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心怡只感覺自己掉入了地獄,若不是雙手狠狠扶着牆壁,早就已經在地面不斷的翻滾。
雙手的血跡留下長長的弧線,蘇北立刻用右手摟住崔心怡大聲呼吼。
“你到底吸了多少這種毒物,現在要不要緊”
崔心怡抓住蘇北的肩膀,冷汗順着額頭不斷流淌。
全身上下的汗水早就已經浸透衣服,但是面對悽美的身材,蘇北此刻早已經無心欣賞。
“這個女人連續三天一直被我們首領喂一下毒,每當發作的時候,全身上下疼痛難忍”
“我想結束這種狀況只有解藥纔行,這位英雄你要是放我一馬,我就告訴你這個局怎麼破”
蘇北不去理會,單手扶着崔心怡,靠着牆壁邊緣。
瞬間點擊對方穴道
旁邊的老大,無奈搖頭道:“沒用的你這根本是白費力氣,這種毒能夠滲透到經脈血管之中”
“除非是對症下藥,否則無藥可治”
老大的神情無比激動,接近一切爲自己生存的權利。
兩分鐘過後去看崔心怡,緩緩的站起,身體的痛苦已經緩解一部分。
蘇北看向後方的老大,我臉色陰晴不定。
毒癮解除了
這怎麼可能
“你叫什麼名字趕緊給我帶路”
“我不希望有任何人在我面前耍小聰明”
蘇北表情一片陰冷,旁邊的老大立刻趕緊迴應。
“我是個國外人,在你們華夏別人都叫我小王”
“這位英雄,不是我不給你解藥,而是解藥,只有在我們的首領的手中”
“除了他本人之外,誰也沒有資格拿得到,我唯一的辦法就是想辦法帶你過去,請您手下留情”
在點穴的瞬間,蘇北早就已經觀察過崔心怡體內的情況。
儘管用點穴的功夫可以暫時封閉對方靜脈流通的速度,但是卻不能徹底解毒。
剛剛的一手神功,讓對方誤以爲自己已經解除毒,瞬間失去談判的籌碼,只能夠乖乖聽話。
伴隨着房門的打開,蘇北用一隻手抓住拳風的小王,狠狠的推在自己的面前將其帶路。
“這位大哥一直往前走,順着樓梯往上爬,很快就能到達”
“雖然我們這裏的首領也有直達電梯,但是隻有高等領導才能夠使用,我就是一個負責看管人質的,沒這個權限”
蘇北懶的廢話,雙手抓着眼前的小王繼續步步前行。
一樓的大廳如同賓館客房一般。
昏暗的燈光之下,可以清楚的看到房門當中有白色的霧氣,隨着門的縫隙飄蕩。
“小王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我聽到政治的槍聲”
其中一個房間頓時傳來一名男子的聲音。
蘇北立刻停住腳步,靠近房門,靜靜傾聽。
被抓在手中的小王只能夠點頭哈腰說道:“幾位軍爺,事情已經辦妥啦我這就像領導彙報”
“你們在房間裏面先快活着,等事情完事了,我請大家喝酒”
小王客氣的回答,同時轉身看向身後的蘇北。
“尤其是那個傭兵隊長,聽說參加過國際戰爭,非常的狠毒,他們纔是真正的防備人員”
小王的話剛剛說完卻聽到一聲重響,周圍的房門齊刷刷的全部打開。
只見傭兵隊長全身漆黑,手中拿着機關槍狠狠的衝向蘇北的方向。
“我們合作這麼久,從來沒聽說過你可花錢請大家喫飯”
“再說,在背後說別人壞話,我的面子掛不住”
傭兵隊長呼喊期間,十幾個人早就已經瞄準蘇北。
情急當中,蘇北一手摟住眼前男子,回身擋在身前。
“都給我讓開一條路,否則你們開槍的話,先死的就是你們的同伴”
“我要去見你們的首領,別讓我殺生太多”
蘇北的語氣當中沒有任何情感變化。
唯獨傭兵隊長穿着軍綠色的馬甲狂聲大笑。
“你拿他當做人質,也不問問他自己到底夠不夠格”
“反正都是一羣廢物開槍射擊”
一聲令下,衝鋒槍的聲音不斷響起,蘇北情急當中立刻抱起小王遮擋子彈。
小王就已經全身上下被打成了馬蜂窩,蘇北撐起幾秒,拉着崔心怡立刻推到其中一個房間。
“別再躲躲藏藏了,沒有用的,這一層樓你上不去”
“我身爲傭兵隊長參加過大大小小的戰爭,只要一顆子彈穿過頭顱就能結束你的命,死亡沒你想象的這麼恐怖”
傭兵隊長臉色鐵青,周圍的人羣更是洋洋得意,彷彿一切在掌握之中。
就在微笑之時,只聽蘇北的一句話在耳旁響起。
“是嗎,既然死亡並不恐怖那麼你先來體驗一番”
一聲爆破的聲音從牆壁響起。
幾塊磚頭紛紛掉落在地。
蘇北從開始就沒有走入走廊當中,而是從側面砸脫牆壁,一手抓住傭兵隊長的腦袋,狠狠抓進房間之內。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衆人反應不及,槍聲已經在房間中響起。
周圍人羣目瞪口呆,此刻一把黑槍,從破碎的洞口中伸出。
“隊長怎麼樣了那小子真是夠機靈的,不過我想已經被你解決了吧”
“這還用問我們的隊長帶給大家曾經參加過多少場戰役,給血煞辦事,都是看在他們首領的面子上”
洋洋得意的話語還未說完。
洞口當中的子彈已經到處飛射,瞬間將走廊人羣全部打穿
“”
古堡最高層。
一名黑衣男子正切着手中的牛排。
旁邊的士兵便開始大聲呼喊。
“報告首領蘇北已經殺上來了,而且是單槍匹馬”
“現在傳過古堡一層樓正在向上蔓延”
首領奪過手中的刀叉,瞬間穿透士兵的額頭。
黑暗的房間當中一片虛無,此刻窗簾緩緩的拉起只見,四名老者站在身後。
“我說了多少遍了,蘇北必死無疑,另外在四大長老面前不要這麼冒冒失失”
“否則打擾到長老的淨修,你可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