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夫人她又叒叕被套路了 >第446章 具有欺騙性的臉
    a國的殺手?</p>

    不就是那日未灼灼他們瞞着他偷偷去於府,黑暗中,背後突然竄出來個黑影偷襲不成反被捕的那個殺手嗎?</p>

    據他所知,他並沒有想要未灼灼的命的意思。</p>

    “怎麼辦?灼灼會不會出什麼意外了吧?”童橙寶愁眉不展,心裏急得幾乎要語無倫次。</p>

    “橙寶姐,想的樂觀一點。”博物安慰地道。</p>

    應該沒什麼大事的吧,灼灼姐可是連綠哥都打得過的人,就是智商偶爾會不在線。</p>

    右一綠:“你先別急,等我讓人去找找。”</p>

    得了準話,童橙寶回到了四樓還是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一遍遍地嘗試撥打着未灼灼的電話,直到週末回來,她心裏的那股不安感才緩解了稍許。</p>

    “綠哥,查最近來罔州的a國殺手有多少個是想要幹什麼?”十安在手機那端大惑不解地問。</p>

    右一綠言簡意賅:“找個人。”</p>

    不知道找的是誰,但十安一聽很是來勁,歡樂地道:“得嘞,這就去查!”</p>

    百味已經完成和僱主之間的約定,彼時,正在取得聯繫。</p>

    【人沒死。】</p>

    短短的一行字,百味愣是盯着看了足足兩分鐘有餘。</p>

    怎麼可能?</p>

    當時他可是瞄準了心臟纔打的,還親自目睹那人倒在雨中,奄奄一息幾乎沒幾個小時可活頭才走人的。</p>

    這大千世界,還真有起死回生之術?</p>

    又一條訊息送進來,發件人是古知:【有人在找你,小心一點。】</p>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百味霎時蔫了味。</p>

    入目便是萬丈朝陽之下的薰衣草。</p>

    落地窗前,輪椅上坐着一個人,一束光透射進來,他微微眯了一下眼睛。</p>

    身後的陳兵恭敬地站着,黑眉蹙得死死地,聲調頗爲震撼:“老闆,這光藝太子爺貌似異乎尋常啊。”</p>

    他笑了一下:“確實是非同尋常,不然當初也不會就他一個人活下來。”</p>

    “接下來該怎麼辦?”</p>

    “不殺了,”停頓了下,眼神一閃,似是又想到什麼有趣的事般,他又開口,繼續道:“帶回來吧。”</p>

    聽言陳兵愣了又愣,很是不理解老闆這麼做的何意在哪。</p>

    原本還以爲已經無心關心外面所發生的一切,不成想老闆這是扮豬喫老虎啊。</p>

    還好他沒有臨時倒戈,不然這會追悔莫及。</p>

    ……</p>

    “綠哥,a國並沒有來多少個殺手,只有一個而已,榜上第八,百味。”</p>

    說來,那天夜裏,十安也看見了百味,只是隔得有點遠,看不清面貌。</p>

    右一綠問:“他有什麼異樣沒有?”</p>

    十安狐如實地開口:“沒有,只不過……差不多半個月前有殺了一個人。”</p>

    具體是什麼人,目前還沒有查到。</p>

    “沒有?”右一綠斂着眸光,帶着一抹狐疑。</p>

    這未灼灼真讓人頭疼,一開始要不是爲了國色天香他怎麼會認識她,仇家多得數不清不說,仇家還淨都是高手如雲。</p>

    照這情形發展下去,她要是活過了三十都說不過去了。</p>

    猛然,右一綠的腦海裏閃現過一個人,長得好看,眼神還似攜帶着冰塊的男人。</p>

    找到他,應該也能找到未灼灼了吧?</p>

    想到這,右一綠又茫然了起來,神出鬼沒的,讓他去哪裏找,簡直比登天還難的感覺。</p>

    十安看到他難得一見的在走神,不由出聲叫道:“綠哥?”</p>

    想什麼呢,想得如此入神,不太像他綠哥啊。</p>

    “嗯?”右一綠驟然回神,眉宇間又添了一道深沉:“沒事就先出去吧。”</p>

    十安不明所以,撓撓頭地轉身離去。</p>

    於府——</p>

    上上下下幾百號人,如今只剩下於寥青一個人,外面的人都不知道人都去哪了,但她自己知道,他們全被抓走了,不會有再回來的那機會。</p>

    正所謂開弓沒有回頭箭,她必須要強大起來。</p>

    本就是私生女,不得已才被他們接了回來,明面上對她很好,可暗地裏哪個不都是竊竊私語,冷嘲熱諷。</p>

    甚至有一回,她原本是心花怒放的去找他們說她數學考滿分老師表揚她了,哪知,聽到他們在說,說她是低等的女人生的女兒,不配當於家的一份子。</p>

    只有於宇洋,那個人人都厭惡,都恨不得他去死的人,其實並沒有那麼可怕,起碼他比於家的那些人還要有良知,還要真實。</p>

    幫過她不少事情,裝得很累的那些年裏,在於宇洋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絲溫暖,所以這也就是她爲什麼一定要把於宇洋救好的原因。</p>

    十幾歲時的她,路上看到個流浪貓流浪狗都會抱回來養,二十幾歲後的她,可以面色不改的恨一個人,殺一個人。</p>

    不是誰生來就冷血無情,而是經過那些所經歷過的事情日積月累沉澱出來的。</p>

    未灼灼已經不知道自己睡了多少個小時,醒來時天色已晚,旁邊還坐着兩個一喜一面無表情的人。</p>

    邵晨看着面前這個一派純良的小姑娘,蹙眉直問:“你打人了?”</p>

    “啥?我打誰了?”未灼灼睡眼朦朧,一臉迷茫的問道。</p>

    這人她沒見過啊,一上來就問她是不是打人了,是不是有毛病哎喂。</p>

    邵晨滿臉黑線,心想——這是事後不承認,還是真的有間歇性失憶症?</p>

    鐘好酥扁了扁嘴巴,說道:“邵晨哥,灼灼又不是犯人,你冷着臉幹什麼!再說了,打的是壞女人,我不認爲有什麼錯。”</p>

    她還要拍手叫好,還要在門口放鞭炮慶祝。</p>

    前有任荷,後有方凌,這還讓不讓她哥和漫漫姐好好的在一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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