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讓我跟着你去禾家吧!”櫻子臉色一變,急聲開口。
“不行!”
江辰果斷的搖頭:“你現在有傷在身,不能再參與戰鬥了,今晚註定了不會很順利,你安心在炎黃組養傷!”
“我……”青源櫻子還想爭取一下。
江辰臉色一沉,低喝道:“就這麼定了!走!”
話一說完,江辰起身走向樓強強所在的臥室,幽魂朝着朱焰的臥室走去。
“櫻子,別傷心,少主也是爲你好!”炎虎輕輕拍了拍櫻子的肩膀,柔聲安慰道。
櫻子點了點頭,忍住了已經充滿眼眶的熱淚:“我知道,我就是感覺自己很沒用!保護人保護不好,有了戰鬥還需要到安全的地方去躲着,我這算是一個護衛嗎?”
“哈哈!”
炎虎輕笑了一聲:“你這樣的心態我以前也有,不過,我現在沒有了,我只知道,當少主需要我的時候,我一定出現,當少主不需要我的時候,我就在一邊安靜的待着,當需要拼命的時候,我一定要拼在少主的前面!”
“可現在就需要拼命啊!”櫻子帶着哭腔道。
炎虎臉色一正,沉聲道:“還有一句,當自己可能會成爲少主的累贅的時候,就讓自己儘可能的遠離戰場,這纔是對少主最大的幫助!”
櫻子愣了一下,擡頭看了炎虎一眼,緊緊的咬着自己的嘴脣,點點殷紅在櫻子的嘴脣上綻放。
不行!不能再這樣了!
我要去小本國,我要拿回八尺瓊勾玉,這樣我就有實力幫到少主了!
沒有哪一刻,櫻子有現在這樣迫切的想要提升實力,迫切的想要去找回自己藏在小本國的八尺瓊勾玉!
噔噔噔!
一陣腳步聲傳來,江辰抱着樓強強,幽魂抱着朱焰從臥室中走了出來。
“走吧!”
招呼了一聲,江辰當先朝着門口走去,幽魂緊隨其後,炎虎拍了拍櫻子的肩膀,跟着走了出去。
櫻子眼中閃過一道異樣的堅定,似乎打定了什麼主意,咬了咬牙,最後一個離開了房間。
……
怡辰酒店門口。
砰砰砰!
一陣悶響,王奇峯四人被丟出了酒店大門。
炎虎二人將王奇峯四人交給了酒店保安,酒店保安直接將四人扔了出來。
而在這期間,王奇峯四人依然是一言不發,滿臉的驚恐之色。
從地上爬起來,王奇峯轉頭看了一眼怡辰酒店頂樓,眼中閃過一道猙獰的神色:“江辰,這一切,晚上我會加倍奉還給你的!只要你敢來,那就死定了!走!”
招呼了一聲,王奇峯四人朝着停車場跑去。
……
天色漸漸的黑了起來,奧島各處燈火通明,這座不夜城,終於迎來了最狂熱的時刻。
一些平時工作中受盡壓抑的人們,紛紛涌出家門或者公司,投進了燈紅酒綠之中,各家賭樓,也迎來了高峯時期!
奧島西海岸,一艘長百米,高三層的私人遊輪停在海岸邊百米遠的位置,海岸邊的沙灘上停着一艘六人座遊艇,一名黑西裝男子站在遊艇旁靜靜的等待着。
一輛加長林肯停在了遊艇旁邊。
咔咔!
車門打開,江辰、炎虎、幽魂三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遙遙的看了海面上的遊輪一眼,江辰微微一笑:“大晚上的在這裏喫飯,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江先生,請上游艇,我送幾位過去!”
遊艇邊的黑西裝男子恭敬的彎了彎腰,伸手示意遊艇。
江辰點了點頭,幾人坐上游艇朝着遊輪駛去。
遊輪甲板上,潔白的燈光照耀的甲板上猶如白晝,一張小巧的方桌擺在甲板最中央。
方桌北方和西方各坐着一名花甲老人,北方老人的身後站着穆萬濤,西方老人的身後站着一名中年男子和雙頰高高腫起王奇峯。
方桌南方坐着一名中年男子,男子身後站着一名嫵媚的婦人和禾瀟瀟、禾正兩姐弟,方桌東方的位置空了出來。
“爺爺,那江辰來了,你可一定要給我和姑姑報仇啊!”
看了一眼海岸邊駛來的遊艇,王奇峯眼中閃過一道怨毒的恨意,低聲陰冷的開口。
位坐西邊的老人神色沒有絲毫的波瀾,淡淡的看了海面上的遊艇一眼,漠然的道:“跟一個死人有什麼好生氣的!”
禾瀟瀟姐弟二人臉色盡皆一變,慌忙的看向北方的老者。
“王老哥,這樣做合適嗎?據我所知,江家主可跟滬市唐家關係不淺!”北方老者輕笑着開口。
哼!
西邊的老人冷冷的哼了一聲,淡漠的開口:“那又如何?辱我王家,那就如同侮辱整個洪門,就算是唐老太爺親自到來,也不能阻止我殺了那小子!”
唐老太爺要是真來了,你不嚇趴下才怪!
北方的老人撇了撇嘴沒有再勸,眼神閃爍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麼。
隆隆隆!
一陣逐漸放緩的發動機聲音響起,禾正瞥了王家衆人一眼,轉頭看向遊輪中央位置。
遊輪中央位置有着一個樓梯,江辰幾人到達之後順着樓梯爬上了遊輪的甲板。
“江先生,這邊請!”
遊輪一側的甲板上已經有人在等着江辰,見到江辰上來,朝着遊輪前方的甲板示意了一下。
江辰點了點頭,帶着炎虎和幽魂朝着前方甲板走去。
“走!”
“走!”
見到江辰三人露面,禾正偷偷的朝着江辰三人比劃遊艇下方,用口型讓江辰三人離開。
咳!
注意到這一幕,一旁的婦人咳嗽了一聲,側踏一步擋在了禾正的眼前。
“你……”
禾正面色一怒,狠狠地瞪了婦人一眼。
婦人輕輕點下頭,眼中閃過一道冰冷的寒光。
噔噔噔!
腳步聲傳來,江辰三人來到了大甲板上。
“江先生好!”穆萬濤轉身衝着江辰微微彎了彎腰。
江辰點頭回禮,掃了衆人一眼,給了禾正一個安心的笑容。
“江家主賞臉來此,老夫不勝感激啊!”
北方老人起身笑看着江辰,南方的中年男子也站起了身。
只有方桌西邊的老人,還依然坐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