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未灼灼猛然驚喜的擡起頭,雙眸裏宛如開了滿天星,跳起來朝着週末道:“狗子,我就知道你於心不忍”週末感覺自己也是腦被樹葉給砸昏了,不然也不會去而復返。“行了行了,只收留你一晚”說完然後特高傲的扭頭往前走,走了約莫幾步發現未灼灼沒跟上,衝她喊道:“還走不走啦”“來啦來啦,狗子”週末那人就一刀子嘴豆腐心,小樣兒。很快,未灼灼就跟着週末來到了一所不大不小的舊小區,不過綠化治安看着沒什麼問題的。“狗子,我還以爲你住旮旯衚衕巷子裏呢,沒想到住得還挺好的”未灼灼邊走邊感概道。週末懶得搭理她,走上了樓梯,未灼灼看見旁邊有電梯他卻不乘坐,忍不住問道:“走什麼樓梯,不是有電梯嗎”週末“哦”了一聲,“忘了和你說,電梯是壞的”再一看過去,那電梯估計壞了有一陣子了,上面都蒙了灰塵,未灼灼滿臉無奈,只能認命的爬樓梯。還好不怎麼高,只有四樓,週末剛想開鎖,對面的房裏有人從裏面打開門,未灼灼轉身看過去,是一個年輕女人,長着一張娃娃臉。年輕女人看到未灼灼,一臉驚訝的說着:“你丫的未灼灼,這幾天你跑哪去了”“昂”未灼灼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臉茫然的問道:“你認識我”“好啊你,這才幾天不見,連我都不認識了是吧”然後她看着身後的週末,厲聲指着道:“跟着狗男人回家,卻不回自己家,還是對面的,虧我還白白爲你擔心,未灼灼你簡直沒良心”人在門中站,禍從天上來的狗男人週末:“”未灼灼不由得沉思了起來,難道這個世界之前真的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自己,然後名字也是叫的未灼灼那那個未灼灼去了哪裏了難不成去了自己的那個世界這麼玄乎的嗎“你是”未灼灼擰眉看着前面女人問道。童橙寶聲色俱厲一字一句的對着未灼灼說道:“老孃是你從小學到大學同學兼現在的租友,童橙寶”“城堡的那個城堡嗎”未灼灼一本正經的問道。童橙寶一聽,氣得恨不得立馬提着一百米長大刀出現在未灼灼的面前。“灼啊~既然你就住在對面,那就回去吧”週末實在懶得聽這倆女人互掐下去,進了門探出個頭對着未灼灼道:“好自爲之”然後哐噹一聲關上了門未灼灼滿頭黑線的眼睜睜看着週末關上了門,緩緩的又轉過身,露出了一口白牙,看着童橙寶笑呵呵道:“城堡呀,咱也進去吧,天晚了,怪困的”而後,無視童橙寶想殺人的目光,越過她走了進去。但到底是唯一的好朋友,童橙寶再怎麼氣,也還是挺關心她的,一進門來就問她這幾天有沒有出什麼事有沒有受傷喫飯了嗎雖然聲音聽着惡聲惡氣的,但是溼漉漉的眼眶已然暴露了她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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