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來問。”童橙寶一臉認真且嚴肅的看着她:“你是什麼時候認識的那個男人”還不等未灼灼說話,童橙寶又徑直開口問道:“不得不說那男的簡直是神仙顏值,那麼問題來了。”未灼灼不解的蹙眉望着她,什麼問題童橙寶和週末心有靈犀的對視一眼,隨後雙雙一同轉向未灼灼:“爲什麼你還是個單身狗”“這兩者有什麼關係”未灼灼無語白了他們一眼,這現在不僅是動作神情一樣,簡直臉腦回路都是一個構造。“是你不行”童橙寶又沒臉沒皮的問:“還是他不行不然你爲什麼還是一隻單身汪”未灼灼一臉像看神經病的看着他們,凌晨三點半抓着她不放,就是爲了問這“我不是單身狗。”未灼灼言簡意賅。童橙寶莞爾一笑:“我們當然知道你不是單身狗。”未灼灼一驚:“你們知道了”這倆什麼時候知道她領證了難不成是仙男大佬上門悄悄來告訴他們的想法剛一出,未灼灼又立即否決了。這不是大佬的作風。週末:“當然。”童橙寶:“你不是單身狗,你是哈巴狗。”未灼灼:“”來個丈母孃把他倆給收了吧。她真想罵人,但是又想起大佬不讓他說髒話,她只得咬牙垂淚把欲到嘴邊的“麻淡”給吞回了肚子裏。“切,懶得理你們,姐姐我大人有大量。”話音未落,就噔噔噔跑回臥室,給手機充上了電,便拿衣服去浴室洗漱。那荷花池味道不算太重,加上頭髮衣服都被風乾了,但是還是有那麼一丟丟泥土的味道。“週週,我是不是該去找找那個男人,和他談談了”童橙寶望見未灼灼已經進了浴室,愁眉不展的低聲和週末商量着。“他要是真喜歡灼灼,就應該和灼灼確認男女朋友關係,這樣明不順言不正的佔灼灼便宜,這和海王有什麼區別”然,他們卻不知道,占人家便宜的是那個未灼灼。週末好笑的看着童橙寶:“寶,先不急,感情上的事還是她自己解決比較好,只要沒出太大的事,我們先看看就好了。”童橙寶卻不這樣認爲,撇了撇嘴:“你不懂。”未灼灼只睡了三個小時就被童橙寶一面敲着門,一面嘴裏喊着“喫飯了”給迷迷糊糊的吵醒了。但是一聽到今天童橙寶下廚了,還一臉恍惚的神情立即彈牀擁被而起,直接穿着一身長褲長袖的西瓜睡衣衝到客廳的餐桌前。看到那些湯不是湯,菜不是菜的早飯,未灼灼登時凝固石化。她還是回去睡她的美容覺吧,而且夢裏什麼好喫的都有。“這菜特麼和週末那斯做的菜,簡直就是一個雙胞胎。”未灼灼咕噥吐糟了一句。這時恰好童橙寶從廚房裏出來了,她圍着草莓圍裙,一手拿着掌勺,一手端着炒得黑糊糊的魚。見未灼灼直直的發着愣,沒動筷,不由地把提醒她:“走什麼神呢喫飯了啊。”未灼灼立即笑哈哈,從椅子上跳下來:“城堡,你先喫,我先去梳一下頭髮。”說完腳底抹油了似的,飛快地跑了。她登微信給週末發消息未灼灼:末子,你女朋友城堡她炒了一大堆好喫的菜,你趕緊過來一起喫早飯。週末:我出門了。幾秒後他又發了一條過來:我家寶貝的廚藝比五星級酒店大廚做得還美味,要不是我不在家怎麼可能便宜了你你丫的就好好喫吧。未灼灼:“”她不想好好喫,她想不喫。“灼灼,你怎麼梳個頭髮梳得那麼慢”童橙寶在客廳喊着她:“趕緊出來喫飯。”未灼灼聲音歡快的“哎”了一聲,模樣卻一副蔫兒吧唧的。童橙寶那語氣儼然像極了她媽以前,催着她背書做題的口吻。本來是揮之不去的陰影,她卻在此時突然想念起了遠在另一世界的老媽。也不知道她現在和老爸過得怎麼樣,有沒有去公園和老爸倆人很有情調的跳着雙人廣場舞,有沒有因爲她莫名的消失了,找不到她而難過。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有機會再見到他們。五層的主樓醫院,看病的掛號的等等,人滿爲患。後面住院樓的走廊,偶爾走過殘疾的人,大着肚子的孕婦,身側是丈夫小心翼翼、細心呵護的攙扶着。穿着白大褂、脖頸掛着聽診器、手裏拿着病人的資料的年輕醫生,腳步飛快的走過。未灼灼按照右一綠報給他的病號房,來到病房門外,還沒推開門走進去就聽見裏面傳出小男孩的哭聲。未灼灼眉頭微微一皺,推開門走了進去,右一綠坐在病牀上神采奕奕的衝站門口的她,手一招招呼着她。而他牀邊的木矮凳上坐着個約莫四五歲的男孩,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怎麼回事”未灼灼把路上買的水果籃擱置在桌上,轉頭一臉愕然的問着他:“綠子,你什麼時候時候和哪個女的,偷偷的生了這麼大的兒子出來”右一綠沒好氣的橫了她一眼:“是旁邊病牀一位老爺爺的孫子。”“也是。”未灼灼咂舌:“想來你這基因肯定也是生不出來這麼好看的孩子。”右一綠:“”他招誰惹誰了懟他基因。別的不說,他可以肯定的是,他要是個男的,他自己都會愛上自己。未灼灼的話音剛落,那小男孩的哭臉頓時轉換成了笑臉,嫌棄的看着右一綠,那滴溜滴溜的眼睛似乎是在說很贊同未灼灼剛纔說的話。“小朋友,你怎麼哭得這麼慘兮兮的啊這洋娃娃一臉的臉上都是眼淚和鼻涕。”未灼灼忍俊不禁抽出了幾張紙巾幫他擦去。小男孩頗有些怒的指着右一綠,軟糯糯的兒音還微微含着哭腔:“這個醜到好看的叔叔搶我的糖喫。”未灼灼聞聲向右一綠投去一抹鄙夷的眼神,右一綠則臉色微紅,尷尬的默默把嘴裏喫着的那顆棒棒糖三兩下的給咬爛,旋即一不做二不休“嚕噥”吞進了肚子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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