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厲安,你可這夠狠的,爲了勝利居然處於如此手段”
果不其然,大校見到此刻,立刻退後牢房出入口,大聲呼喊:“蘇北,你居然敢暗殺大臣,
謝特看來是我誤會你了,但是蘇北,你身爲華夏的軍人,來這裏相比註定要開戰”
大校呼喊期間,周圍幾名隊長狂笑不止。
“蘇北這一次你是插翅難飛
“今天死在這裏,劇本都被大校安排的妥妥當當”
卻看大校一臉笑容,冷冰的看着蘇北說道:“蘇北,你慫恿謝特不成,憤怒之下,殺滅口,好在我及時趕到將你擊殺,如何”
“謝厲安的計劃,一向是天衣無縫。”
伴隨着呼喊,卻見蘇北怒氣沖天,連連點頭。
“很好,看來你不顧及百姓安慰,更分是非黑白,我也不需要留任何的情面”
大校狂笑一陣,呼喊道:“這裏這麼多人,你難以逃脫,何況你的實力,和我不相上下,你拿什麼本事走出去
大校雙掌出擊,速度飛快。
蘇北倒退一步,瞬間用右手抓住大校肩膀。
眼神彷彿噴火一般,看着大校說道:“你的所作所爲,會因此而付出代價”
蘇北暴吼一聲,氣勢爆發。
大校觸不及防,瞬間只感覺一口氣息悶在胸前,隨後飛神後退,單膝跪地
“別讓他跑了”
大校一聲呼喊,幾名隊長蜂擁而上,但兩分鐘之後,只是在地牢通道當中,平填幾具屍體
“......”
境外深林,蘇北氣喘吁吁而來。
卻見一棵樹木之下,蒙躍正躺着休息,見到蘇北頓時間站起。
“你怎麼纔回來,我等了快半個時辰了”
“在這期間,都小睡了很久。”
呼喊當中,蘇北面色一片鐵青。
卻見蒙躍收起開玩笑的念頭,看着蘇北的身後,卻發現空無一人。
當下問道:“難倒任務失敗了,謝特在什麼地方”
蘇北一臉難過,坐在旁邊回答道:“已經死了”
言談之間,蘇北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便,蒙躍更是怒氣沖天
“謝厲安果然是老謀深算,居然能夠嫁禍於人,一箭雙鵰”
“我看任務到這裏也算是結束,我們回去吧”
蘇北緩緩搖頭。
拍着蒙躍的肩膀說道:“他們殺的是大臣,也是參謀長,可謂是國家級別的人,現在邊境恐怕已經是軍隊全面封鎖”
“現在去邊境,就是和送死沒什麼兩樣,就算你在能打,不可能憑着肉身,抗衡飛機大炮”
蘇北的話讓蒙躍冷靜片刻。
蒙躍越想越氣,折斷一顆樹枝說道:“那豈不是進退不得,現在該當如何是好”
蘇北思考片刻,突然說道:“這件事情,必須去彙報國王,我們的線人已經死亡,現在我們自尋門路”
旁邊的蒙躍瞬間瞪大雙眼,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頓時間呼喊道:你瘋了,直接去見國王,就是因爲謝厲安勸說國王,才導致謝特被關於地牢,他們關係已經是多年以來的故交,我們又算什麼“
蘇北看着遠方,下定決心的說道:“如今大部分軍人都在邊境防備,相反國內核心位置更是安全無比,進去應該不成問題。”
“現在只能夠賭一把,否則的話,一切都是未知”
百里開外。
謝厲安露出無比悲痛的神情,讓手下在國王房間外面等候多時。
伴隨着房門的敲開,突然單膝跪地,痛苦無比的說道:“請國王此罪”
喝着下午茶的國王被突如其來的一切打。
看着謝厲安,疑惑的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謝厲安痛苦道:“我是弄錯了,謝特根本就不是內奸,並且對您忠心耿耿,是我看到龍血隊員和他在一起,因此誤會一切。”
國王一時之間迷惑不解。
放下茶杯,開口問道:“什麼意思,之前你說他們兩個有勾結”
謝厲安一副難過的表情,隨後揮手之間,外面的隊長走入宮殿。
將一副擔架放在地面,痛不欲生的說道:“謝特死在了老房裏,其實是華夏的蘇北,過來威脅謝特,我碰巧看到,於是誤以爲對方叛國”
“其實從一開始就是蘇北單方面的威脅,謝特參謀長擰死不從,儘管我們誤會了他,可是他在牢房當中依舊忠貞不渝”
國王痛徹心扉。
看着謝特的屍體,難過的說道:“可是他明顯是被殺害”
謝厲安繼續解釋。
“我原本以爲謝特叛國,於是去地牢中勸說,可是卻聽裏面有聲響,結果發現蘇北前一步潛入,於是就順便等待抓到證據。”
“可蘇北強行要謝特交出軍方祕密,只因爲他是參謀長,但是謝特寧死不從,誰知蘇北居然真下死手,直接殺了參謀長”
“當時爲時已晚,我讓大校去抓獲,卻沒想到蘇北先打通了出入口,已經逃離城堡”
旁邊的大校自然跟來作證。
一番謊言說的幾乎是天衣無縫。
國王雙眼發呆,立刻宣佈清楚謝特所有罪名,同時全國通緝蘇北
“放心吧,國王,蘇北過於囂張,他們龍血想佔領我們國家沒這麼容易。”
“重金之下,一定會抓到他,何況邊境已經被完全封鎖
國王點頭之後,打開房間大門。
今日的一切發生過於突然,猝不及防。
響起謝特的功勞,頓時只感覺心痛。
“謝厲安,現在謝特已經不再我身邊,如今只有靠你。”
“他的死亡,相當於我錯失一臂”
悲痛當中,卻見蘇北猛然間已經從窗戶走到自己面前
冷聲說道:“你要相信謝厲安,不如沒有雙臂,他要的可是你的命”
國王震驚無比,頓時想要大喊,卻感覺脖子一陣冰冷。
蒙躍從身後掏出匕抵在國王脖子邊緣,陰沉說道:“冷靜一下,好好談談”
一國之主,面對威脅,卻無比冷靜,看着蒙躍,緩緩開口說道:“知不知道,威脅我的罪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