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二孃眼含深意的看了江辰一眼。
江辰微微一愣,看了冰二孃一眼,詫異的看向了大長老。
大長老看了江辰一眼,看出了他的疑惑,但卻沒有爲其解釋,而是輕聲問詢道:“你此次前來,爲的是什麼?”
“晚輩並非主動前來!”
江辰苦笑着搖了搖頭:“既然大長老能感受到這次的道河波動,那必然能感受到一年前道河的劇烈動盪!晚輩正是因爲那一次的動盪而到來的!”
“那使用師弟牽引玉牌的二人是你們二人?”
大長老微微一愣,眼中浮現出一抹詫異之色。
“對!”
江辰點了點頭:“那是我斬殺了皇主的弟子,獲得的兩枚牽引玉牌!”
“趙天明和他的管家?”
大長老輕聲問道。
“趙天明?!”
火雲邪眼中露出一抹驚詫之意。
冰二孃的身上升騰起了一股寒意:“你殺了趙天明?”
江辰微微一愣,詫異的看着冰二孃,略一猶豫,輕輕點了點頭,坦然的道:“對,我殺了趙天明!”
“哈哈!好!”
冰二孃突然大笑出口:“好,殺的好!讓那混蛋也嘗一嘗失去兒子的滋味!”
“老師,您這……”
燕雨霏被冰二孃搞懵了,滿是詫異的開口。
失去兒子?
江辰眼中露出一抹狐疑之色,猛然想到了先前火雲邪說那位被大皇子擊殺的天驕時冰二孃的反應,此時眼神一變,驚呼道:“趙天明是大皇子的兒子?”
“不錯!”
冰二孃咬牙切齒的道:“那趙天明正是那混蛋的兒子!是那混蛋與一婢女所生,趙天明隨母姓。”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冰二孃狠狠的瞪了火雲邪一眼:“當年那混蛋殺了我兒,我正在閉死關,火雲邪這個沒用的廢物,竟然連截殺都沒有成功,還被人重創,至今沒能突破神皇境與我一起殺上聖地,你就是個廢物!”
火雲邪張了張嘴,卻是沒有絲毫的反駁。
江辰、燕雨霏二人微微愣了一下,猛然醒悟二人的關係。
這二人……是道侶?那被殺的是二人的兒子?
至於截殺,江辰倒是心中明瞭,恐怕當初也只是大皇子發下了天道血誓,二人之子並沒有發下血誓,這是皇庭的自信,自信斬殺了人之後不懼道盟的報復。
結果,顯然也是如此,冰二孃爲這事一直無法釋懷!
不過,江辰深深的看了火雲邪一眼,眼中露出一抹狐疑之色。
未突破之前,江辰感應的還不是很清楚,此時卻是感覺火雲邪身上的氣息圓潤無比,應該是處於一個極限狀態,也就是說,火雲邪應該是處於隨時可以突破的狀態,那他爲什麼……
突然,江辰看了一眼冰二孃,冰二孃講到此事,滿是殺意,似乎馬上就要殺上聖地一般,江辰心中頓時明瞭了!
“二長老,恕晚輩冒昧,您覺得,若是老師突破,憑您二人的實力,能夠殺上聖地,斬殺大皇子報仇嗎?”
江辰轉頭看向冰二孃,眼中露出一抹深意。
冰二孃有些失態的低吼道:“殺不了也要讓皇庭血流成河!”
“有意義嗎?”
江辰淡淡的開口。
“你說什麼?”
嗡!
冰二孃怒喝出口,一股凜然的寒意籠罩在了江辰身上,江辰身上立馬覆蓋了一層冰霜。
“老師!”
“二孃!”
“住手!”
燕雨霏三人齊齊驚呼出口,燕雨霏伸手搭在江辰身上,就要爲江辰去除那寒冰大道的影響!
江辰擡手擋住了燕雨霏的手,同時衝着大長老二人擺了擺手,制止了他們,體內散發出柔和的火焰光華,抵擋着冰二孃施展的寒冰大道,讓其不至於傷了自己。
同時,他輕聲道:“我說,二長老,您覺得您二人殺上皇庭,沒能斬殺大皇子,只是殺一些皇庭的守衛,然後被皇庭的神皇圍殺至死,有意義嗎?”
“我……”
冰二孃面色略顯猙獰的看着江辰,張了張嘴,卻沒有呵斥出口,神色間露出一抹頹然之色,身上那森冷的氣息盡皆消退。
“那我還有何辦法呢?大長老他雖然與皇主不和,但是卻沒到兵弩相見的地步。”
冰二孃無助的道:“其他的那些人,雖然好幾個都與皇庭有着血海深仇,但是都懼怕皇主,他們沒人敢動手,我……”
大長老臉色變了一下,輕輕嘆了口氣,沒有辯駁什麼。
火雲邪眼中露出一抹深深的無禮和愧疚之色!
“我敢!”
江辰身上的冰霜隨着冰二孃氣勢消退而消失,神色堅定的看着冰二孃:“二長老,我敢對皇庭動手!”
大長老看了江辰一眼,微微皺了皺眉。
“你?你一個下位神尊,敢對皇庭動手又如何?有什麼用嗎?”
冰二孃眼中露出一抹淡淡的嘲諷笑容。
“我今年四十七歲!”
江辰沉聲道。
“那又……”
冰二孃剛要繼續嘲諷,可突然愣在了那裏。
大長老二人也猛然反應了過來,眼中露出了一抹驚詫之色。
“對!你、你今年四十七歲,若是再給你萬年,不,千年,你很有可能就能踏入神皇境,對嗎?”
冰二孃急切的看着江辰,眼中散發着精光。
“不需要千年,晚輩有信心,百歲之前踏入神皇之境!”
江辰搖了搖頭,一字一頓的道。
“什麼?”
“百歲之前踏入神皇?”
“這怎麼可能!”
大長老三人盡皆驚呼出口。
“我相信!”
燕雨霏擲地有聲的開口,轉頭看着江辰,眼中露出了一抹深情和絕對的信任:“別人說我不信,但是江辰說我相信!”
大長老三人看了燕雨霏一眼,輕輕搖了搖頭,只當是燕雨霏盲目的相信江辰。
“江辰二十三歲開始踏入修煉。”
燕雨霏輕笑着開口。
“什麼?”
“二十三歲纔開始修煉?!”
“那豈不是才修煉了二十四年?!”
大長老三人再次一驚,滿是不可思議的看着江辰。
江辰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