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安依舊送她下樓,黃波雖然死了,可那幾個西方槍手卻還沒死,那些人其實遠比黃波更危險,因爲黃波還裝個逼,不用槍,但那幾個西方殺手卻有槍。
“不是說沒事了嗎,爲什麼還送我去車庫?”電梯裏,餘美琳問了一句。
李子安說道:“沒事也可以送送你嘛,安全第一。”
“只是爲了安全嗎?”餘美琳看着李子安,眼神裏含着期待。
李子安笑了笑:“那個,我們現在在談戀愛嘛,男朋友送女朋友去上班,可不可以?”
餘美琳笑了,好開心的樣子。
她抓住了李子安的手,五指重疊,兩隻婚戒也重疊在了一起。她似乎特別喜歡那隻只值一千多塊錢的戒指,怎麼看都看不夠。電梯停下,電梯門開了,她也沒有鬆開李子安的手,兩人手拉着手往那輛賓利轎車走去。
昆麗站在車邊,看見餘美琳與李子安手拉着手走來,微微愣了一下,有點錯愕的反應,然後又笑了:“美琳,你們兩口子真是恩愛。”
餘美琳笑了笑:“我和我老公在談戀愛。”
昆麗癟了一下嘴角:“我看你們是在撒狗糧,欺負我這個單身狗。”
李子安叮囑了一句:“昆麗,路上開車小心一點,留意一下靠近的人。”
昆麗點了一下。
餘美琳鬆開了李子安的手,卻又圈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香了一下,然後也不鬆開,靜靜的等着。
李子安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也在她的臉上香了一下。
昆麗偏了一下頭,不想看見。
這真的有點過分了。
餘美琳說道:“老公,你回家吧。”
李子安忽然想起了地下網絡的事,跟着說道:“美琳,我想跟昆麗學習怎麼上地下網絡,她說要你答應才肯教我,借我賬號,你給昆麗說說吧。”
“什麼地下網絡?”餘美琳好奇地道。
不等李子安解釋,昆麗便說道:“地下網絡是見不得光的網絡世界,上面可以買到槍支、毒品、情報,甚至是買殺手幹掉某個人,同樣也可以在上面賣這些東西。”
餘美琳頓時有點緊張了:“老公,你上地下網絡幹什麼?”
李子安真想掐一下昆麗的脖子,但最終還是忍了:“我需要一些藥材,上面應該能買到。”
餘美琳鬆了一口氣:“昆麗,你有空就教教我老公吧,把賬號也借給他。”
昆麗瞪了李子安一眼,她顯然不相信李子安上地下網絡是去買什麼藥材。不過,餘美琳已經這樣說了,她只得答應:“好吧,我會把我的賬號,還有上地下網絡的方式發給你。其實也不復雜,你照着步驟操作就能進入。”
李子安笑了笑:“那就謝謝了。”
“那你得買一部好點的電腦。”昆麗說。
李子安說道:“我這就去買。”
昆麗開着車走了。
李子安直接去了排憂工坊,昆麗昨晚住在家裏,早飯也是一起喫的,不在工坊。他坐在沙發上,上晶東選電腦。選來選去,他最終選了一款華爲的MateBookXPro,差一塊錢2萬。
不說什麼支持國產,他主要是看中了人家送的那塊紅色的鼠標墊。
買了電腦,李子安坐在沙發上發呆。
他的腦子裏翻來覆去的想着兩個女人,一個是餘美琳,一個是沐春桃。
餘美琳也要跟他談戀愛,他心裏其實也有點感覺,那畢竟是自己的老婆,小美的媽媽,他的心又不是石頭長的,人家天天來盤,肯定出包漿。
照昨天晚上的“談戀愛”的速度,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兩口子就得睡一張牀上去了,這樣的話,是不是對不起春桃?
他從來就不是那種腳踏兩隻船的渣男,可這樣一來,他就算不是渣男,卻也有了腳踏兩隻船的事實。祖國還有那麼多單身狗嗷嗷待哺,他怎麼能做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
哎!
怎麼想都頭疼。
咕咕。
手機傳出了微信收到新消息的提示音。
想桃子,桃子就來了。
李子安掏出了手機,喚醒屏幕一看,卻發現不是桃子,是康馨。
焦糖瑪朵:大叔,起牀沒有?
李子安:你以爲我是你啊,那麼懶,我昨晚就沒睡,回家就開始做早飯了。
焦糖瑪朵:你們家的早飯也真夠早的。
李子安的腦海中又浮現出了跟管家婆談戀愛的情節,熱熱的呼吸猶如印度的魔笛,一條大蛇從籠子裏面擡起了頭,然後站了起來……
焦糖瑪朵:大叔,今天我爸就要去跟上面的領導說你贊助的事,他讓我再來跟你確定一下,你真的要贊助100萬嗎?
李子安發了一個笑臉的表情:你讓他放心吧,我確定。
焦糖瑪朵發了一張抱大腿的圖片:大叔真土豪,那我這就去跟我爸說,希望我們早日成行!
李子安:快去跟康教授說吧,我這邊在琢磨事情,回頭跟你聊。
康馨那邊卻已經沒有新消息過來了。
李子安有些無語的將手機收了起來。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停在了門口。
李子安笑着說道:“你從門縫裏能瞧見我嗎?”
霧化玻璃門打開了,沐春桃從門外走了進來,白色的短袖襯衫,黑色的包臀裙,黑色的高跟鞋,領口上打了一條紅色的女士領帶,長腿配滿月,高山配細腰,滿滿都是OL的誘惑。
沐春桃關上了門,踩着貓步走來,然後站在李子安的面前,忽然深深鞠了一個躬:“老闆好。”
這個動作,真讓人擔心那襯衣的第3顆鈕釦會突然因爲壓力過大而崩開。
李子安被她逗笑了:“別鬧了,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下來了?”
沐春桃這就保持不了正經的樣子了,咯咯一笑,整個人湊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了李子安的腿上,笑着說道:“我看見餘美玲的車子走了,心想你肯定在這裏,所以我就來了,你想不想我?”
李子安點了一下頭:“想,剛纔還想着呢。”
沐春桃是否感覺到了什麼,桃花兒臉生出了一抹紅暈,然後一指頭戳在了李子安的額頭上,嬌嗔地道:“你說想我,我就知道你想幹壞事了。”
李子安:“……”
你坐在人家的腿上,人家要是沒反應,那豈不是對你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