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無他,白青手下一共大大小小經歷了三千多臺手術,卻無一失敗、無一例手術出現意外狀況!
小到骨折、傷口縫合等小手術。
大到開膛破肚,開顱神經等大手術。
凡是經由白青之手的手術,病人的愈後情況遠遠比其他醫生要好得多。
白青上崗期間,單憑一人之力,就拉高了江城市第一人民醫院的癌症治癒率!
白青的出現,讓郝社仁就像看到了救世主一樣。
郝社仁一把撲過去,想要抓住白青的手,卻發現白青眉頭一皺,這才收手說道:“白老師!你要幫我主持公道!”
白青看着這個曾經在自己講座上聽過幾次課的後生,眉頭微皺,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因爲此刻郝社仁的狀態確實太狼狽了!
白青是個很愛惜自己羽毛的人,這也是爲何至今他沒有一位親傳弟子,卻有數千個聽過他課,甘願以白青弟子的名義混跡醫學界的人。
這些人當中,但凡有一兩位很出色,就等於幫他白青揚了名。
可哪怕絕大多數都不出色,甚至有幾個很失敗,也不會影響到他的半點名聲。
因爲任何一位老師,都無法保證自己的學生百分之百考上重本大學。
可現在,被郝社仁當着衆人的面叫老師,而且有種死皮賴臉纏上來的感覺。
白青敏銳的察覺到有種掉入坑中的感覺
白青雖說五十多歲,卻一直注重保養和健康,所以此時單看面相,衆人都會把白青和郝社仁當成是同齡人。
“發生了什麼事?慌慌張張的!”白青嚴厲的瞪了一眼郝社仁說道。
“白老師,學生有愧!學生只不過看不慣有人偷偷跑進醫道交流會,忍不住呵斥責問了幾句,卻被當面羞辱,人身攻擊!甚至差點拳腳相向!”
郝社仁一臉委屈訴苦的模樣。
接着便將秦風之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從頭到尾,郝社仁都沒提起過‘秦風’的名字,全都是用‘卑鄙小人’、‘小賊’、‘狂徒’等等充滿貶低性的詞語代替。
因爲在他看來,在白青面前說起‘秦風’二字,都是對白青一種的侮辱!
一旁的江偉和劉盼這時候也顧不得其他,紛紛出言作證。
“哼!竟有此事?他是誰?現在可曾在內廳?”白青聽完三人的講述,臉色當即就變了,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因爲白青很快意識到,在他發起的醫道交流會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以後傳出去,必然對他的聲譽有很大影響。
年紀越大,越是看重臉面。
白青不希望自己到老卻落個晚節不保的下場。
既然撞見了這事,他若不管不顧,必然會落人口舌。
“白老師,就是他!他叫秦風!”郝社仁等白青這句話等了好久,這下終於等到了,當即伸出手,指着不遠處的秦風。
秦風何等的聽力和眼力?
自從修煉了《長生訣》之後,他五官的感應變得無比敏銳。
白青和郝社仁等人的談話,他全都聽見了。
此時也端着盤子,遙遙的朝這邊看過來。
在看到白青的時候,秦風微微點頭,以示尊敬。
對於這位醫技高超,在西醫界頗有名望的老者,秦風保持着基本的尊重,雖然他傳承的乃是中醫之術,甚至遠遠不限於中醫。
可不遠處,白青在聽到郝社仁說出‘秦風’二字的時候,剛邁出的腿,突然停頓了一下。
‘秦風’這兩個字,在來的時候,可不止一次從華玉堂口中聽到。
白青和華玉堂雖說一個主西醫,一個主中醫。
可外界少有人知道,他們其實住一個小區,彼此是鄰居,關係也很好。
有空的時候,白青時常會和華玉堂私下爭論中西醫誰更有用的話題!
至今爲止,兩人誰都不能說服誰。
只不過論起健康養生的方法,就連白青都不得不承認,這一點華夏五千年的傳承早已留下了太多太多的精華。
此時白青看向秦風所在的方向。
眼神之中帶着驚疑!
他沒想到,華玉堂說的那個‘秦風’竟然這麼年輕!
‘難道是重名了?’
白青心中下意識地猜測。
只不過白青現在已經顧不得搭理一旁的郝社仁了,臉色一冷,快步朝秦風所在的方向走去。
白青的一舉一動,幾乎都牽扯到內廳很多人的關注。
這時候,衆人也都圍了上來。
其中就包括之前用‘望聞問切’辯證法替郝社仁看病的幾位老中醫。
“白青,你可莫要袒護自己人,這位小兄弟卻有幾分真本事!”
“顧老說的不錯!我看你這位學生,的確有漏精失陽之相,還是趁早看醫生的好!我差點忘了,他自己就是一位醫生……”
“都說貴圈真亂,看來西醫界這幾年風評一年不如一年,倒是有原因的!”
幾爲老者說話間,隱隱點出郝社仁人品作風問題。
郝社仁面色漲紅如血,卻唯唯諾諾不敢反駁一句話!
因爲郝社仁覺得,自己這病,西醫看遍了,藥也喫遍了,病沒治好先不說,光是藥物的副作用就快把他逼瘋了。
以後真要看病,說不定還得仰仗在場的幾位老中醫!
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能得罪他們!
一旁,白青面色冷峻,看不出心裏在想些什麼,一直走到秦風面前。
白青一臉和藹的看着秦風,說道:“你就是秦風?你可認識華玉堂?”
不等秦風點頭回應,人羣后面傳來華玉堂的聲音:“不用問了,秦小友就是我剛纔跟你說的那個秦風!如假包換!白老頭,你的問題想要得到解決,就看你有沒有本事說服他了!”
衆人紛紛讓開,華玉堂帶着一些人走了過來。
秦風在華玉堂身後,又一次看到了那個揹着藥箱的少女,方芷若。
只不過這次方芷若沒穿裙子,而是換了一條長長的旗袍。
曼妙的身材被旗袍完美地顯露,再配上一臉膠原蛋白的盛世美顏!不由地讓秦風多看了兩眼,誰知卻惹來方芷若的白眼。
華玉堂一來,便發現了不太對勁。
之前門衛找他的時候,只說可能有人要找秦風麻煩,卻沒有細說。
可如今,華玉堂見到眼下的場景,哪能還不明白?
當華玉堂又一次看到郝社仁和秦風同時都在,再聯想到兩天前兩人在醫院發生的一系列衝突和矛盾。
幾乎一過腦子就想明白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
華玉堂這句話,明顯是問秦風的。
可衆人都看得出來,他的眼神正盯着郝社仁幾個人。
“沒什麼大事,就是這位郝醫生覺得我沒有邀請函就進入內廳,有所不妥,於是叫了幾個朋友過來問問,看看我是不是偷跑進來,或者是鑽狗洞進來的!”
“是這樣吧?郝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