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不是害羞,而是尷尬啊喂
“我去,那不是未灼灼嗎。”
陽臺上週末不小心的看到了小區樓下,未灼灼和一個男人在“深情對視”不禁失聲驚呼出口。
要不是看見她旁邊的那個人是男人,週末幾乎都要忘記了未灼灼還是個女的事實。
週末立即去隔壁找童橙寶:“寶貝,未灼灼那丫什麼時候有男人了”
童橙寶也是一驚:“哪裏”
“樓下花壇約會呢。”
童橙寶當即拉開窗戶探頭望下去,一看是未灼灼的那個夢中男神才猛然想起,未灼灼已經告別單身了。
童橙寶收回腦袋,看着週末:“好像不久前就在一起了,灼灼和我說過的。”
週末斯了一聲,“真是活久見,未灼灼那可男可女的彪悍女神經,居然破天荒的有男人看上她。”
門沒關,右一綠着急忙慌的跑了進來,一臉的不可思議。
“日了狗,你們猜一猜我剛纔看到什麼了”
週末和童橙寶淡定從容的瞥着他,神同步:“不猜。”
右一綠:“”要不要這麼沒趣
“我看到未灼灼”
“我們也看到了。”默契十足的情侶倆一齊打斷右一綠的話,指了指窗外還站在花壇下的倆人。
右一綠自覺自討沒趣,不知想到什麼,又一副故弄玄虛的神色:“那你們肯定不知道那個男人的身份是什麼。”
週末和童橙寶對視一眼,他們確實是不知道,但看那個男人無論是從身高上看還是從顏值上看都是無可挑剔的。
週末:“身份是什麼”
右一綠賣起了關子:“不簡單就是了。”
他哪知道身份是什麼,只知道和未灼灼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曾經徒手接過他的子彈,子彈未傷他分毫,反倒被他捏變形了。
他開始也難以相信這世上會有什麼法術,玄幻之類的東西,直到那老不死的傢伙一直讓他找國色天香,又親眼見證了駭然的事例,最後默默地選擇相信了這一事實。
週末冷哼:“胡說八道吧你就。”
“不信算。”
撂下話就又跑回到三樓。
這頭的未灼灼全然不知道,此時此景已經被那些樓上的好友盡收眼底一覽無餘。
“大佬,我聽小運說你破產了”未灼灼歪着腦袋,瞳仁靈動的宛若在熠熠閃光。
所以大佬此刻是來投奔她的嗎
怎麼辦,她現在已經窮得只剩一張厚可敵城的臉皮了,這真不是好時機,也不是好時遇。
千冥夜看着她模樣帶着絲詢問和可愛的望着他,不知爲何,他想狠狠地吻上她的脣,撬開牙關,肆無忌憚地爲所欲爲。
未灼灼見仙男大佬直直的凝視着自己,心口一跳,忙垂下眼眸故而撓撓頭,用來掩飾臉上紅得要命的兩坨緋紅。
千冥夜性感的喉嚨上下一滾動,一想到面前的小人兒臉皮薄,剋制力極強的壓下了心頭的那想法。
“沒有,什麼時候都能養得起灼兒的。”低沉的聲音帶着一絲沙沙的質感,聽着就很讓人心生愛慕。
有此一男神,夫復何求。
“大佬,請你停止繼續散發魅力,不然你以後要是不要我了,我可該怎麼啊。”
未灼灼得認清現實,仙男大佬再喜歡再愛的,那個人都不是她,想想就mmp的糟心。
阿西,但凡她要是早來這裏一點,眼前這個處處都完美到極點的男人,也不至於是別人家的了。
未灼灼那個悔恨那個懊惱的啊。
只見別人家的深情男人,用着極致的嗓音柔柔和她地說:“我什麼都可以不要,甚至可以不要我自己,都不可能不會要灼兒的。”
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第一個喜歡上的人,可這深情款款的話並不是對她本人說的。
未灼灼心裏酸溜溜,沒有比這再苦逼的事情了。
可能她註定就是個一世紀單身的命。
她嘀嘀咕咕:“挺好,看來你很愛她。”
千冥夜:“灼兒你說什麼恩”
未灼灼擡眸,沒有防備的與他的視線撞上,再跌入他好看迷人的眼底。
“沒什麼,那個”未灼灼撇開頭磕絆道:“那個我要上樓了,再見。”
千冥夜伸手撫上她又柔有軟的長髮,低喃了一句:“你要快點記起來知道嗎不然我快要瘋了。”
未灼灼沒聽清他的呢喃細語,愣頭愣腦的“哈”了一聲。
千冥夜渙散的眼神,瞬間重新聚焦到未灼灼仰頭迷惑的看着他的小臉上,脣角輕揚:“記得想我,上去吧。”
未灼灼竟然覺得有些不捨,低頭悶悶地回:“恩,知道了。”
他再次親暱的揉揉了她的頭髮,又鬆開了手,未灼灼的心情也像跟着那鬆開了的手一樣,跌落到谷底。
走上樓梯時未灼灼失神膝蓋差一點就磕砸在地,眼疾手快的用一隻手掌撐在了臺階上。
未灼灼覺得自己太他嗎矯情了,多大點事搞得跟生死離別似的。
一回到房裏,未灼灼不由分說的抱着童橙寶的肩膀大哭了起來,哭得眼淚鼻涕流了一臉,堪稱稱慘絕人寰。
不知所云的童橙寶:“”
“灼灼別哭呀,化妝品很貴的”
哭聲戛然而止,未灼灼撮了一把鼻子倏地推開了童橙寶,神情已經恢復了平靜,只有幾滴隱隱約約可見的淚痕殘留在眼角。
未灼灼板起了臉,無理取鬧的反駁:“誰哭了我那是在笑。”
話音落下頓了頓,又接着開口:“不是,什麼化妝品我窮得叮噹響飯都快喫不起了,還買什麼化妝品。”
童橙寶被她一副裝腔作勢,欲蓋彌彰的面孔給弄得失笑,擡手搭上她的肩膀:“沒事啊,我養你。”
還真是罔城第一好閨蜜。
未灼灼一聽到童橙寶說的這句話,當即又想起了剛纔在樓下仙男大佬和她說的話,登時一臉的嚴肅:“不用,我能養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