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超絕異術高手李閒魚 >第988章 織物原來是裹屍布
    “鍵盤”上的所有天之銘文都認識了,每一個天之銘文裏面都包含着上百個微小的天之銘文,之間還有疑似“電路”的紋路。給他的感覺,這108個天之銘文就如同是108個CPU,它們是這天書的最核心的部分,就如同CPU對於電腦一樣的存在。

    可是,通過連接的方式認識了全部的天之銘文,李子安也無法用它們敲打出什麼來。它們排列在天書上,看似鍵帽,但他沒法用他們敲打出文字,而鏡面上也不會顯示出什麼字句來。

    李子安嘗試將108個天之銘文在紙上編輯出有意義的信息。

    那108個天之銘文分別是:陰、陽、天、地、生、死、愛、光、雷、電、風、空、命、金、人、靈、攻、魂、時……

    沒有第一人稱,沒有第二人稱,也沒有第三人稱,他沒法將這些從漢語的角度理解出來的天之銘文組合成一段有意思的話。而且,每一個天之銘文代表的都是物質與能量,有很多他都沒有見過,這麼一來他就更沒法編輯那些天之銘文了。

    嘗試了一個多小時,沒有結果,李子安放棄了。

    “或許這就是一臺有着108顆CPU的超級電腦,混沌能量能激活它,它能將我的意識推送到某個歷史空間裏,前面的兩次都是隨機的,完全不受我控制。這108個天之銘文裏面有一個‘時’,代表的是時空極其能量,不知道我能不能通過它來實現時間上控制?”李子安的心裏冒出了這樣一個想法。

    第一次他被推送到了有地震龍的時空,然後被地震龍一腳踩死。

    第二次他被推送到了中世紀在耶路撒冷城,正好遇上薩拉丁的大軍攻打耶路撒冷,結果被亂箭射死。

    這天書既然是記錄地球歷史的書籍,從書的角度去理解,那它就應該有目錄,甚至有頁碼,可以供人查閱。如果是無序的,不受控制的,那它就不應該叫作天書。

    李子安決定試一試。

    他先與織物連接,然後將左手的食指壓在了代表“時”的天姿銘文上,並往裏面注入了一絲混沌能量。

    就在激活的那一瞬間,李子安的腦海之中涌現出了密密麻麻的數字,一條條的猶如瀑布一般,從他的腦海之中傾瀉而下。

    這怎麼操作?

    李子安心中一動,心裏想了一個數字,1999。

    腦海之中的數字瀑布驟然停頓了下來,1999這個數字出現了出來,閃閃發光。

    數字停頓之後並沒有新的情況發生。

    李子安跟着將右手的手掌放在了觸板上,並往觸板之中注入了一絲混沌能量。

    轟!

    天書的宛如墨翠的鏡面屏幕上迸射出了一團黑光,就如同是張開了一張類似黑洞的大嘴,瞬間就將李子安吞噬了。

    冰冷和黑暗如潮水一般涌來,李子安感覺自己就像是躺在一口穿越黑洞的棺材裏,他和棺材一起都被拉長了,拍扁了,可面對這些他什麼都做不了。

    李子安的心裏忽然冒出了一個從未有過的想法:“天書將我的意識推送到了歷史時空,歷史的時空是過去的時空,那裏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所以從某個角度去理解,我現在的感覺就是死亡的感覺,我得死了,我才能進入過去的時空。”

    順着這個思路繼續思考。

    “天書和織物都是放在棺材裏的,我連接了織物才能正常打開天書,這麼一來這織物豈不就是……裹屍布?”想明白了,李子安的感受卻怪怪的。

    這織物的確是裹屍布。

    答案其實一早就擺在了那棺材裏,棺材裏的白布,它能是婚紗或者圍巾嗎?

    只是當時他連天書是什麼都不知道,自然就想不到這個層面上。

    現在找到了答案,回想起在耶路撒冷時渾身纏着裹屍布戰鬥的場面,他差不多就是一具刀槍不入的木乃伊,感覺上的確有點瘮人。

    黑暗潮水一般退去,陽光當頭灑下來。

    這是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

    李子安站在一棵老槐樹旁邊,他前面不遠處有一座低矮破舊的瓦房。一個穿開襠褲的小屁孩正撅着屁股,在瓦房旁邊的一塊空地上,胖乎乎的小手裏拿着一根樹棍,一下又一下的捅着地上的一坨粑粑。

    一個女人忽然從一個房間裏跑了出來,秀氣的臉龐上是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她咋咋呼呼地道:“仙人闆闆吶,狗屎你都玩,你個瓜皮哦。”

    女人將胖小子抱了起來,伸手拍了一下小傢伙的屁股,但沒用力。

    “媽媽,我想喫糖。”小傢伙奶聲奶氣的說。

    “沒糖,媽媽給你煮湯圓好不好?”女人說。

    “好呀,喫湯圓咯。”小傢伙很開心的樣子。

    女人抱着小傢伙回屋了。

    毫無徵兆的,兩顆眼淚從李子安的眼眶裏滾落了下來。

    那個女人就是他的母親,那個胖小子就是他。

    他是1995年出生的,1999那年他才四歲。

    他之所以選這個數字,就是想回來看看自己的母親和父親。

    他如願了,他看見了他的母親,甚至還看到小時後的自己。

    她的母親還是那麼美麗,他現在的盛世美顏有百分之八十都是來自他的母親的遺傳。

    身後忽然傳來了有人說話的聲音。

    他轉過了身去。

    兩個男人正往這邊走來。

    他的視線落在其中一個男人的臉上,再也移不開了。

    那個男人是他的父親,腋下夾着一本教科書,長相斯文秀氣。他的盛世美顏,百分之二十來自他的父親的遺傳。

    “好氣,氣死人了!”父親很氣憤的樣子,“燈塔居然炸了我們的使館!欺人太甚!”

    “就是,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拿槍上戰場!”另一個叔叔也是義憤填膺的樣子。

    1999年,燈塔炸了南拉夫的使館,囂張至極,連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更沒有人爲此負責。

    李子安那年才四歲,對這件事毫無印象,後來張大了知道了,但也沒什麼感覺。現在看見父親和同事談這件事,他卻能感受到父親的憤怒。這也許就是父子同心吧,有心靈感應。

    他也想起了後世纔出現的一句很有概括性的話,那就是月薪沒過或者剛過基本工資線的男人,最喜歡談的就是國際時事。也倒是的,有點的男人要麼忙着賺錢,要麼忙着跟不同的女人談戀愛,哪有時間關心這些?

    “去我家喫飯吧,我們再聊聊這事。”

    “不了不了,我媳婦給我做了回鍋肉,我回家喫。”

    “那我去你家喫,我們接着聊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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