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外界魏家和青狼會勾心鬥角,爭權奪利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這麼多年來,兩方勢力明裏暗裏的爭奪,各有死傷,幾乎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在外人眼中,他們是絕不可能合作的。
然而,在一股強大外力介入之下,兩方勢力卻好像溫順的綿羊,無比順從,連一點反抗的波浪都沒有,直接就達成了合作。
禹良看着鄔一平,道:“鄔大師還是管好你魏家主子的事吧,葉青山的事情,是我青狼會內部之事,更何況,他是我欽點的副會長,你讓我防備他,讓我這些兄弟怎麼想?”
鄔一平面色一怔,最後只是嘆了一口氣,沒再說話。
哪怕魏家和青狼會處於合作關係,但人心終究不會在一起。
只不過是迫於燕京紀家的存在,所以纔不得不聯起手來罷了!
隨後,很快有手下過來,說是葉青山已經成功劫持秦風父母,而且正在趕來的路上,很快就能到達。
也正是這時候,第8層的秦風解決完了所有的混混。
“帶我去見禹良!”秦風一隻手抓着最後一個還沒有失去知覺的混混,冷着臉道。
“我…我不知道禹會長在哪……”
“很好!那我就一層一層的找!既然你對我沒用了,那就去死吧!”秦風雙目赤紅,手中勁力吞吐,就要徹底終結小混混的性命。
“別!別殺我!我不知道禹會長在哪,但是我知道青狼會總部在哪,禹會長現在應該就在那裏!別殺我……”
小混混痛哭流涕,甚至嚇得失禁。
剛纔那一瞬間,在他看來,就好似真的經歷了一次死亡一樣。
如果不說,可能就真的再也沒有機會說了。
雖然說了也不一定就能活,但好歹現在還能多活一段時間。
求生,是人類的本能。
秦風冷喝道:“不見棺材不掉淚,前面帶路!要是敢再耍小心思,我不介意再找一個人代替你。”
那手臂上紋着紋身的混混連連點頭。
兩人直接進入電梯,紋身混混按了負一層,可電梯運行之後,很快停在第7層。
秦風面色一變。
“大哥!我…我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啊!求求你別殺我……”
紋身混混見狀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擡。
電梯門打開,又一羣手持砍刀和鐵棍的混混圍了上來。
“沒你事了!”
秦風知道,自己來這裏的消息肯定已經傳到禹良的耳朵裏了,甚至現在的禹良可能就在某個地方通過監控正看着自己。
鄭二龍和張承業肯定也早就逃到了禹良身邊。
秦風只需要知道地點是在負一層就足夠了!
“殺!”
一羣混混蜂擁而上。
秦風眼中一片冷漠,隨手搶來一把鐵棍,衝入人羣,瘋狂橫掃。
沒有半點章法,沒有絲毫躲閃。
橫掃!
橫掃!
不斷的橫掃!
所有被秦風鐵棍掃中的人,要麼骨斷筋折,要麼直接被抽飛,無一人可以擋住秦風瘋狂般的暴力橫掃。
一力降十會!
這些普通人身體素質的混混,面對早已經歷天眼靈氣不斷淬體的秦風,就好像拿着武器的三歲小孩在面對成年人一樣。
根本就是碾壓級別的一邊倒。
之前秦風不想用這麼粗暴的方式,那是因爲想試試自己這麼多天的進步有多大,和這些人有多大的差距。
砰!
砰!
砰!
“啊!!我的手……”
“噗!”
“快逃!這是個魔鬼!他不是人,是魔鬼!”
很快,包圍的人羣四散開來。
慘叫聲,伴隨着骨斷筋折的聲音,還有各種驚恐的議論。
秦風手持早已彎折的鐵棍,鐵棍被鮮血染紅,上面還黏着些許碎肉組織,看起來好像一把剛從碎肉堆裏抽出來的殺戮兵器一樣。
可它僅僅只是一根鐵棍,一根被打彎折的鐵棍。
之所以會讓人產生這種錯覺,全是因爲握着棍子的那個人……
秦風隨意的將鐵棍在跪倒的一個小混混身上擦了擦,語氣冰冷的道:“還有誰?”
無一人再敢上前。
秦風就這麼一路拖着鐵棍,一路朝電梯走去。
電梯很快又停在了第6層。
十分鐘後,秦風離開第6層,渾身如同血水當中浸泡過一樣,襯衣撕裂,鐵棍換成了一把長約三尺的砍骨刀。
第5層……
第4成……
……
一個小時之後,秦風終於來到了負一層。
當電梯門打開的時候,秦風身上的襯衣已經完全撕裂,露出裏面精壯的肌肉,身體的每一處都好似最優秀的雕刻大師,按照黃金比例雕刻一樣。汗水混合着血水,彷彿給秦風的身體鍍上了一層暗紅之光,散發着攝人心魄的邪魅之力。
在秦風面前,是一條寬闊昏暗的走廊。
走廊的盡頭,人影綽綽,秦風一眼就看到了鄭二龍和張承業。
此時他們二人,正站在一箇中年男人身後。
禹良!
哪怕從來都沒見過禹良,但秦風第一眼見到這個其貌不揚的中年男人時,就認出了他的身份,因爲從他身上,秦風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
一種,他曾經只在秦老身上才感覺到的氣息。
只不過,禹良比起秦老,身上的這種氣息還差了很多。
“禹良,放了我父母!”
秦風冷聲說道。
他剛纔早就感知過,附近沒有父母的氣息。
這讓秦風的心有些忐忑起來。
難道說,父母並沒有被禹良抓過來?
“秦風!你算哪根蔥?敢直呼我良叔的姓名?今日不僅你爸媽要死,你也要死在這!到時候我再把你女人抓來,讓她好好看看,你是如何被我們慢慢折磨死的!”
長廊另一頭,鄭二龍頤指氣使的說道。
身旁,張承業也恢復了之前的盛氣凌人,彷彿之前被嚇得快要尿褲子的人不是他一樣。
秦風冷聲道:“主人說話,狗插什麼嘴?禹良,你馴的狗不怎麼聽話啊!要不要我親自教教你怎麼馴狗?”
這時候,椅子上的中年男人終於站了起來。
禹良一指長廊另一頭的秦風,道:“我不得不承認,你嘴上的功夫和你的實力一樣,讓我敬佩!只可惜,這份敬佩,只有死人才能享受!”
突然間,長廊一頭涌現出密密麻麻,穿着黑西裝的人。
在電梯房兩邊,也站滿了穿着黑西裝的人。
這些人,不再是和之前那些混混一樣,每一個身材都堪比健身多年的教練一樣,肌肉虯結,身形魁梧。
“殺了他。”
禹良點燃了一根菸,隨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