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脈中衝出的那道身影出現在了火海之前,低喝出口。
嗡!
五色長劍震顫了一下,一個大大的‘封’字從長劍之中飛出,瞬間擋在了火海之前。
嗡!
火海顫動,急速的後退,封字散發着璀璨玄光,奉若封印一般,直接將火海壓了回去!
“怎麼可能?”
老者臉色一變,驚呼出口。
嗡!
劍破天全身氣勢爆發,領域瞬間鋪開,兇狠的瞪着那老者,低喝出口:“斬!”
唰!
五色長劍兇猛的劈向了老者。
“聖君巔峯!?”
老者心中狠狠的一顫,瞬間被領域壓制,身體動都無法再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五色長劍劈開。
“蒼林學院還真是霸道啊!”
一道鄙夷的聲音響起:“想要憑一個聖君巔峯就想成立學院,這可不夠!”
陳建昌身形一動就要衝向那五色長劍,在他看來,劍破天應該就是蒼林學院的底牌了。
五行封魔劍,蒼林學院的招牌天階戰技。
怪不得敢成立學院呢,原來是找到學院的前輩了啊!
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聖君巔峯,那可不夠!
唰!
“插手着,死!”
一道冰冷的聲音在陳建昌耳邊響起,陳建昌臉色猛地一變,身形急忙爆退。
就在那聲音響起之時,陳建昌感受到了徹骨的冰寒,一股刺透骨髓的殺意突然籠罩了自己。
“血戮天下!”
一道冷喝聲響起,一柄血色長刀陡然出現在陳建昌的頭頂。
哧!
利刃入體聲響起,陳建昌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之色,身體從中分開,化爲兩半屍體朝着下方落去。
“臥槽!”
“一名至尊被殺了!?”
“至尊巔峯,這人絕對是至尊巔峯強者!”
“蒼林學院有至尊巔峯強者撐腰!?”
周圍衆人臉色大變,驚呼出口。
哧!
就在這時,又是一道利刃入體聲響起,五色長劍穿透了老者的頭顱,老者眼色瞬間暗淡了下來,無力的朝下墜去。
“院長!”
“長老!”
驚呼聲響起,蒼冥學院一衆長老以及那名老者的同門之人紛紛撲向了兩具屍體。
“劍蒼穹!你敢殺我蒼冥學院副院長,你蒼林學院等着被滅門吧!”
一名蒼冥學院長老怒吼出口,他不敢衝着那至尊巔峯的強者呼喊,只敢去瞪着劍蒼穹。
“哈哈……好啊!老夫剛剛接到任務,駐守滄瀾大陸蒼林學院,我倒要看看,你們蒼冥學院有多少人夠老夫殺的!”
一道大笑聲響起,一抹金光閃現在劍蒼穹等人身前。
金光散去,一名一身金袍的老者出現在空中。
“見過金供奉!”
劍蒼穹等人紛紛抱拳行禮。
“是噬金鼠族老祖!?”
“這可是至尊境巔峯的強者啊!”
“他怎麼會成了蒼林學院供奉的?!”
五大陸而來的一些滄瀾大陸強者認出了金袍老者,紛紛震驚的呼喊出口。
蒼冥學院和那名老者所在的宗門之人頓時傻眼了。
金百勝,這位可是老牌的至尊巔峯強者了,他自從出山之後,一人覆滅冥殿所有聖人之上,連同冥殿殿主在內的三名至尊數名聖君幾十名聖人,而其本人卻是毫髮無傷的揚長而去。
如今金百勝言稱要坐鎮滄瀾大陸蒼林學院,那除非是姒家要滅蒼林,否則其他勢力別想攻下蒼林學院!
唰唰唰!
就在這時,大片人影從人羣中飛出,飛向了先前出手的劍破天和另一名至尊巔峯強者。
“見過蔣副帥,見過劍將主!”
上千鎧甲兵士衝着二人鞠躬行禮。
“是血狼軍!”
“臥槽!這二人是血狼軍副帥和將主!”
“蒼林學院怎麼跟血狼軍搭上關係了?!”
衆人盡皆驚了,滿是不可思議的看着那羣身着血色鎧甲的兵士。
“血狼軍!”
蒼冥學院諸人盡皆臉色一變,一名長老大聲的呼喝出口:“血狼軍爲什麼要參合勢力之爭?這不符合規矩!”
“血狼軍什麼時候參合勢力之爭了?”
劍破天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老夫劍破天,滄瀾大陸蒼林學院第六任院長,如今戰場世界蒼林學院監察長老!”
“老夫蒼林學院供奉,蔣建國!”
蔣老也漠然的開口。
“蒼林學院供奉!?”
“血狼軍副帥是蒼林學院供奉?!”
“這是怎麼回事?”
衆人再次一驚,難以置信的看着蔣建國。
“呦,這麼熱鬧啊!”
一道戲謔的聲音響起,一行人從山脈之中飛來。
“見過將主!”
“見過主帥!”
“見過副帥!”
所有戰場世界定居的衆人紛紛衝着那一行人躬身行禮。
“拜見主帥!”
一衆血狼軍兵士紛紛衝着那帶頭的青年單膝跪地行了一個跪拜禮!
“主帥!?”
“這青年是血狼軍主帥!?”
“還有好多軍團主帥、副帥和將主,這是怎麼回事?”
衆人再次一驚,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帶頭的青年。
“爲什麼?血狼軍副帥爲什麼會成了蒼林學院的供奉?!”
蒼冥學院的人不甘的大吼出口。
“怎麼就不行呢?”
江辰咧嘴一笑:“本帥血狼軍主帥,滄瀾大陸蒼林學院學員,戰場世界蒼林學院名譽院長,江辰!”
“什麼!?”
“血狼軍主帥是蒼林學院出來的學員?!”
“這……江主帥是蒼林學院的名譽院長!?”
“臥槽!”
衆人徹底的驚了,滿臉的不可思議。
蒼冥學院之人徹底的放棄了,蒼林學院,動不了了,徹底的動不了了!
“各位,今天學院正式成立,學院招收各種,至尊境強者可成爲供奉,聖君境強者可成爲長老,聖人境強者可成爲教員,也可成爲學員,合道境之下盡皆可成爲學院!”
江辰朗聲開口:“此規定,暫時只對戰場世界之人和少數空冥界勢力開放,學院之中,有教無類,至尊、聖君強者俱都會不定時的爲大家講道,而且,至尊強者也可以聽道。
因爲,我們學院有一位特殊的供奉,這位供奉我也沒本事要求他什麼,他只是答應了會偶爾的來進行講道,具體什麼時候講,誰有資格聽,這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