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指了指,正在顧自顧扒飯的小姑娘:“甜甜,綠子他妹妹。”然後,未灼灼看着他們客套的互相拍起了各自的彩虹屁。“好好好。”“真可愛。”“這弟弟長得真清秀。”“”“你倆真有夫妻相。”“綠色大帥哥,也祝你早日脫單。”“去喝你們的喜酒,我一定包個大紅包。”未灼灼:“”都是一羣智障戲精。還好博物炒得菜比較多,不然都不夠每人喫一口。不得不說,這廚藝比起童橙寶和週末的廚藝真特麼大爺的好一百倍一萬倍。飯過半鐘頭。“來來來。”童橙寶神經質的拿着瓶啤酒,用牙直接撬開瓶蓋,迷迷糊糊的徑直仰頭喝了一口,嘟噥道:“誒這冰汽水怎麼一點都不甜啊”“週週,快幫我看看。”她挨近週末,暈暈乎乎的把下巴擱在週末的肩膀上,兩邊的腮幫子紅得像兩片粉紅花,歪頭歪腦的把手裏那瓶啤酒塞進週末的懷中。週末失笑的把酒放在桌上,迅速的用雙手扶正她的腦袋,看着她闔眼醉醺醺的紅臉蛋,輕聲一笑開了口:“寶貝,你喝醉了,這不是甜汽水。”突然,前一秒錶情平靜嘴裏正在嚼着菜的右一綠,猛地被嗆到,劇烈的拼命咳着嗽。而博物,還在保持着伸手夾菜的動作,手一抖筷子上的菜“啪嗒”的滑掉在餐盤裏。一臉呆呆地,睫毛眨都不眨一個,整個人仿若被人按了暫停鍵似的。未灼灼早已見怪不怪,神情從容淡定的夾着豌豆,一顆一顆的往嘴裏拋,嚼得嘎嘣脆。“抱歉,我家寶貝喝多了,我們先走了,你們慢慢喫。”週末斯文有禮的朝他們點了點頭,旋即抱着他家寶貝,回樓上去了。留下咳得嗓子又啞又疼的右一綠,和被那神操作給嚇到的博物。還有什麼都不懂,但彎彎亮汪汪的大眼睛一直骨碌碌的看着的甜甜。還有一直在兢兢業業,認真執行着光盤行動的未灼灼。“綠子,能體會到我的“快樂”了嗎”未灼灼打了一聲飽嗝,問着右一綠。右一綠:“”搬家第一天就被撒了一身的狗糧,他快樂嗎他轉頭問着博物:“你快樂嗎”博物問着甜甜:“甜甜,快樂嗎”甜甜晃動着小腿,拍着小手手,笑得眼睛彎彎的:“快樂。”你個天真爛漫的小公主,他們一點都不快樂。自這事以後,未灼灼他們下次再來蹭飯時,右一綠他們打死都不敢再拿出酒來喝。當然,童橙寶並不知道那晚具體發生了什麼,因爲她一喝醉第二天醒來就全忘光了。她也不好意思問,但不用問她心裏大概也知道了會是特別囧的事情。到了約定好的幫遛遛狗貼招吧主,遛狗的時間了。未灼灼這下才知道她和那個遛狗吧主,住得還挺近,就隔了一條街道,但人家住的是富貴區的壕小區。看看,中間就只隔了條窄窄的街道,未灼灼卻感覺像隔了十萬八千里。有錢就是任性,明明自己晚上沒事沒事就可以溜達溜達狗,非要花那冤枉錢找人來遛狗。未灼灼爲了以防萬一安全點,戴了個假髮,還粘了個粗裏粗氣的鬍子,一身軍綠色的工裝褲和同款外套裏面搭了件黑色短t恤,頭上還戴了頂淺灰色的漁夫帽。喬裝打扮完成,看着鏡子裏自己的模樣,看着挺像模像樣的,她這滿意的纔出了門。爲了更能不穿幫,未灼灼走路時還特意學那些老大粗漢兒們走路的姿勢,姿勢要帥,步伐要爺們兒。總的來說六字:擡頭、挺胸、硬氣。有逼格不是。夾在道路兩旁的銀杏樹下,站着個身材頎長,面容清俊的男人,手裏還牽着根狗繩。未灼灼遙遙的走過去,時刻還不忘全身上下都透着股“我是這條街上最牛的爺”的架勢。然而,未灼灼纔剛走到那男人和狗的面前時,一直安靜如雞的狗忽然兇悍的直對着她“嗷嗷”喊叫。嚇得她兩腿發軟,一個站不穩跌撞在了身後的銀杏樹的樹幹上。媽的,她這哪是來遛狗啊,分明是狗遛她還差不多。“大狗狗,別怕別怕,我是來帶你去遛彎找妹子去的。”未灼灼一臉慘笑的,遠遠安撫着那渾身都是白毛的狗。這狗是什麼品種,怎麼這麼兇她覺得她長得還行啊,還不至於長得醜到狗見了都受不了,恨不得撲上來咬的地步吧還好她的理智還在,沒被嚇得都暴露出本來的聲音來。怎料,未灼灼話還沒說完,那狗又加大了分貝,繼續齜牙咧嘴的對她亂嗷嗷大喊大叫。如若沒有主人牽着狗繩,它估計早就朝未灼灼撲了上去,成爲盤中餐。未灼灼在內心罵罵咧咧的腹誹着麻淡,這狗真不討喜,還有那狗的主人也不討喜,就那樣任憑愛寵對她沒禮貌的叫着,也不出聲制止一下的。“據說狗都喜歡靈魂純潔的人,大叔,你可要自身好好檢討一下哦。”狗的主人轉過臉來,聲音無害又溫溫的看着未灼灼笑道。未灼灼:“”大爺的,如果她未灼灼沒瞎,沒認錯的話,她貌似見過這個人。也可能是長得帥的都有一個共同點,容易認錯。還有大叔大叔是什麼鬼半響,未灼灼才反應過來,她此時現在的喬裝是男性裝扮。“害,或許是大叔老了,它們可能都是喜歡那些白白嫩嫩的小鮮肉什麼的。”未灼灼心裏懊得要死,面上卻是笑哈哈的表情道。什麼眼神真是不認貨,她明明是最帥的大叔,真是人、狗都不認貨,哼哼。“那就看你怎麼遛狗了。”狗的主人笑眯眯的對未灼灼道。話音未落,就一副作勢要鬆開狗繩的神情。未灼灼全看在眼裏,心裏惡狠狠的罵着,大爺的,真當她未灼灼行走江湖那麼多年是白走的嗎笑話,不就一隻土哈哈的傻狗嘛,她還就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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