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土飛揚,萬般俱善。
伴隨這比武擂臺的崩塌衆人看向前方,紛紛停住腳步,不斷感慨。
“這人究竟是什麼來頭居然能夠震撼羣雄並且打敗周圍幾大護衛!”
“請問這個長老聽說你手下的護衛早就已經接觸長生不老之術,爲何被這個男子輕而易舉的打敗?”
“難道說這些護衛都是假的不成,還說那小子過於厲害!”
衆人不斷的呼喊,提出各種不同的質問。
儘管現場大部分全部都是教會當中的信徒,但是剛剛加入不久,在蘇北的一番攪和之下開始信心動搖。
“各位只要加入我們家族當中,前途無量,別聽這小子胡言亂語,他只不過會一點功夫而已!”
“臭小子,既然你前來搗亂,就應該做好相應的後果和打算,別想全身而退!”
白髮長老說話期間氣息蓬勃爆發,周圍的地板瞬間被掀起。
隨後伸出右手攻擊前方,蘇北側身而退,卻發現身後的一根柱子突然憑空爆破。
“果不其然,你敢在這裏鎮場,說明也你是修真者!”
“但是你的實力似乎不如之前的幾位長老,看來並非是無相門!”
片刻之間,蘇北對眼前老者有了一個實力的估算,隨後上前一步,氣息全面爆發。
瞬息之間,伸出一拳直面而來。
速度極其緩慢,在衆人的眼中看得一清二楚。
“就這點本事還敢上來叫囂,未免有些癡心妄想!”
“能夠把你帶到家族當中算是你的榮幸,你不給自己機會,是你自尋死路!”
長老說話之間伸手攻擊蘇北。
直接下一秒鐘蘇北還慢的拳頭帶着無窮的氣息爆發的同時,彷彿天崩地裂一般,整個舞臺全部崩塌,長老整個人倒飛物流吐血狂奔。
筋脈不斷破裂倒在地面,全身抽動。
“多行不義必自斃!”
蘇北一聲呼喊,瞬間擊中長老的幾大穴道,只讓對方感覺全身上下劇痛無比。
在地面上酒精輾轉痛苦難耐,青筋暴露。
“你究竟是什麼人,我希望你自己主動說出來,別讓我第二次動手,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面對敵人蘇北,凶神惡煞,毫不留情,如同死神降臨!
看着蘇北血紅的眼神,長老全身上下不斷顫抖。
“這位少俠不要動手,我全說,其實我只不過是穆家的一個僕人,就算你殺了我,也沒有什麼用!”
“要知道像這種會議室還有很多,而且整個家族中像我這種僕人更是數不勝數,他們分別都在其他地方召開會議!”
“同樣的事情這麼多人做,不能光殺我一個!”
眼前所謂的長老早已經不斷髮抖,似乎想拉他人下水。
蘇北看着對方不屑一顧,一把抓住對方的衣服,瞬間逼退到角落當中。
“你們的目的恐怕沒這麼簡單,究竟有何作爲,趕緊全盤拖出!”
“比武大會選拔隊長倒是一套跟一套,但這一切都是障眼法而已,究竟有什麼目的,而且爲何你的家族最近以來人數衆多!”
“這些日子以來,當地的各大家族早就已經和我們家族彼此間聯盟就是爲了對付秦家!”
“今天是大會的最後一天,明天我們會聯合各大家族一起進攻,只不過各大家族都不想有所損失,只能夠召集一些外來人員當做敢死隊!”
老者將一切說的明明白白,卻忘記上萬個羣衆早就已經聽得一清二楚。
蘇北鬆開雙手,冷眼相對,就在此刻,周圍的人羣瞬間衝向擂臺,怒火沖天。
“說什麼長生不老都是騙人的,只不過把大家當做敢死隊前去送死!”
“你們各大家族的戰鬥關我們什麼事情,最終死了也是白死,什麼也得不到,要不是這位*我們說不定都被蒙在鼓中!”
“既然你不把我們當人看,今天我就先殺了你!”
周圍的羣衆早就已經憤怒無比。
長老激起民憤,後果不堪設想,周圍的人羣瞬間一衝而上,亂拳之下直接眼前的老者,早已經被打得頭破血流。
儘管身負神功,但是剛剛被蘇北所廢,現在如同一個普通人一般,手無搏擊之力,只能夠抱頭求饒。
“大家都入手,他應該受到法律制裁,而不是我們私自處理!”
“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別再繼續進攻!”
周圍的人羣早已陷入憤怒當中,聽不到蘇北的話語,依舊不停的毆打。
“都給我住手!”
一聲呼喊震天響,整個房屋天蓬不斷的開始塌陷,面對如此異變,身後的人羣,清醒無比。
幾分鐘之後老者被扭送到安防局,周圍的人羣徹底被遣散。
蘇北獨自一人來到秦家,卻看眼前早已精神準備就緒,重兵把守,密不透風。
“虎子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蘇北大步流星走向前方,伴隨着房門打開幾名護衛,將手中的輕擊槍已經對準蘇北。
“你是什麼人,沒有經過允許禁止入內!”
事情緊急,蘇北不想多費口舌,卻看眼前的守衛,體格龐大站在自己身前,隨後蘇北輕描淡寫當中化作一片虛影,擦肩而過速度極快。
周圍的人羣看到這一幕,露出驚訝彩色,隨後將輕機槍對準蘇北的身後。
“給我站住,既然你聽不見,我們就只能開槍!”
“沒有經過同意,凡事進入家族當中格殺勿論!”
扣動扳機的一刻,子彈呼嘯而去,蘇北的身影如同幻影,明明近在眼前,卻彷彿遠在天邊發射出去的子彈卻無法擊中。
“這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到底是人是鬼!”
“我們的武器當中可是包含狙擊槍,我已經明明瞄準了,爲什麼就突然在眼前消失?”
身後士兵萬分不解,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蘇北大搖大擺走入庭院當中。
花草芳香陣陣傳來,庭院當中,古香古色。
蘇北看着前方美景,美不勝收,默默點頭。
“沒想到虎子這傢伙老家居然這麼漂亮!”
“這小子就算是不當兵在家當一個大少爺也是綽綽有餘,跟着我久經沙場也算是難爲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