樓跑去,隨後槍聲響起,緊隨程卓的腳步,程卓一躍而起,竄進樓裏。
嘟嘟嘟,電話響了。
“冥君你在哪兒?”
修羅護送離陌他們去醫院,何雲海和白彩霞也趕到了醫院,也派了暗軍守護,其餘人隨着修羅去救何雨墨。
程卓告訴修羅方位,修羅們踩油門,幾輛車飛速向爛尾樓開來。
哼哼的車子現身爛尾樓,棒棒糖一看,砰砰開始射擊,車子翻了,人分散跑開,暗軍向樓頂射擊,掩護程卓和修羅。
棒棒糖見事不好,快速走到何雨墨身邊,拿起地上的袋子向下面看着,拿出繩索固定一處,向一邊滑落下去。
程卓越過矮樓衝上高樓的頂層,修羅緊隨其後,暗軍四處找尋射擊的棒棒糖,棒棒糖緊貼牆壁躲過程卓和修羅的視線,滑向樓中,從一側向外逃跑。
程卓趕到樓頂看見那張椅子分奔過去,眼前的景象他愣住了,何雨墨身上捆綁着炸彈,時間僅剩十幾秒。
“冥君,時間不多了。”
修羅焦急地看着看着何雨墨胸前的炸彈,程卓安慰何雨墨,“不怕,不會有事的。”
上演拆彈專家——
仔細看着炸藥,紅線藍線,液體組合,程卓拿下手指上的戒指,輕輕一縷變成直的,撬開蓋在兩根線上蓋子,兩根線漏了出來。
程卓請輕撥開兩根線,仔細的看着,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上面的跳動的數字何雨墨在拼命地搖頭,眼淚嘩嘩的。
突然何雨墨扭動身子阻斷程卓,眼神苦苦地哀求程卓快點離開,程卓抓住何雨墨大吼,“不要動,相信我。”
何雨墨刷刷的流淚,程卓剛要剪斷那根藍線時,一道光刺向他的眼睛,藍線下隱藏着一根金屬絲。
金屬絲圍着繩子掛在何雨墨的髮絲上,程卓找到了致命的一條線,最後一秒迅速剪斷金屬絲,何雨墨緊閉雙眼。
時間靜止在之後一秒。
趕緊拆掉炸彈,修羅拿起炸藥從樓頂跑向遠處,何雨墨撲在程卓懷裏嗚嗚的哭着,暗軍搜索棒棒糖,棒糖糖從後門閃身而出。
“在這兒,追!”
修羅急速跑下樓,程卓扶着何雨墨慢慢下樓,修羅終身一躍跳下下半截樓,攆上棒棒糖,飛身一腳踹在背上。
棒棒糖咧蹌幾步,猛然回身和修羅打了起來,帽子被打掉,一頭捲髮漏了出來,修羅一拳打在他臉上,墨鏡碎了,眼角震裂一道血口。
修羅一眼認出他是幫幫糖,“爺,正找你呢,你就送上門來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修羅抓住棒棒糖的衣領,猛地揮拳,棒棒糖任由拳頭打在臉上,一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程卓和何雨墨來到了空地上。
修羅提着棒棒糖扔在地上,“冥君,這是棒棒糖。”
程卓呼氣沖天,一腳踩在棒棒糖的臉上,“住口,去死吧。”
用力一踩咔嚓一聲,頸骨斷了,棒棒糖微笑着死去,何雨墨緊閉着眼睛向後退着,程卓許久纔拿下他的腳,走到何雨墨跟前,“雪兒,我們走。”
抱起何雨墨離開了爛尾樓,修羅和程卓開車直奔醫院,暗軍收拾殘局,醫院裏何雲海坐在牀邊老淚縱橫。
白彩霞站在牀邊拿着毛巾輕拭喜寶的小臉蛋,“是誰這麼缺德,讓我乖孫受這麼大得罪。”
哽咽着,喜寶頭上纏着繃帶,手上掛着水,傷勢不致命,暫時的昏迷。
何雲海默不作聲,離陌處理傷口,一瘸一拐走向喜寶房間,“喜寶,喜寶。”
何雲海擦擦淚水站了起來,扶着離陌來到喜寶牀前,喜寶臉頰一兩處傷痕,頭上纏着繃帶,胳膊腿完好。
“你傷的這麼重跑來幹什麼,快坐下。”
何雲海扶離陌坐到了椅子上,離陌搖搖頭,“伯父,我沒事,喜寶沒事就好。”
“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就出了車禍啊?”
離陌很想隱瞞,何雨墨還下落不明,輕易說出真像,何雲海怕是受不了這打擊,正在糾結,病房的門開了。
何雨墨,程卓和修羅一同跑了進來。
“喜寶,喜寶。”
何雨墨頭髮凌亂,身上髒兮兮的撲在牀邊,程卓跟在後面,修羅靜靜的站在最後面。
何雲海看着何雨墨那狼狽的樣子,大聲問着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這都是怎麼了?程卓,雪兒,到底怎麼這是?”
修羅趕緊扶着老爺子坐下,等他慢慢平穩了,告訴他發生的事,何雲海腦袋暈暈的,捂着額頭,心口疼痛冷汗淋漓。
趕緊叫來醫生,打了一針何雲海平穩了下來,“程卓,到底是誰要害她們母女?不能放過,決不能。”
“如果我沒猜錯,一定是他。”
“是誰?”
何雲海疑惑的問着。
程卓看了一眼修羅,“修羅你留下,我出去一下。”
修羅點頭,修羅的心中已經知道程卓想要做什麼,也知道程卓在說的是誰。
何雨墨轉過頭拉了一下程卓的衣角,“小心點。”
程卓笑了笑轉身離開了醫院,暗軍來報查到了一些東西,棒棒糖的包裏搜出一沓鈔票,和一部手機,查過手機通話記錄,沒有最近通話,程卓心沉了一下。
沒有通話記錄,難道是自己懷疑錯了,龍浩沒有和他聯繫過,“查一下這個電話的通話記錄。”
程卓不相信那天龍浩約他是巧合,棒棒糖包裏的錢就值得懷疑是買兇殺人,棒棒糖和自己無冤無仇,怎麼會挑釁與他?
程卓開車直奔龍家,龍浩和棒棒糖斷了聯繫,怎麼也聯繫不上,也不知事情辦的如何,龍浩在書房來回的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