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場之上塵土飛揚,只見身後的士兵各顯神通,打的不分敵我亂成一團。
蘇北走在人羣當中從容而過,面對地方士兵輕描淡寫,全部制服。
可回頭再看,卻發現自己手下已經處於被動狀態。
“看來在敵軍軍營當中,人數上我們確實不佔據優勢。”
“再這樣下去,必敗無疑”
蘇北一聲嘆息,看着前方正準備趁機逃走的宋寬,立刻飛速前進。
“把他給我攔住,誰要是能夠攔住他,我再獎賞他百萬資金”
“趕緊給我往死裏面打,出了事情我會全面負責”
伴隨着一聲呼喊,周圍的人羣集中跑向蘇北。
面對氣勢洶洶的敵軍士兵,蘇北卻嘴角微笑,遊刃有餘。
“你們人數雖多,但是多年來的懶惰,早就已經讓你們的身體各項機能處於荒廢狀態”
“真正的軍備處所訓練的軍隊,每天經過刻苦訓練,從不停止,戰場上訓練的結果,一目瞭然”
蘇北一聲大喊,周圍的士兵士氣大增,原本處於弱勢的士兵瞬間崛起。
強悍的肉體加上每天的鍛鍊,衝鋒陷陣,如同長虹貫日,所向無敵。
“這些人怎麼回事,突然間如同猛虎一般,勢不可擋”
“這是怪了,同樣身爲軍人,我們幾個怎麼連他們這一個排都打不過”
呼喊當中周圍的士兵自動爲蘇北打開一條道路。
蘇北雙腿加速瞬息之間,已經來到宋寬面前,同一時間回腳一踢。
宋寬整個人在空中劃過流星,弧線重重的摔倒在地。
“想一個人獨自逃跑沒這麼容易,你是他們的頭目”
“你的罪行已經足夠當場執行死刑”
蘇北怒不可赦雙眼緊盯對方,卻看宋寬被蘇北壓制在身下,絲毫不可移動。
但儘管如此,依舊露出孤傲的笑容。
“你一個當兵的有什麼資格碰我這種軍銜的人”
“另外我再警告你,我是京都宋家的少爺,這纔是我真正的身份,你覺得你能得罪得起我”
宋寬一聲大吼,周圍的士兵紛紛看向前方。
幾個手下立刻開懷大笑,彷彿勝利將至。
“我明白了,這小子根本就不知道我們宋大哥真實的身份,所以初生牛犢不怕虎,我倒想看看他現在究竟如何收場”
“鬧到這個份上,恐怕跪地求饒也是爲時已晚,我看他乾脆自刎自盡算了”
衆多士兵看向蘇北。
正期待對方臉上那份驚恐的神色以及懊悔的表情。
宋寬更是挺胸擡頭,無比愜意地說道:“看來你果然是一個新來的,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
“今天你若是敢碰我一根毫毛,你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面對瞬間的呼喊,蘇北緩緩的伸出雙手,抓住對方的肩膀。
旁邊幾名士兵不明所以。
“這傢伙想要幹什麼,難道要低頭認罪不成”
“就算是要謝罪,這個姿勢看起來未免有些古怪”
周圍的士兵疑惑當中卻看蘇北毫不猶豫,雙手反向抓住對方肩膀用力壓下。
只聽到咔嚓一聲,兩個肩胛骨完全得罪。
“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你全部都是罪有應得”
“我不管你是哪裏的人,也不管你是哪一個家族,軍令如山倒爲抗軍規必懲不怠”
原本反抗的士兵瞬間停下手中武器,雙眼看向前方目瞪口呆。
“”
烈日炎炎廣場中心。
十幾個士兵在蘇北的身邊將操場圍成一圈,相反數百名士兵反而單膝跪地被五花大綁。
在烈日之下,宋寬跪在最前方,全身伴隨痛,苦不斷髮抖。
“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人連宋寬的面子都不給”
“我們這一次踢到了鐵板,就算是宋大哥家族實力再強,也要先行活着出去,沒想到我們的困獸之鬥,反而把自己困了進去”
蘇北換了一身軍裝,規規矩矩走向衆人面前。
在陽光的照射之下,蘇北一臉正氣看着衆人拿起軍規開始朗讀。
“你們軍隊,集體違抗軍規,拒絕服役,全部各降一級”
“宋寬你勾結外敵,貪圖財產,利用職務之便,做出損害夏利益的大事,必須執行死刑”
宋寬瞪大雙眼立刻退後。
隨後又突然狂笑道:“你打斷了我的雙手,現在還想殺我不成”
“你知不知道過不了多久,你就會比我悽慘一百倍”
宋寬不斷後退,依舊繼續威脅。
蘇北手中子彈早已上膛。
漆黑的槍口對準宋寬,露出冰冷的神色繼續說道:“你今天的死完全是罪有應得,可惜到死爲止,你也不知悔改”
就在扣動扳機的一刻,突然之間一股殺氣蓬勃而來,原本從裏面封鎖大門,居然被硬生生的內力徹底退開。
鐵門在空中旋轉幾圈,砰的一聲落到地面傳來陣陣聲響。
只見一個二百多斤的胖子,身材矮小,雙手背後獨步而來。
身後的人羣穿着黑色西服,戴着墨鏡,面色鐵青,儘管不是軍人,但每當踏進一步都氣勢洶洶。
奄奄一息的宋寬,看到眼前男子立刻開懷大笑。
“送管家,快來救我”
“這個無名小輩,居然想在這裏殺了我,而且完全不把我們宋家看在眼中”
宋寬呼喊中充滿了淒涼。
蘇北繼續說道:“宋寬貪贓枉法,身爲軍官,罪加一等,執行死刑已經是必然”
宋管家看着蘇北不以爲意。
旁邊的宋寬大聲呼喊道:“今天如果我要是死了,不僅僅是你,你的所有的手下和家人都得爲我陪葬”
宋寬狂聲大笑,血液順着嘴角不斷流淌。
身體胖重的送管家走起路來,卻如同隨風飄揚。
“這位我是宋家的宋管家,宋寬是我們宋家的公子,就算有了什麼錯,也不應該由你來處罰,也是我們家族說的算”
“你敢動我們宋家的人,我算是你有本事,事已至此,也不要大家鬧得彼此不太愉快”
“現在把人放了,宋寬怎麼處分,只有我們宋家能夠決定”
宋管家說話期間毫不留情,更像是對蘇北下達命令。
最後幾名士兵,在蘇北旁邊趕緊勸告。
“蘇先生他確實是京都宋家的人,他們腰上有獨特的腰牌”
“京城大家族不好得罪,實在不行給他們一個臺階下,以後再做定奪”
面對衆人的勸說,蘇北卻是微微一笑。
看着宋管家毫不留情的說道:“觸犯了軍法軍規,就是我們軍隊說的算”
“就算是人在宋家我一樣要抓,何況現在這裏是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