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浩拉着何瑾向人羣外走,何瑾傻傻的笑了,“回家,好啊,呵呵呵。”
街上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龍浩帶着何瑾回家了,何瑾突然變得跟小孩子似的,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突然安靜。
“瑾兒,我是龍浩,你看看我。”
四目相對,何瑾嗚嗚的哭了,趴在龍浩肩上緊緊地抱着他,“我什麼都沒有了,龍浩,我什麼都沒有了。”
“不哭,你還有我呢,瑾兒不哭。”
龍浩安慰着何瑾,不一會的功夫,何瑾碎碎念着睡着了,龍浩握着何瑾的手坐在牀邊看着她,臉色蒼白,睡意驚厥。
龍浩心碎了,自己的女人豁出命去拼,落到這種下場,自己身爲她的男人怎會無動於衷,恨,恨,心中只有恨。
他要找到六指,他要報復。
龍浩聯繫六指,怎麼也聯繫不上,“該死的,跑哪去了?”
各種留言留給六指,而六指在那個山洞,研究他的藥劑。
彼岸花洞中,六指收割許多彼岸花,按照曾經的配比做了很多藥劑,這天六指從洞裏出來,在山中尋找試驗品。
裝作是山裏的村民,打樹枝,菜蘑菇,這邊看看那邊看看,遠遠的聽見對面有樹枝折斷的聲音,六指走了過去。
一個婦人正在山裏打柴,六指看向四周,沒有其他的人,悄悄的走過去,婦女警覺的向後看,看見六指向她走來。
“什麼人?你是誰?”
“老鄉,你也在打柴啊,我是那邊山的,路過這聽見有聲音過來看看。”
六指身上揹着一個揹簍,婦人上下打量一番,看着像是進山採東西的,沒應聲趕緊收拾地上的樹枝,準備離開。
六指走到她跟前伸手幫忙,婦人趕緊收回手,六指壓低帽檐,嘴角一絲壞笑。
“我幫你,正好向你討口水喝。”
“不用了,這水給你。”
婦女隨手遞給六指地上的水壺,扛起那捆柴就往山下走,六指一把拽下那捆柴,婦女轉身後頭,剎那間暈了過去。
六指一針紮在婦人的脖子上,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山林間鳥兒驚飛,白色的頭髮散落,雪白的肌膚白的嚇人。
風輕吹過,樹葉沙沙作響,六指坐在一邊觀察着夫人,除了那身雪白看着滲人,這婦人到挺有幾分姿色。
六指心癢癢,走到婦人身邊,伸手剛要解開她的衣裳,遠處傳來找尋的聲音。
六指慌忙找地方躲起來,留下那婦人躺在地上,腳步聲逼近,一個男子大步流星的走來,看見地上躺着的女人跑了過去。
喊了幾聲婦人沒醒,男人抱起她匆匆下山了,六隻躲在不遠處的大樹後面,看着他們遠走,他才從樹後走出來。
“掃興。”
撿起地上那捆柴慢悠悠的走回山洞,回到山洞還有點意猶未盡,看着石桌上放着滿滿的藥劑,六指起身將藥劑裝進包裏再次出去了。
六指算是走了狗屎運,這一天天氣格外的好,能碰上那個婦人,他就能碰上其他的村民,六指遊走山間,尋找可以再次下手的機會。
“你這情況不太好,算你幸運遇見我了,我這有特效藥你可以試試。”
六指從包裏拿出藥劑,略微粉色的透明液體,村民哪見過這種東西,好奇地看着,但不敢用,六指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葡萄糖針劑向自己臂彎紮了一針。
證明自己的藥無毒還有效用,嗚哩哇啦一通忽悠,村民被弄得動心,“你這多少錢?”
“五十塊。”六指伸出一巴掌比劃着。
“五十塊?”村民搖頭,買不起,五十塊過他們用好久的,幾個人轉身收拾東西要走,六指猛的一拍大腿。
“今天我破例,免費,誰讓我今天遇上你們,醫者父母心,我不能違背良心不是”
這話聽着彆扭,醫者父母心,你這是忽悠誰呢,六指欺騙村民一人注射一隻,個個感覺一陣刺痛,隨即暈了過去。
六指奸詐一笑,揚長而去。
同樣的招數哄騙十多個村民,眼看這天色不早了,六指匆匆下山回洞了,躺在簡陋的牀上尋思着明天發生的事。
雙腳垂在牀邊來回的搖晃,突然一下刺痛,六指撲通坐了起來,趕緊撲嘍一下雙腿,仔細看着。
“媽的,這裏蟲子太特麼多了,又他媽的咬老子。”
六指絮絮叨叨的罵着,腿上多處蚊子叮的小紅點,噴點酒在腿上止癢,又躺回牀上。
“我得換個地方,在這麼下去遲早被蚊子吸乾了,媽的這麼疼呢?”
六指嘀嘀咕咕喝了幾瓶酒,昏昏睡去。
夜暮降臨,山裏一片漆黑,野鳥咕咕的鳴叫,風吹動樹葉,嘩啦啦的響,漆黑之中忽然颳起陣陣冷風,一聲慘叫打破夜的寧靜。
山洞中充斥血腥氣味,婦人變異撲咬家人,聲聲慘叫,血流成河。
婦人兇猛撕咬,哀嚎聲驚動隔壁的洞中的鄰居,鄰居走進洞中看見慘烈的一幕,嚇得大聲嚎叫,跑向洞外,婦人追撲上去一口咬住脖子,當場斷氣。
鄰居的妻子站在自己洞口看着自己的男人被喫,嚇得面色慘白,站在那裏瑟瑟發抖,變異婦人猛然擡頭,鮮血順這嘴巴流淌,地上男人抽出幾下死了。
男人qi子一機靈轉身向洞裏跑去,不停地喊着,“孩子,跑啊,快跑。”
熟睡中的孩子睜開惺忪的雙眼,模糊的看見母親倒在自己的面前,“媽媽,嗚嗚——”
瘋狂的婦人啃食男人qi子,孩子頓時嚇傻,只見血盆大口向他襲來,小小的生命呆傻中消逝。
婦人瘋狂啃食,到處是血跡,血腥氣散步村落,驚擾山林。
山林之中幾個鬼魅般的紅點晃動着,腳踩地面吱吱作響,那幾個注射藥劑的村民甦醒,敏銳的鼻子聞到空氣中的血腥氣,飛奔至下山林。
鳥兒驚飛,動物嘶嚎哀鳴,村子一夜間如同人間煉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