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對面診所,江辰掃了一眼,便明白髮生了什麼。
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來求醫,那個所謂的定京第一神醫不但要出診費,還要訛詐人家診金一千萬。
而那西裝男子倒是答應了,但是又提了個條件:“李神醫,這一千萬我是可以給你,但你要保證將病人治好!”
那李神醫搖了搖頭:“不可能,沒見到病人,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敢說治病能絕對治好的。”
可這話剛說完,江辰那邊就喊了起來:“我們這裏可以包治好,只要五百萬,不過,我要現金!”
李神醫聞言心中一緊,轉頭看去,正好看到進門的蘇青青,頓時神色一鬆,大笑出口:“哈哈!是你們診所!蘇正江都死了,你們還敢蹦出來?你個小屁崽子懂醫術嗎?想騙錢啊?”
那名求醫的男子也皺眉看着江辰和蘇青青:“如果是蘇醫生在世的話,我還相信他,他是我們定京第一神醫,可他現在都去世了,你們還有誰能治病?”
“我啊。”江辰淡淡的開口。
“什麼?哈哈……”李神醫大笑出口:“你?一個毛頭小子還真敢站出來?你懂什麼是醫術嗎?你學了幾年醫啊?”
男子上下打量了江辰一眼,滿臉的不相信。
蘇青青也趕緊拉了江辰一下,低聲道:“你連病人都沒有見到,怎麼能說一定治好呢?”
“沒事。”江辰拍了拍蘇青青的手,轉頭看着男子;“反正你們也要請這個神醫去,我也一起去,他要是治好了,那我沒得說,他要是治不好,那我再出手,我只要五百萬現金,不要出診費,怎麼樣?”
男子微微一愣,想了想,這樣自己也沒什麼損失,便點頭答應下來。
蘇青青急了,“你還真去?”
江辰笑了笑:“沒事。”
蘇青青無奈,狠狠白了一眼江辰:“那我也去。”
“行。”
沒有多久,男子載着江辰幾人到了定京市中心帝豪莊園別墅區。
來到3號別墅門口,停好車,男子轉頭看着江辰和神醫:“希望你們能夠治好我們少爺的病。”
“放心,一切有我。”神醫傲然的瞥了江辰一眼,搶先開口。
江辰笑了笑沒有說話,蘇青青在進入這個別墅區的時候就開始緊張,當看到車子停在3號別墅門口的時候都緊張的說不出話來了。
男子帶着江辰三人進了別墅來到一間臥房。
臥房裏有三個人,一名青年躺在牀上,一對中年夫婦正滿臉愁苦的看着青年。
“劉管家,神醫請來了?”中年男子見到西裝男子進門,急聲開口,隨後便看到了跟在後面的江辰三人。
中年男子急忙上前,一把握住了那神醫的手:“李神醫,救救我兒子。”
“放心吧,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怕。”
李神醫點了點頭,誇了句海口,就上前查看了一下青年的情況。先是皺了皺眉頭,然後眼珠一轉,轉頭拍着胸脯道:“哈哈,這是小毛病,我一定可以治好,而且立刻見效。”
“真的?太好了!”
“不愧是李神醫啊!”
中年夫婦大喜過望。
懷着一份疑惑,江辰靜靜的在旁邊看着。
李神醫老神在在的取出銀針,掀開青年的衣服就要開始扎針。
江辰一看李神醫要下針的位置,頓時臉色一變。
急忙上前,一把就拉住李神醫的胳膊:“你在幹什麼?你這是想要害死人!”
你這是想要害死人!
聽到這句,李神醫臉色大變,身子一抖,手上的銀針直接扎到了自己手上。
李神醫顧不得疼痛,慘叫一聲,轉頭就跟見鬼了一樣瞪着江辰:“你說什麼,我害死人?”
說着話的時候,李神醫的嘴角都是抽搐的,隨即他一咬牙,指着江辰就罵:“你個臭小子,你到了這裏還敢亂說話,你分明就是見我要治好了人,想要搗亂!”
汪家夫婦愣了一下,原本他們以爲江辰和蘇青青是李神醫的徒弟,一起跟過來的。可看這情況顯然不是,齊齊轉頭看向劉管家:“他是誰?”
那劉管家臉色也是大窘,他沒想到江辰會突然發難,趕緊低聲給汪家夫婦說了一下情況,最後還強調了一句:“他說他能包治好少爺的病?”
“什麼?!”
汪家夫婦一聽江辰竟然沒見到病人就敢口出狂言說能夠治好,頓時大怒。
連病情都不瞭解,就說包治,這不是騙子是什麼?
那汪定國的老婆吳秀梅立即衝着劉管家大罵:“劉管家你怎麼回事?找回來一個騙子想幹什麼?”
隨後,她又轉頭看着江辰怒喝道:“你個辱臭未乾的小子竟然敢跑到這裏來行騙,馬上給我滾!不要耽誤了李神醫治病!”
“小子,這裏不是你鬧事的地方,滾出去!”
中年男子也冷喝出口。他們兩夫婦已經一致地將江辰當成了騙子。
李神醫看到旁人的矛頭都指向了江辰,神色安穩了,更加神氣地看着江辰:“哼!聽到了嗎?你還敢在這裏亂說話?還敢說包治?你以爲你是誰,還不快給我滾!”
蘇青青也嚇的臉色煞白,衝上來拉住了江辰,驚慌的小聲道:“江辰,你別鬧了,這可是汪家啊,是定京的大家族!那個男的的是汪定國,汪家家主,不能得罪的,得罪了他們會死人的,我們趕緊走吧!”
“沒事。”安慰了蘇青青一聲,江辰嚴肅的看着汪家夫婦,一指那李神醫:“且不管我是不是騙子,但他卻是要害死你們的兒子。”
“你還在這胡說。”李神醫都氣的跳腳了。
“哼,胡說?”
江辰轉頭衝着那李神醫冷笑:“你要用的難道不是鬼門十三針嗎?”
“哎呀。”
聽到鬼門十三針這五個字,那正在跳腳的李神醫突然腳下一歪,慘叫一聲,竟然崴腳了,痛的他是呲牙咧嘴。
他,他竟然把自己要用的針法都看出來了?
這怎麼可能啊?
要知道,這鬼門十三針是自己偶然得到的一門失傳已久的古針法啊,可以說在整個國內都沒有幾個人能認識。
可這個年輕的過分的小子,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