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半夏看向藥侯道:“女兒覺得,這等庸醫留在府裏,實在不妥,不如……”
“父親,既然小胡醫診斷錯誤,那就罰他三月工錢,這樣也能服衆。”
京墨突然開口,打斷半夏的話,半夏頓時詫異的看向自家大哥。
把後面的話收回,實在是不解,大哥應該心裏清楚,自己這次不光是要解決這管家之事,還要摘除掉這小胡醫。
爲何哥哥會故意阻止,這讓她有些不懂。
蒼朮看大哥都說話了,於是也開口道:“父親,這小胡醫,好歹是母親從金國公府帶出來的人,不管怎麼樣,都要顧及母親的面子。”
半夏聽着自己三哥哥的話,差點沒有氣個半死。
祖母都那樣了,他還有心思,讓顧及金氏的面子,真是踹死他都不解恨。
藥侯爺這纔想起來,這小胡醫是金國公府帶來的人,若是處罰重了,傷了丈人金國公爺的臉面,怕是不好說。
斟酌片刻後,藥侯爺這才道:“行吧,就按大公子說的做。”
小胡醫趕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總算是有驚無險。
藥侯爺吩咐下人好生照看老夫人,然後帶着衆人離開前去前院。
“小的給老爺夫人請安。”
剛剛到前院,新來的管家就上前來請安。
“嗯。”藥侯爺輕嗯了一聲。
半夏看向金氏問:“母親,這就是害的祖母摔倒的新管家?”
這句話一說出口,所有人的臉色都帶着不同的色彩。
金氏臉都要被氣綠了,當着藥侯爺面,還要僞裝慈祥的笑。
“夏丫頭,話可不能這麼說。”
半夏無害一笑,一副懵懂無知的模樣道:“母親,因爲要見他,才害的祖母摔倒,若不怪他,怪誰?”
半夏的話十分明顯,不怪他難道怪你,是你叫大傢伙來見新管家的,你們倆,總得有一個人背鍋吧!
金氏被半夏堵的說不出話來,眼神暗處透着冷芒,殺死半夏,都不解她心頭之恨。
藥侯爺被半夏的話一提醒,臉上再次呈現出不悅來。
“這個人身上帶着晦氣,還沒有正式上任,就害的母親摔倒受傷,此人留不得,打發出去吧!”
藥侯一言定乾坤,及時金氏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也得照做。
金氏想了想,讓人將新管家打發出去,趕緊快步追上藥侯爺道:“老爺,實在不行,我回國公府,讓爹爹給尋一個好人,這樣就可以安心了。”
半夏就知道,金氏無計可施之時,就要擡出金國公府。
金國公的話,她父親不敢違背,就連祖母都要退避謙讓三分。
半夏立刻問:“母親,女兒有一事不明?”