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元笙滿是高冷之態:“我爲什麼要記得你”他至今爲止,能記住的女人唯有一人,那女人就是遼漫漫。這話反問得未灼灼一時也不知該怎麼接茬,委實尷尬得很。但,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只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歐耶。“我和漫漫姐認識,找她有點事。”未灼灼直接略過了他那“冷得掉了一地臉皮”的問題,坦言道。誰知她低估了鍾元笙的智商,真是失算,失算。鍾元笙眼神幽幽地注視她,言辭清晰的分析着:“既然你和漫漫認識,爲什麼還要找我問她的電話”未灼灼:“”算了,她智商不夠,漂亮、武力來湊。“是這樣的,我和漫漫姐是同一個高中的,我是她小一屆的學妹。”未灼灼急躁的摸摸頭,急中生“學妹”的道。她決定了,決定回去以後買點核桃回來補補腦。這顆智商下限到太姥爺都想蹦出棺材板,狠狠地往墓碑上砸的腦袋,她簡直無語到爆。“不好意思。”鍾元笙道。這段沒頭沒腦的話整得未灼灼一愣一愣的,擡頭茫然的“啊”了一聲。他又淡聲補充完那句未說完的話:“我和漫漫也是同個高中,並且還是同年級同班同桌。”語氣之中,聽着有些嘚瑟是幾個意思還是四個同。四同。這開過光的嘴和這該死的緣分。未灼灼的內心直呼想爆句:“窩槽。”“原來當年漫漫姐的那個超級無敵帥氣的同桌,就是你啊。”未灼灼憑空捏造胡說八道,拍着馬屁。誇一誇又不會胖,所以在遇人就誇這方面,她一點都不吝嗇。“別亂假冒是漫漫的學妹,再讓我發現一次你可以滾出民國了。”鍾元笙的神情不再似方纔那樣爾雅,硬朗的五官煞是很冷峻的警告着未灼灼。未灼灼思維有些轉換不過來,她不是誇她帥了嗎他難道不是應該紳士的說:“謝謝你的誇讚。”的嗎怎麼反倒過來一臉陰森森的,用近似威脅的語氣來恐嚇她天殺的。未灼灼真的是想當場嘔出一口心頭血,而後染去她幹啥啥都不順的厄運。未灼灼初來乍到,還是在別人的地盤上,所以她很沒骨氣的拉着小臉兒委屈巴巴,哆哆嗦嗦的囁嚅着嘴:“好的,鍾大影帝。”然後一臉氣憤的、肝疼的、眼睜睜的看着鍾元笙晃盪到前面價格非常昂貴的“mw7”注:車名胡編亂造,別太在意哈。前拉開駕駛座的車門坐了進去,旋即絕塵而去。未灼灼咬牙看着已經駛出很遠的車屁股,心口直髮疼。媽的,在這裏她也就認識遼漫漫、遼向倆姐弟,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一唰溜地又回到罔城。真是天要亡我啊。未灼灼內心無比酸楚的在哀嚎道。未灼灼穿着白大褂袍蹲在馬路邊上,雙手托腮,小表情看着那叫一個喪喪啊。思考人生,一臉生無可戀。片刻後,不知道想到什麼,眼睛頓時亮着精光,面露喜色的拿出一直放在褲兜裏的手機。登微信在聯繫人那裏翻到,一個名叫“閣下長得真是天生勵志”的人。懷揣着一顆“誠摯”的心,給他發了段字過去。那人不愧是天天守在電腦桌前,貼招吧貼的人,不到一分鐘就給她回了過來。閣下長得真是天生勵志:哇,你居然來民國找我了。我們倆連名字和長相都還不清楚,你就貿然的前來,你這是有多愛我。未灼灼看到那句話後,立時就想站起來怒摔手機。但爲了能保持通暢的聯繫,她忍了又忍,咬着口銀牙忍了下來,最後險些氣得憋出內傷。這厚顏無恥之徒,上次還說遼漫漫像她未來的媳婦,這次又公然說出無須有的s話。還真當她未灼灼是個沒脾氣的綿羊了啊未灼灼:給你發信息位置過去,不過來咱們上次還沒談妥的事,就免談。免談就免談。未灼灼:“”哎喲窩敲,這自戀的狗東西,怕是不知道她操作電腦的技術有多牛氣沖天。咳雖然她說的誇張了億點點,但不礙事,一點都不影響她以前在電腦排行榜上,創下各大轟轟烈烈的“奇蹟。”說免談就免談心口不一的傢伙,還算良心未泯,最終還是按着她發給他的位置來接她了。來人人她不想形容這廝的穿着和容貌,簡直是難以啓齒。一言難盡。說是個人都對不起其他人。“哇,可以啊。”那“不像人”的廝,趿拉着個人字拖從對面的公交車上下來,一見着未灼灼就雙眼發亮,盯着她上下左右打量,嘴一直咧着基本沒合上過。他眼神露出一抹興味的意味,說出了句讓未灼灼一腳踹上他小兄.弟的上的話。他笑眯眯地打量了很久,說:“長得像我前女友。”被踹還要請客請未灼灼喫東西,從最開始樂呵呵地笑臉,轉變成了像比吃了堆積了一年的垃圾還要難看的苦臉。“姐,我錯了。”他雙手合十,眼睛眨巴的看着未灼灼:“請給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這自戀的廝全名叫:謝揚。未灼灼剝着手中的蝦,冷哼的睨了他一眼,很是絕情:“你,沒機會。”“別啊姐,咱都是人能不能別互相傷害,這樣真的很傷感情。”他不氣餒,再接再厲,嘴皮子很是靈活:“姐,你原諒我這一次,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在民國待多久,我就請你喫小龍蝦多久,行不行”邊上喫得很是津津有味的人,對他的話充耳不聞,當他是透明人一樣。“這樣吧,你想喫什麼都行。”話音一落,未灼灼想都沒想,拍案而起:“好呀。”謝揚:“”他怎麼感覺他被坑了“你當我剛剛沒有說過那句話行不行”未灼灼莞爾一笑:“也不是不行,但是我的耳朵不允許行。”謝揚嘴角猛地一抽,這絕對是個一本正經說着歪理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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